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突然震動了一下,許青檜從懷里掏出來一看。
是南宮亦晨叫她回去,這不還早著嗎?
叫她回去干嘛呢?
許青檜從樹上跳了下來,趕緊往回走。
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大街上,可前面卻十分的混亂。
“呀!?。 ?p> “快點讓開,讓開?!?p> “怎么回事?。俊?p> 四周的人群全都躲到兩邊,人群散開許青檜才看清,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一輛馬車失控了,而且這匹失控的馬還往許青檜這個方向狂奔。
看著一輛失控暴躁的馬車朝一個五歲小孩撞去。
幾個女人嚇的發(fā)出了尖叫。
許青檜面不改色,直接一個昏昏欲睡讓它睡著。
這匹馬搖搖晃晃了一下,還是倒了下來。
圍觀的所有群眾都松了口氣,趕馬車的仆人也連忙下來詢問:“小姑娘,你沒事吧?”
許青檜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兒。
仆人松了口氣,這小姑娘看著衣著不簡單,要是撞著了……
后果可不是他能擔待的。
許青檜搖了搖頭就打算走,可這時馬車里突然傳出了劇烈的咳嗽聲。
仆人剛剛松了口氣,聽到這咳嗽聲,又心驚膽戰(zhàn)的起來。
“少爺,你沒事吧?”
仆人連忙爬上馬車,掀開馬車簾查看情況。
圍在一旁的吃瓜群眾也好奇的看向馬車里。
只見,一個七八歲小男孩的坐在馬車里咳嗽。
這個小男孩一身粗布麻衣,臉色蒼白。
盡管如此,這個小男孩病態(tài)的臉并不狼狽,眉目間柔弱又不失鋒利,五官卻又精致。
又是一個顏狗,雖然不想承認,但許青檜還是酸了。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沒一會就有幾個人認出了這個男孩的來頭。
“這不是鳳府家的病秧子嗎?”
“我怎么不知道鳳家有這么一個人?”
“那個廢柴的哥哥?!?p> “從山溝溝里…………”
聲音不大不小,許青檜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廢材的哥哥,不會是女主的哥哥吧。
鳳家就只有一個廢材,看來是沒錯了。
隨手從乾坤袋里摸出了一個個藥瓶,扔到仆人手上。
主仆二人疑惑的看向許青檜,許青檜說到:“這藥會對你家少爺病有好處?!?p> 說完就走了,主仆二人拿著藥瓶不知如何是好。
“少爺,這藥?”
鳳袦颯也有一些為難,那個姑娘衣著不凡,應該不會下毒害他。
但還是保留一份戒心吧!
鳳袦颯把藥瓶拿了過來放進懷里。
因為馬倒了,所以主仆二人只能步行走到鳳府。
還好不遠,只是到了風府敲門時,卻無人回應。
…………
許青檜好不容易回到客棧,發(fā)現(xiàn)南宮亦晨根本不在。
他在搞什么呢?
許青檜找到啞巴老者,
“我要是問對了,你就點頭。懂?”
老者點了點頭。
“南宮亦晨一柱香前走的?”
沒反應。
“半個時辰?”
老者點了點頭。
許青檜問:“他去哪了?”
老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小子出去一趟,連地方都不告訴自己,讓自己去哪找?。
正打算用令牌發(fā)條消息詢問一下,南宮亦晨的消息先來一步。
賭場
?????
賭場在哪?
哪家賭場?
像自己這樣能進去嗎?
你說話就這么簡潔,多說幾個字會死嗎?
許青檜頭都要大了,下樓找掌柜問了一下,最大的賭場在哪?
得到地址后,一路猛沖。
金豪賭場是個什么鬼?
看著這名字,許青檜好嫌棄哦。
掏出居家備用的黑斗篷,推開門進去。
這里面可真是熱鬧非凡,各種骰子聲,歡呼聲,咒罵聲。
交匯于此,讓整個賭場的房間溫度都上升了不少。
許青檜的矮個子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畢竟每天來賭場的人都是奇奇怪怪的。
許青檜在茫茫人海中,也不知道該怎么找人。
在一樓找了一圈都沒找著,正打算上二樓。
被兩個壯漢給攔了下來,這兩個家伙粗聲粗氣的說:“沒有金子牌的不可進入二樓包廂?!?p> 兩個練氣三層,許青檜正打算用技能把這兩人弄暈。
突然這個時候,
二樓包廂的其中一間窗,被一個人影撞碎。
這人不僅撞碎了窗戶,還把墻也撞了個破洞,即使是這樣這人還沒有停下來。
直接從二樓摔了下來,胖胖的身體,直接把下面的一張桌子給壓的四分五裂。
賭場里瞬間安靜,幾乎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
一個披著黑斗篷的矮小身影,從二樓的大破洞里走出來。
帥氣的跳下了二樓,直接往大門走去。
而這時,那個破洞爬出了一個了滿身是傷的人。
“抓住他,他搶了老大的東西。”
這句話像捅了馬蜂窩一般,
四周的所有的壯漢都沖了上去,圍住了這個黑斗篷神秘人。
就在氣氛都要結冰的時候,這個黑斗蓬里伸出一只手把斗篷給掀開。
這居然是一個小孩!
這是眾人震驚的想法,連四周的壯漢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許青檜想的是:這家伙到底在干嘛?
沒錯,他就是南宮亦晨。
四周的壯漢才不管他是老人還是小孩,掄起拳頭就揍。
這剛靠近南宮亦晨不到一米,所有的壯漢,全都被掀飛。
這群人高馬壯的人被掀翻后撞壞了不少桌椅,掀起了一片塵土。
“這怎么回事?”
“咳,咳咳”
南宮亦晨面無表情繼續(xù)向前走,許青檜小心繞過旁邊倒在地的人,快步跟了上去。
這剛出賭場,老者和馬車就停在他們眼前。
!?
你這老家伙,之前問你,你裝不懂。
現(xiàn)在配合南宮亦晨裝逼倒是蠻有一套的嘛。
果然還是許青檜太嫩了。
許青檜上了馬車,老者就趕著馬向城外出發(fā)。
許青檜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乾坤袋,還好沒有東西落在客棧里。
不對,自己為什么要在意這個?
不是說好了在這里住一晚嗎?
許青檜看了看一旁邊閉著眼不知道干啥的南宮亦晨。
琢磨著自己抗議有幾分成功概率。
但好像不大可能,這家伙怎么可能會讓馬車掉頭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