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以見面偷情…不對,是見面聚會
江文憬淮確實是坐立不安,身邊的女人像妖精似的,但也不至于被撩的一愣一愣的。
他牽住她作壞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安撫性的拍了拍。
這個對江知檸來說非常的受用,瞬間就乖順了下來,靠在男人的懷里也消停了下來。
后面的陳瑞謙:“………”就這樣給點甜頭就乖了?女人都這么容易哄的?不應該??!
確實是不應該,但得分什么人,針對江知檸來說,江文憬淮只要給點甜頭,她就可以待在他身邊,乖乖巧巧的,當一個聽話的女人。
為什么?
江文憬淮完全有這種能讓自己全然順從的資格???誰讓他長了這幅勾魂攝魄的臉,他出現(xiàn)了,就把自己的心給偷了,這個偷心賊。
正常理解爭吵不休的談話,他們兩個像是室內(nèi)的局外人,無論有多爭鋒相對,他們都懶得插手。
江文憬淮感覺自己身上掛了條寵物,如果不是自己坐著輪椅,恐怕這條寵物要直接坐在自己腿上了。
要摟著她,還要時不時的摸一下,感覺是在順毛似的,如果不滿足她的條件,她就會瞪著一雙狹長的雙眼看他,眼里全是不滿的幽怨。
江知檸靠在他的身上,其實這個姿勢并不舒服,隔著一個輪椅。
江文憬淮之前心里想的確實不錯,要不是他坐著輪椅,自己早就挎開腿坐上去了。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淡淡的檀香與竹子香,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香跟煙味。
她用力的嗅了兩口,滿足的抿著唇偷笑,側(cè)臉貼在他的胸膛前,撒嬌似的蹭了蹭。
時間為下午兩點二十分,爭辯聲漸漸停了下來。
一位中年男人西裝革履,帶著銀絲框眼睛,鏡片下那雙眼很有侵略感,讓人感覺不敢靠近。
江知檸看著他是如何跟一群人周旋駁斥,用斯文儒雅的皮囊去干那些道德淪喪的壞事。
偷運…毒…品,販賣婦女少女,偷販器官,洗錢,做黃賭毒交易。
隨便挑出一件,都能讓他把牢底坐穿了。
中年男人扶了下鏡框,只是眨眼間,他嚴重的侵略被他收斂了起來,緊跟著身上的氣勢都變了。
“少爺,對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意見?!彼Φ暮蜕茰厝幔桓濒骠嬲司影?,說話的調(diào)子平淡淺笑,仿佛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對他來說,胸有成竹似的。
江知檸在男人的懷里打了個哈欠,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轉(zhuǎn)了個方向,臉貼在里面,溫熱的呼吸穿過衣服燙到里面。
軟糯糯懶洋洋的瞇著眼嘟囔一句:“好困呀?!?p> 江文憬淮低頭瞧著她,抬手撫上她的腦袋輕輕的揉著。
那邊等著他的抉擇,這邊美人在懷,他低垂著眉眼,手上的動作有一瞬間頓了下來,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后又忽略掉那點微妙的情緒,扶著她的腦袋摁在自己身上,讓她不那么容易的掉下來。
只聽他低低淡淡的說:“放下還未能決定,等回去了,我在斟酌斟酌?!?p> 中年男人當首,他還沒有發(fā)出意見,后面的人就不滿了:“少爺,你這不合規(guī)矩,今天你到這來,就是當場定下結(jié)果的?!?p> 陳瑞謙已經(jīng)把外面的人安排好,自己守在少爺后面,扯了扯唇,笑的鄙夷:“你是什么東西?教我少爺做事?”
“什么東不東西的先不說…”中年男人張遠德笑了下:“按規(guī)矩形式比較公平,對吧?!?p> “誰定的規(guī)矩?”江文憬淮沉著臉直接對上那雙帶笑的眸子,不溫不淡問:“我什么時候定的規(guī)矩?”
張遠德雙手交疊而握,翹著二郎腿:“大少爺!”
大少爺?
那個為了錢干凈道德淪喪,喪盡天良的畜生,江家最為得寵的嫡出少爺,性格變態(tài)陰暗扭曲。
江文憬淮深諳的瞳眸下折射出寒涼凜冽的陰翳,反聲質(zhì)問:“這里是誰的場子?”
張遠德挑眉:“你坐鎮(zhèn),自然是你的?!?p> “那現(xiàn)在誰說了算?”
“規(guī)矩來說也自然是聽你的?!?p> 這幫人被大少爺養(yǎng)的無法無天了,對江文憬淮這個次子并且是小三所生的毫無尊敬可言。
“那你們就聽你們少爺?shù)牟痪托?,在這里逼逼賴賴的,到底是你們說了算還是少爺說了算?”一直窩在懷里的江知檸冷著臉斥聲怒道:“你們這算什么?大少爺定的規(guī)矩就是天?所有人就得按照他的規(guī)矩辦事?”
她坐直了身子,握住男人冰涼的手,諷刺鄙視的看著那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嘲弄的笑了笑:“你們這些蹦過蛤蟆游過魚的腦子都給我消停點吧,一群人模狗樣的,干的都是些沒人性的事,我聽的都為你們冒冷汗,不知道那些因為你們這些畜生失去命的人晚上會不會找你們索命?!?p> 她就是忍不住,那些人對江文憬淮的態(tài)度讓她很不爽。
他們都在欺負江文憬淮,這讓她抑制不住的站出來說話。
同時,她就要讓他們這群人記得她,他不放過自己,那自己就等同于賴上了江文憬淮讓他保護自己,以后就有更多的機會見面偷情…不對,是見面聚會了。
雖知道她一個女孩不應該在這個場面多管閑事的開口說話,但陳瑞謙就是覺得很爽。
他看這幫人已經(jīng)早就不順眼了,自己要顧及很多原因,都不能跟他們正面沖突。
現(xiàn)在江知檸把自己想做了很多年的事都干了,就覺得很爽。
江知檸棒棒的。
江文憬淮反手裹住她的小手用力的摁,警告她適可而止。
她被摁疼了,那雙狹長的雙眼眼尾瞬間紅了,委屈的看著他。
張遠德那群人被她罵的感覺是受到了侮辱,特別是他們確實做了很多喪盡天良的事,心虛起來,便惱羞成怒的抄起旁邊的水杯往她的方向砸。
“你這個狗娘養(yǎng),賤…婊…子,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那人砸的很用力,江文憬淮敏銳的瞬間抬起手擋住了快砸到她身上的玻璃杯。
“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