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自從江家小姐(琉璃)離世之后,冼家三少爺(祁祖)時常因思念江家小姐(琉璃)而心神恍惚,觸景傷情,傷心不已,傷心欲絕,后來,更決定絕食待斃,漸漸開始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像著了瘋病,變得整日瘋瘋癲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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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家三少爺(祁祖)的病況急壞了冼家老爺(康庭)和冼家大太太(夏秋穎),他們請了大夫來給冼家三少爺(祁祖)治病,可惜不管是中醫(yī)還是西醫(yī)都一致認定,如果想治好冼家三少爺(祁祖)的“瘋病”,心藥還需心藥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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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小姐(婉嫻)得知冼家三少爺(祁祖)病況,前來探望,冼家三少爺(祁祖)誤把潘家小姐(婉嫻)當成江家小姐(琉璃),愿意飲食,不再絕食,冼家老爺(康庭)和冼家大太太(夏秋穎)為了讓冼家三少爺(祁祖)可以早日康復,親自上門潘家,求潘家老爺(熙杰)和潘家太太(冷潔沁)讓潘家小姐(婉嫻)來到冼家,幫忙照顧冼家三少爺(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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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潘家小姐(婉嫻)的照顧下,冼家三少爺(祁祖)病情雖然有好轉,但是治標不治本,為了徹底讓兒子(祁祖)病情得以康復,冼家老爺(康庭)在書房里喚來妻子(夏秋穎),決定與妻子(夏秋穎)商量關于兒子(祁祖)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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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冼家老爺(康庭)書房
冼家老爺(康庭)坐在書房里的茶幾上,語重心長地看著妻子(夏秋穎),對著她一臉嚴肅正經(jīng)地分析道——
“秋穎,你也聽到幾位大夫都是怎么說的了...”
“咱們兒子祁祖現(xiàn)在的病...”
“是不宜長久拖下去...”
“雖說現(xiàn)在潘家同意讓女兒婉嫻過來幫忙照顧祁祖...”
“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
“人家潘家總不能一輩子讓女兒留在咱們冼家...”
“兩個人無名無份的...”
“總是待在一起...”
“早晚會出事的...”
“雖說現(xiàn)在暫時還...”
“萬一哪天...”
“冼家就要遭到大麻煩了...”
“為了讓兒子祁祖盡快恢復正常...”
“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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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相公(康庭)的一番語重心長的分析,坐在書房里的茶幾上,冼家老爺(康庭)旁邊的,冼家大太太(夏秋穎)認真聽完之后,提出詢問道——
“老爺,您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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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家老爺(康庭)從茶幾桌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窗臺邊上,回過身來,繼續(xù)語重心長地看著妻子(夏秋穎),對著她一臉嚴肅正經(jīng)地分析道——
“我當初去潘家把婉嫻請來之前...”
“我在心里就已經(jīng)有這個想法了...”
“你還記得大夫當初是怎么說的嗎?”
“咱們兒子祁祖的病...”
“不管是什么大夫,什么藥都是沒有用的...”
“心病還須心藥醫(yī)...”
“能治療祁祖的心藥就是琉璃...”
“而偏偏巧的是...”
“這婉嫻跟琉璃長得又是一模一樣...”
“現(xiàn)在祁祖的情況,只要我們不說...”
“祁祖根本就不會知道婉嫻不是琉璃...”
“只要婉嫻和祁祖成了親...”
“我想祁祖就一定會好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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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相公(康庭)繼續(xù)一番語重心長的分析,坐在書房里的茶幾上的冼家大太太(夏秋穎)認真聽完之后,擔憂提問道——
“讓祁祖和婉嫻成親?”
“老爺,咱們兒子祁祖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人家潘家老爺和太太能同意把女兒嫁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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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家老爺(康庭)從窗臺邊上走回茶幾,往茶幾椅子上坐下,繼續(xù)語重心長地看著妻子(夏秋穎),對著她一臉嚴肅正經(jīng)地分析道——
“秋穎,這點你就放心吧...”
“這些日子以來...”
“我一直都有觀察潘家小姐(婉嫻)對咱們兒子祁祖是怎么樣的...”
“我也有試探過她對咱們家兒子祁祖的心意...”
“相信她一定會愿意嫁給祁祖...”
“只要我們好好跟潘家老爺和太太商量...”
“相信他們也一定會同意這門婚事的...”
“畢竟咱們冼家和潘家在廣州也總算是門當戶對...”
“兩家聯(lián)姻,并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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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冼家大太太(夏秋穎)繼續(xù)聽完相公(康庭)一番語重心長的分析后,表示憂慮地回應道——
“老爺,您說的辦法好是好...”
“但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萬一成親當天...”
“祁祖發(fā)現(xiàn)婉嫻不是琉璃...”
“那祁祖他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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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茶幾冼家大太太(夏秋穎)邊上的冼家老爺(康庭),聽完妻子(夏秋穎)的一番憂慮之后,表示信心滿滿地對著妻子(夏秋穎)回復道——
“唉,你就不要多想了...”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只要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
“祁祖就算想反悔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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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家大太太(夏秋穎)一直遵從出嫁從夫,三從四德之婦道,面對相公(康庭)的辦法,雖覺欠妥,但為了治好兒子(祁祖),只好同意。
第一百零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