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檜拿著這張長長的遺書仔細的看。
從這封遺書上可以看出,將夜令是想自殺但又被殺。
而且這封遺書前面還行,到后面語言混亂,牛頭不對馬腳。
許青檜看了看地上的尸體開口道:“你說這家伙會不會是自殺的?!?p> 陳亦君搖頭說道:“不太可能,表情不對,動作也不大對。而且如果他是自殺了,那他身上的東西去哪了?”
許青檜費勁的把這封遺書看完,看完后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不管了,先把這個尸體處理掉。”
然后在空間里面清出一片空地,把尸體扔進去。
許青檜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
往床上一倒,說了句:“我睡覺了。”
陳亦君則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許青檜也沒管陳亦君這個老頭,她到了晚上就犯困。
…………
太陽越爬越高,眼看就要正午了,床上的許青檜這才起床。
許青檜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看了看外頭,許青檜覺得現(xiàn)在應該十點多了。
然后就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懷表,好吧,現(xiàn)在是十一點多。
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發(fā)現(xiàn)陳老頭不在。
許青檜下床洗漱完后,就打開房門。
剛踏出一步,旁邊就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砰——
鐺鐺——
一個身穿粉白襦裙的少女,發(fā)型也是可愛的少女模樣。
長相也是十分甜美,只不過現(xiàn)在這位少女表情過于震驚。
說是震驚,更像是驚恐!
許青檜把視線往下挪了挪,地上是一個盆。
原本裝滿了熱水,現(xiàn)在卻被這個少女扔到了地上。
“你……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將大哥的房間里!”粉嫩少女瞪著眼睛質問道。
將大哥?將夜令!
這女的跟將夜令有什么關系?
“你到底是誰?。 狈勰凵倥畾饧睌?,沖上來就想抓住許青檜。
許青檜還在思考這個少女跟將夜令那個家伙有什么關系呢。
但沒想到這個少女居然情緒這么大,沖上來就想抓住許青檜。
“喂喂!你干嘛?”
這個把許青檜嚇了一大跳,連忙躲開了。
少女不服氣還想再抓,就在許青檜考慮要不要給她一巴掌的時候。
一個溫柔又穩(wěn)重的聲音傳來:“妙菡,住手。不可胡鬧!”
薰妙菡聽到這個聲音,憤恨不平,十分不甘心的停下了手。
許青檜側臉望去,只見……
一陣微風吹過,窗外的樹枝沙沙作響。
那人一身白衣,緩緩從陰影里走出。
金燦燦的陽光緩緩照在他身上,這才讓許青檜看清這人的容貌。
來人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一雙溫和的眸子似秋水一般。
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云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
烏發(fā)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fā)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這人就像是一塊玉,渾身散發(fā)著溫潤的光芒。柔順的長發(fā)隨風飄揚,看著他,心里好像有清風拂過。
奇怪,這一大長串是從哪來的?
(作者:是從百度里面來的。)
“這位姑娘,十分抱歉。小妹生來驕橫,打擾到姑娘你了?!?p> 許青檜看著眼前面帶歉意的少年郎,心里彈幕刷了起來。
好好看,男神??!
好想撲倒他
這人一看就是小受,肯定被壓。
許青檜瘋狂壓抑自己上揚的嘴角,不經(jīng)腦子就想回答“沒關系”的時候。
旁邊的薰妙菡突然冷哼了一下。
這讓許青檜到嘴邊的話突然變了。
“這位姐姐沒有欺負我,大哥哥不要罵姐姐。”許青檜瞬間低下頭,變成一朵小白花楚楚可憐的說道。
姐姐?
陌生的詞匯直沖薰妙菡的大腦。
平日里都是薰妙菡年齡最小,別人都讓著她,都稱呼為妹妹。
今日依然角色轉換了!
“你說誰姐姐呢!”薰妙菡怒吼道。
如果沒有她大哥在一旁看著,薰妙菡估計就撲了上來,撓花許青檜的臉。
“妙菡,回房收拾東西去?!鞭骨锼瘸獾?。
薰妙菡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許青檜,一跺腳轉身跑了。
“抱歉,家妹……”薰秋霜又想道歉,卻被許青檜打斷。
“公子不必道歉,這點小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痹S青檜抬起頭笑瞇瞇的說。
薰秋霜一愣,緩過神來,看著許青檜的笑容也微微笑了起來。
“我叫許青檜,不知道這位玉樹臨風,儀表堂堂,風度翩翩,閉月羞花的公子叫什么呢?”
薰秋霜又愣住了,以往不是沒有人夸他。
但那都是在正經(jīng)場面,不過,許青檜這樣說到讓他的心情愉悅了幾分。
“在下是薰家長子,薰秋霜。對了,許姑娘剛才為什么要用閉月羞花形容在下呢?”
許青檜對薰秋霜好感直線上升,特別是薰秋霜笑起來,賊好看,賊溫柔。
許青檜托著下巴裝作思考了一會兒,說:“不管是風度翩翩還是閉月羞花都在夸你,因為你很漂亮啊。”
“在下還是第一次聽說漂亮用在男子身上。”薰秋霜也挺喜歡許青檜的,與她聊天到讓他十分舒心。
“漂亮無關性別,只要你覺得漂亮就行啊?!?p> …………
兩人沒一會兒就聊到了一塊去。
陳亦君找到許青檜時,她正跟薰秋霜聊的正嗨。
看到旁邊有人,陳亦君咳嗽了一聲說道:“小姐?!?p> 許青檜正聊的開心完全沒有理會他。
“小姐!”陳亦君怒吼一聲。
打斷了許青檜和薰秋霜的對話。
許青檜被嚇了一大跳,回過神對薰秋霜說了聲:“抱歉?!?p> 在薰秋霜搖頭示意沒關系,許青檜就把陳亦君拉到一個角落。
“你干啥呢?”
陳亦君瞪著眼睛問:“我還沒問你在干啥呢?你急匆匆的離開秘境,就是為了找那小伙聊天的嗎?”
“你想啥呢?剛剛那小伙就是那車隊的領頭的,我跟他打好關系,趁機聊聊將夜令的事?!痹S青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自己可是為了工作在努力呢。
面對許青檜的說辭,陳亦君只信了三分。
“將夜令是誰?”陳亦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就是昨晚那具尸體?!?p> 陳亦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又問道:“你為什么要找他呀,把前因后果說一下行嗎?”
“我這么更你講吧,我所在的青陽宗門里的有一內門弟子,就是將夜令。他偷走了宗門里的一件法器,而我就是要把這個法器帶回宗門?!?p> “我這么說你懂吧。”許青檜問。
“懂了?!标愐嗑c點頭。
許青檜卻突然話題一轉:“那你說說,你今天早上去哪了?”
陳亦君都有些愣了,話題轉的這么快嗎?
“我沒去哪,只是去找這的掌柜了解現(xiàn)在慧靈大路的情況?!?p> 許青檜一邊揮手示意陳亦君離開,一邊說道:“我現(xiàn)在去套話,待會再說?!?p> …………
回到薰秋霜那邊,許青檜直奔主題。
“薰大哥,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p> “許姑娘不必客氣,想問什么就問吧?!?p> 許青檜也不客氣,問道:“昨夜我與家仆深更半夜才找到這一家客棧,店小二說早已沒了房間。我正打算放棄時,有一位公子突然從房間里出來退房?!?p> “我住進那房間后,就發(fā)現(xiàn)那公子留下了一樣珍貴的物品。我就是想問一下,薰大哥認識那個人嗎?”
在一旁偷聽的陳亦君十分佩服許青檜的瞎編能力。
昨天晚上明明是許青檜硬闖進客棧里的。
你可真能編!
陳亦君在背后默默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