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到的都是小銀一個照面便被云貓給嚇回去了。可具體情況只有云貓自己知道。
它剛才看到了什么?!
原本那么小小的一只,但是從它的眼睛里自己看到了來自頂級靈獸對自己的碾壓。這威壓是這么的厲害,厲害到它忍不住想要跪地求饒。
不過好在這恐怖的威壓只有短短的一瞬間,但就這一下子也把云貓嚇得一哆嗦。
待它回過神來,那個恐怖的靈獸竟然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跑回那個有著月牙般眼睛的女人懷里去了?
就,挺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當云貓想弄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鼓起勇氣又往小銀那兒看了一眼之后。
只見那個躲在別人懷里的小銀也悄悄的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云貓一眼。
還是一樣的碾壓,還是一樣的恐怖。
果然!自己剛才看到的不是幻覺!
正當云貓顫抖著想要參拜時,它看到了小銀眼中的警告。
這是不讓自己揭示出它身份的意思嗎?所以,這個頂級靈獸是在玩什么?
然后林琪暖就看到小銀躲在自己懷中偷偷的瞧了云貓一眼,結(jié)果還是嚇得直哼唧,不住的往自己懷里鉆。而云貓原本想要往這邊走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別怕別怕,小銀別怕。云貓不會傷害你的。它只是看看你,別怕啊?!?p> 看到小銀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林琪暖有些心疼。
“師父,邢峰主。小銀太害怕了,與云貓的比試還是算了吧。小銀應(yīng)該還是幼獸,否則不可能這么害怕的。”
林琪暖忽然不怎么想知道小銀到底是個什么靈獸了。不管小銀是高階還是低階的靈獸,只要它愿意陪著自己就好。
看著埋頭在林琪暖懷里不停抖動的小銀,邢蓉有些疑惑。
云貓雖體型大,但真算起來也只是低階的靈獸。難不成小銀比云貓的品階還要低?所以才會這么害怕?
“那好吧。按你所說,你這靈獸應(yīng)該是低階靈獸。具體有什么技能還需你們自己發(fā)現(xiàn)了。至于它是不是幼獸我也說不準。不過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它是只母獸?!?p> 既然林琪暖不想比試了,邢蓉也不強求。雖然她長相沉靜,但喜歡卻是兇猛一些靈獸。無所謂品階,只要性子烈外表高大威猛就好。小銀這樣小小一團又是這么膽小的樣子,就算再可愛也入不了她的眼。
“嗯,多謝邢峰主。”
林琪暖點點頭。
“這樣啊,那我們就回去吧。麻煩邢師姐你了?!?p> 李玄月對靈獸這些的興趣不是很大,所以他也無所謂小銀到底是什么品階的。只要徒弟喜歡,不會對自己徒弟構(gòu)成威脅就好。
“對了邢師姐。萬獸宗的馬宗主想讓我?guī)退麊枂柲?,上次送你的幼獸是否喜歡?!?p> 帶著林琪暖上了飛劍,正準備起飛時李玄月想起了之前與各仙門宗主會面的時候馬宗主拉著自己的手一定要自己問的事情。原本他是不想幫這個忙的,但馬宗主那么大一個老男人,拉住自己的手可憐巴巴就差雙眼含淚的拜托自己,不好意思拒絕啊。再說馬宗主還答應(yīng)送無極宗一本馭獸的功法。雖是低階的功法,但也是無極宗沒有的。所以他才答應(yīng)了馬宗主的請求。
原本聽到李玄月回頭喊她,邢蓉飛快的轉(zhuǎn)身想要知道他有什么事。但聽到了李玄月的話以后,邢蓉沒說話,只是用幽怨的眼神望著他。
“呃。邢師姐,馬宗主那人其實還不錯的。若你真想找個道侶的話,可以考慮一下他。好了,我話已帶到,我走了!”
見邢蓉的眼神越發(fā)的幽怨,李玄月趕緊帶著林琪暖飛也似的逃走了。
“師父,為何邢峰主要用那樣的眼神看你?。俊?p> 看出來自己師父與邢峰主之間應(yīng)該有故事,回去的路上林琪暖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這個嘛。就是,就是我倆以前好過。不過我很快就跟邢師姐說清楚了!然后邢師姐一直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幫了我許多。所以我再跟她說這事,她估計有些不自在吧。”
本來不想說的,但李玄月看到林琪暖那雙與自己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眼睛,不知怎的就說了出來。
“啊?原來是師傅你始亂終棄啊!”
聽到了這個大八卦,林琪暖有些震驚。
“我可沒始亂終棄!暖兒你可不要瞎說!我原先與邢師姐好是因為自打我入無極宗以來她一直就很照顧我,然后我就覺得她人很好。當年還年輕,師父以為這就是喜歡。可后來遇到了我心里的那個人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歡。當我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以后,我可沒拖泥帶水,馬上就與邢師姐說清楚了的!所以暖兒你可不能說師傅是始亂終棄?。煾钢皇钱斈赀€太小,沒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而已!”
看到林琪暖那揶揄的眼神李玄月急忙為自己解釋。也不知道是解釋給林琪暖聽還是解釋給記憶中的那個人聽。
“哦......是這樣啊。那估計這也是二師兄為什么不喜歡去馭獸峰的原因了吧。畢竟師父你后來遇到了二師兄他娘,也就是我?guī)熌铩C鎸χ鷰煾改愫眠^的邢峰主,二師兄應(yīng)該是有些不自在的吧?!?p> 聽了李玄月的解釋,林琪暖若有所思。她就說為什么二師兄從來都沒有去過馭獸峰呢。
“......這,有可能吧?!?p> 提到自己已經(jīng)過世的妻子,李玄月沉默了。
其實林琪暖只猜對了一半。
李修仁之所以不愿意去馭獸峰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邢蓉之前與李玄月的關(guān)系。但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不想見到邢蓉這個與他娘一樣抱有執(zhí)念卻永遠無法達成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