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槐,快來,你蛋碎了?!?p> 剛打開門,南恭就聽到了胖子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你才蛋碎了呢!”連槐馬上反駁道。
“哎呀,不是蛋碎了,是蛋裂開了?!惫⑺a充。
連槐表示他真的要裂開了。
“還是我說吧,兩個不靠譜的。那顆蛋要孵化了,已經(jīng)裂開縫了。”
李濤一把拉開擋在門口的兩個二貨,慢條斯理的把情況告訴剛進(jìn)門的兩人。
“真的?”連槐一臉激動的道。
“哎呀,我過去看看,你倆別擋道。”林鑫磊和耿爽又一次被一把推開了。
“我看看……”
南恭話一出口,手一抬,林鑫磊就是向后一個跳躍。
“又推我?”
“……”南恭訕訕的放下了手,走到連槐的床位前。
韓帥正在桌子前仔細(xì)觀察著,蛋上已經(jīng)裂開了一條縫隙。
“唉?祥子什么時候跑過來的?”南恭在桌子上看到了祥子,這貨不在被窩里待著,跑到連槐的桌子上干嘛?
“不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它就在。”
幾人聊天的功夫,獸蛋已經(jīng)開了一個口,蛋殼掉下來一片。
“唰——”
青色的影子一閃,祥子撲了上去,把掉下來的一片碎片吃了下去。
祥子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一雙大眼睛閃閃發(fā)光的望向了正在緩緩裂開的蛋。
“靠~”
祥子一個起跳,就沖著蛋撲了過去。
南恭趕緊一把薅住了小家伙。
“不好意思,連槐?!?p> 一般卵生動物都會吃掉自己的蛋殼。也不知道祥子吃掉了別人的一片蛋殼,會不會對連槐的靈獸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影響。
給連槐道了個歉,南恭又抓起祥子,在它頭上拍了一巴掌。
“這個吃貨,真的會給我找麻煩?!边€好連槐沒有介意。
靈獸已經(jīng)徹底出殼了,是一只紅色的烏龜。雖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相比于正常的烏龜已經(jīng)算是很大了,哪有剛出生就這么大的烏龜。
小烏龜沒有一點膽怯,慢吞吞地挪動著短小的四肢,吃著桌子上的蛋殼碎片。
幾個人就靜靜地看著一只烏龜悠閑地進(jìn)食,誰都沒有說話。
“啪!”
一直胖手按在了烏龜?shù)谋成?,使它不能動彈。小烏龜慢慢地?fù)潋v著四條腿,卻始終無法移動一步,只好把頭伸的長長的去夠前面的蛋殼。
連槐一把拉開了胖子的肥手:“無聊不無聊啊!”
“你這烏龜看著沒什么戰(zhàn)斗力啊,我一個手指就能把他打翻?!?p> 胖子嘟囔著,又是一伸手,把小烏龜翻了個個兒。
小烏龜仰面朝天,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卻怎么也翻不過來。
“胖子!”
五個人同時把惡狠狠的目光投向了林鑫磊。
“行!你們看,你們看吧?!迸肿觼G下一句話就去了自己的床位。
“過幾天我叔叔就給我郵寄一顆蛋過來,到時候我自己也有?!?p> 沒人應(yīng)他的話。
終于等到小烏龜吃完了所有蛋殼,幾個人就叫連槐變個身看看。
“我試試啊。”
連槐話音落下,小烏龜消失在一陣紅光中,連槐的手上出現(xiàn)了一塊圓盾。
盾牌挺大的,連槐這么壯的人,遮住整個上半身都沒問題。整體呈紅色,上面布滿了龜背上一樣的黃色紋路,最中心是一個黑色的圓圈。
“咚咚~”連槐敲了敲盾牌,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看起來防御力很高的樣子。
“這是什么?。孔兞藗€鍋蓋?王八變鍋蓋,還挺有道理的。”胖子又開啟了嘲諷大招。
連槐強忍著把鍋蓋,哦不盾牌拍在他臉上的沖動,把小烏龜變了回來。
“這叫玄武,懂嗎?玄武?!?p> “得了吧,這就是只王八。”
韓帥推了推眼鏡道:“雖然胖子說鍋蓋是睜著眼說瞎話,可連槐你說這是玄武也太牽強了吧。玄武背后是有騰蛇的?!?p> “你又沒見過玄武,誰知道玄武長什么樣,說不定就長這樣呢!是吧,李濤,你說呢?”連槐反駁道。
“額……”李濤由于片刻,道:“它……我覺得吧……它應(yīng)該是一只……烏龜?!?p> “哈哈哈~你看,是王八吧?!绷嘱卫诜潘恋拇笮Α?p> “王八和烏龜……一樣嗎?”李濤問道。
“……”
“不知道。”南恭幾個同時搖頭道。
連槐堅決的認(rèn)為自己這只靈獸一定就是玄武,盡管沒有一個人認(rèn)同他。
“既然如此,我以后就叫你玄武吧。”連槐把小烏龜舉起來放在自己眼前,一字一句道。
“連槐,是不有點草率啊!就算它真的是只玄武,也不能直接叫玄武啊,那是一種生物的統(tǒng)稱吧!”韓帥建議道。
“對啊,對啊,總不能給一只狗起名叫狗吧!”這是耿爽。
“有道理,不過注意你們的言辭,不是就算是玄武,它就是玄武?!?p> “好好好,玄武?!蹦瞎д娴氖潜贿B槐打敗了。
“那你們給點建議吧!”連槐起名字和南恭一樣費勁。
這時角落里的胖子又發(fā)話了:“神兵小將里也有一只烏龜,奧不,也有一只玄武來著……”
眾人松了口氣,一下午陰陽怪氣的胖子終于說了句陽間話,還以為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當(dāng)然陽間話只是其他人這么認(rèn)為,南恭可不覺得,他覺得自己又要社死了,不,這是社死后第n次被拉出來鞭尸。
“你意思是叫太虛?不錯??!”
“天晶獸在此,配一只太虛獸。連槐以后就要跟著南恭一起拯救世界了??!”
“南宮的團(tuán)隊還缺什么?。课覀儙讉€干脆湊齊了吧。哈哈~”
每一句話都讓南恭耳朵通紅,羞愧難當(dāng)。眼看幾個人越說越火熱,趕緊打斷。
“別扯淡。我再說一次,我叫南恭,沒有問天。不能起這個名字,本來祥子已經(jīng)夠狗血的了,再來一只太虛獸……不行,不能叫這個名字,換一個?!?p> “換什么啊,挺好的啊。”
“行不行得問連槐,畢竟他才是主人。你說了不算?!?p> 南恭瘋狂給連槐使眼色,想讓他別同意。連槐深深的看了南恭一眼,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南恭松了口氣。
“好,就叫太虛?!?p> (;′?`)>大哥你啥意思?
“這就對了,這名字很好,聽我的沒錯?!?p> “是?。」??!?p> “以后南恭是不得討個用斧子的老婆???”
“老婆不是應(yīng)該用神農(nóng)尺嗎?”
“哪有……”
“……”
“等一下,神兵太虛不是盾牌?。∵@是不對的!”南恭最后的掙扎。
“你們有聽到誰說話嗎?”
“沒有??!哪有?我們繼續(xù)剛才的話題?!?p> “是啊,沒有……”
“……”
南恭:“o_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