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櫻不斷地翻著白眼,好似下一刻就會掛掉。知道太子哥哥腹黑但沒想到他不是腹黑而是赤裸裸的心黑??!
這顛倒是非黑白的手段,還真是我輩楷模,和他方才的所作所為再和自己自己平日里做的“惡事”一比,突然覺得在他面前還真是不值得一提,怪不得影衛(wèi)經常說玩政治的人心都賊臟賊黑。
話說自己是不是應該多接觸些政事了,不為別的只要自己的心黑點,不求有多黑只求有太子哥哥顛倒黑白能力的十分之一就可以,到那時看看還有誰敢在拿捏自己!
關于當年齊王妃之死別人不知道真正的內幕,但唐櫻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畢竟她也是那日的見歷者。
真相有時往往要比傳聞中的所要更加殘忍!
“咳咳!”輕微的咳聲從唐櫻的身后傳到她的耳中,將她從自己的臆想中拉回來。
被來回現實的唐櫻不滿地看了眼上官婉兒,就不能讓讓自己多想一會兒。
“在想下去奴婢怕您會做出什么失禮的事情,到時奴婢會很難做的!”
上官婉兒嘴櫻唇輕輕蠕動發(fā)出只有唐櫻才能聽到的聲音瞇著眼睛面帶令群芳都自愧不如的笑容。
“哈哈!”看到上官婉兒這幅笑容唐櫻尷尬地低聲笑了兩聲,不知為何婉兒露出這種笑容總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彷佛自己身后站的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女而是一只面帶笑容的兇猛野獸。
早知道就把小袖兒帶來了,婉兒什么都好就是太注重鳳陽閣的禮數了,有時實在是無趣的很。
南宮星云眼神逐漸冰冷先來,身上散發(fā)出陰寒的氣息。
他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太子殿下,彷佛他這樣做會給太子帶來巨大的壓力從而致使太子出丑。
事實上他所造成的壓力對太子沒有產生半點的影響,相反對上太子那冰冷的雙眸南宮星云越看越心驚。
從太子的眼中他所看到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他高坐皇位上冰冷無情的注視著大殿里寒蟬若驚的群臣。
在皇位的一旁放著一個形似鳳凰的血紅色的座椅,上面坐著一個雙手疊在小腹身穿紅色嫁衣頭戴紅蓋頭的女子。
在在的腳下堆積著密密麻麻的骨骸大殿中的石柱上盤旋著一條條雙眼散發(fā)著猩紅光芒的骨龍!和太子不一樣的是那女子的腳下踩著一塊用血玉雕刻成的墊腳凳子。
誰丫說的這位太子殿下溫潤隨和待人寬厚,看他這樣子明顯是一個只要一言不合就殺人的暴君毫不為過!
眼可以反映出一個心中最真實的想法,不巧的是南宮星云恰巧掌握著一種可以通過雙眼可以看到對方心中所想的秘法。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冷汗從南宮星云的額頭上面流下來,而太子始終嘴角噙著笑意面帶微笑身上散發(fā)使人感到極為舒服的氣質。
溫潤君子,莫過于此!
一些朝臣見太子從容不迫與賊人對視,在心中不由得發(fā)出如此感嘆。
太子繼續(xù)向南宮星云走去絲毫不怕他會對自己圖謀不軌,太子右手抬起南宮星云的下巴發(fā)出一聲輕哼。
“還不來人把這混入壽宴的賊子帶走!”太子放下南宮星云的下巴突然聲說道,南宮星云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孫兒不孝,讓此賊子擾了祖母的雅興!”太子轉過身一臉恭敬地朝太后彎腰行拱手禮道。
“得了,還不回來!”太后慈祥的看著太子說道,不得不說這個孫子比其他的混賬要好得多,雖然也偶爾調皮氣自己但和某位公主比起來他那根本就不叫氣,充其量也就不過是調皮。
“殿下您現在很不舒服,您需要回去休息!”上官婉兒緩緩靠近唐櫻,右手悄無聲息地來放在她的腰間。
不舒服?我哪里不舒服了,我才不要回去!留在這里看熱鬧不好嗎?
正當唐櫻聽到上官婉兒的話感到疑惑時突然感到胸口一陣刺痛,緊接著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紅潤的小臉蛋兒變得慘白。
上官婉兒手疾眼快的扶住唐櫻使她不至于倒在桌案上,“啟稟陛下、太后公主殿下舊疾復發(fā)需要回宮療養(yǎng)!”
太后一臉關心的說道:“快送小櫻兒回去療養(yǎng)!”
未等唐皇發(fā)言,上官婉兒就急匆匆地將唐櫻抱起從下臺階,在經過太子南宮星云身旁時看了眼正要將他帶出去的侍衛(wèi)。
已經來到臺階上的太子看到唐櫻面色蒼白,像是心頭放下了什么重物一般步伐變得更加輕松起來。
唐子植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太子后便盯著唐櫻的位置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事情。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坐上壁觀即可,沒有本侯的命令不可擅自出手!”秦子墨扭頭看向已經消失的上官婉兒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地輕聲說道。
此刻抱著唐櫻跑出宮殿內的上官婉兒看著面前的護衛(wèi)松了口氣,她雖不知道齊王殿下在謀劃些什么,但是站在大殿里的南宮星云此刻絕對是一個被人壓制住的人形兵器,不知什么時候就會亮出鋒刃。
大殿里的人死不死和她沒有半分的關系,她所關心的只有公主的安危僅此而已。
上官婉兒將唐櫻交給領頭的小袖兒,“站在最中心,你死公主也不能受到半分傷害!”
小袖兒一臉凝重中的點點頭,隨后站在最中心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鳳陽閣跑去,一路之上巡視的士兵皆面色肅然凝重。
宮殿內兩個侍衛(wèi)想要把南宮星云拉出去,然而無論他們在怎么用力他就像是長在地上一般一動不動。
此時齊王府
唐楓依舊面色蒼白身形單薄,他站在花園內的涼亭內雙手負在背后看著夜空滿中的漫天星辰。
“當初梓潼最喜歡在處為我彈琴,可恨,當時的我只顧地欣賞這夜空中的群星,可惜那個能為我彈琴的人卻是不在了!如今佳人已逝,卻突然發(fā)現這群星卻是如此的索然無味、無趣!”
一個身穿藏青色圓領長衫做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悄無聲息地來到身后,唐楓像是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到來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