第一個趕到的是壓切長谷部,他來不及平復(fù)呼吸就欣喜道,“主!您回來了!都怪我辦事不力,沒能第一時間候在這里迎接主歸來?!闭f到這里,他臉上見到審神者的狂喜瞬間又化為了懊惱愧疚。
“沒有,是我不打一聲招呼就回來了?!睂徤裾甙矒嶂矍昂薏荒芮懈棺员M的灰發(fā)付喪神,見他沒之前那么沮喪了馬上又問,“清光呢?”
主是特意回來找他的?壓切長谷部斂目掩住眼中的情緒,沉聲回復(fù)道,“加州清光帶領(lǐng)一隊去了池田屋地圖。”
“?”繪麻皺眉不解道,“那么快就池田屋了?不是說池田屋要短刀?我們本丸的短刀等級還不夠吧?”
壓切長谷部看著審神者臉上不似作偽的訝異,心中有些異樣,“主離開已經(jīng)1個多月了,本丸的刀劍都很勤奮?!?p> “……我就回家吃了兩頓飯睡了一覺。”繪麻決定等朱利回來一定要把它打個半死然后吊在窗臺上吹一夜冷風(fēng)。
“嗯?!毙∫乖谂赃吙隙ǖ攸c點頭。
主不是厭倦他們了就好!壓切長谷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心里復(fù)又對時之政府埋怨起來:什么不合理的時間流速比例都拿來用!害得他們差點誤會主!
“清光好像出事了,我去找一下他。”繪麻說完一個人上了本陣啟動時空轉(zhuǎn)換器去了池田屋。
“主!”壓切長谷部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眼睜睜看著審神者才回本丸就離開,心中充滿了自責(zé)和擔(dān)憂,就要跳上本陣追上審神者。
小夜沒能擋住他,神色驚訝了一瞬很快恢復(fù)冷靜,“你跟去了主人會生氣的,她很強大。”什么都可以應(yīng)付。
壓切長谷部頓了一下,決絕道,“只要主沒事,什么責(zé)罰我壓切長谷部都愿意承受?!闭f著他義無反顧地啟動了時空轉(zhuǎn)換器。
繪麻一到池田屋戰(zhàn)場,就召出爪刃.罪歌往感覺到的加州清光的方向趕去,一路橫沖直撞,遇到的時空溯行軍都被一爪抓碎。
很快她在一處民居地窖里發(fā)現(xiàn)了集體衣衫破爛、神色疲憊、或坐或靠的她的刀劍,心中沒了擔(dān)憂反而想笑,她也沒壓抑,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哈……”
地窖里的刀劍們一下驚得從地上蹦了起來,警惕地對著她的方向,下一秒?yún)s有幾個一臉驚喜地圍了上去,“主人/主公!”
這就是主人嗎?剩下的、新召喚出來的付喪神沒有湊上前的機會,只能眼神好奇地打量著他們久聞而不見的審神者。
繪麻拿出刀帳對著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太刀各個重傷,打刀們稍好一點,重傷較少、多為中傷,加州清光則是唯一完好無傷的那一個,短刀們情況好很多……
嗯?這是誰?她看著身前一眾小短刀中一個身高、制服都毫無違和感卻拿著一振大太刀的付喪神。
發(fā)現(xiàn)審神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剛剛一副自來熟模樣湊到審神者身邊的矮個子付喪神似模似樣地敬了一個禮,“阿蘇神社的螢丸。鏘!所謂的壓軸登場呢!”
被萌到的審神者眨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才道,“朝日奈家的日向繪麻。你很不錯嘛~”
“!”付喪神們被一言不合報真名的審神者驚了一下。
“哈哈哈,老爺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謹慎的審神者?!钡亟焉戏酵蝗粋鱽硪粋€聲音,正是三日月宗近,不過是其他本丸的。
地窖內(nèi)的付喪神神色驚恐地擋在了審神者面前,卻被她輕輕撥開,“主人/主公!”
“沒事,放心好了?!睂徤裾呋剡^頭面對著他們,冷聲道,“都傷得這么重了,不回去還呆在這里干嘛?”
地窖上方眼含新月的付喪神冷笑一聲,沒有再開口。
“只差一點點了,大家又還都各有一個極御守,就這么放棄多可惜……”加州清光見審神者眼神只看著他一個,有些心虛地說出一眾刀劍心里的想法。
至于他……他是覺得自己今天幸運滿值被敵槍刺了好幾次都沒傷想要趁這機會一口氣打到王點。這個就不要和主人說了吧。
“……”審神者無語地看了一眾默默點頭的刀劍,突然臉色一變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下一句“在這等著”,幾分鐘后回來身后跟著一振低頭耷腦、重傷狀態(tài)的壓切長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