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錢藏好之后就蹲在路口等郝?,一起出來的,自然是一起回去要好些。
郝?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大大咧咧蹲在那里,嘴里還嚼著一根青草的汪田甜。
他還以為這家伙回去了,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等他。
走在路上的時候,郝?突然開口問汪田甜:“你只通過李家全在濟仁堂拿的藥就知道他家里有人癱瘓?”
汪田甜摸了摸鼻子,嗯了一聲。
郝?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又是那大夫教你的?看來你天賦異稟啊?!?p> 汪田甜抬頭望天,隨意地回答:“是吧?!?p> 郝?眼珠一轉(zhuǎn),一邊也從旁邊草叢摘下一根草尖塞進嘴里一邊狀似隨意地問她:“既然能通過藥材知道他媽的病,那想來你也知道如何治療吧。”
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汪田甜為何突然之間就會了醫(yī)術(shù),但是他總覺得她能治得好這個病。
汪田甜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傲嬌地扭頭,“我可不做白工?!?p> 郝?心里頓時就有了數(shù),她是真的治得好。
不過他沒有提出讓她去治病,一是如今他與汪田甜的交情達不到那個地步,再來他的錢現(xiàn)在還有別的用處,更何況汪田甜還是個學生,明天就要上學,更沒時間。
而且他總覺得若是他提出讓她治病這件事,她一定會趁機獅子大張口,所以他得好好想想,看看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心甘情愿的主動給李家全媽治病。
郝?心中的小算盤又開始扒拉起來了,而身處漩渦中心的某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反而心中還在暗戳戳地想著如何借此機會在郝?那里狠狠坑一筆。
畢竟這家伙才從她那里坑走了一千多塊錢啊!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飯后了,汪田甜是直接回的家,肉和紙筆都被她遮進了衣服里,在看到院子里沒人的時候立即先沖進了自己的臥室,將自己學習上要用的東西放好,這才走出了房間。
然而剛從屋里出來就看到大踏步趕過來的梁菊芳,在她的旁邊還有她們家下面的鄰居史傳秀。
兩個人氣勢洶洶,眼冒精光,看那架勢就跟捉奸似的。
汪田甜當做沒有看見她們,就要繞過她們身邊往灶房去。
突然,一只手攔在了她身前,梁菊芳一臉陰陽怪氣地開口:“喲嚯,這是打哪回來啊?一回來就跟做賊似的,一聲不吭就往屋里鉆,是不是從人家家里偷了什么好東西拿回來藏著了?”
汪田甜冷著臉看著梁菊芳,這是昨晚才鬧過今天就又上趕著來了。
看來這疼不在她自己身上,她是不會長記性了。
“二嬸,我好歹是你的侄女,我和二叔可是一個姓,我們還住在一個院子里呢,你一口一個做賊,一口一個偷東西,這讓別人聽了怎么想?不了解二嬸你脾氣的人還以為我們汪家是個賊窩呢。我倒是沒什么事,人小,被罵了也就罵了,這要是二叔啥時候也被人這么叫了,那可就丟臉丟大發(fā)了,你說到時候他是該找我算賬呢,還是該找二嬸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