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放寒假的時間不斷地提前,最終定在了十二月份的下旬。
寢室里的人都在忙著收拾東西,只有魏熙坐在桌前盯著手機屏幕,嘴里還念念有詞,“今年鹿柯的演唱會我一定要去!”
旁邊的孟欣然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嘀咕些什么呢?”
她并沒有把視線移開?;卮鸬溃骸皳寪鄱寡莩獣拈T票。”
“你還有愛豆?。俊泵闲廊粶惖剿?,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你粉鹿柯???”
她點點頭:“粉了他八年了?!?p> 孟欣然一臉震驚:“你贏了,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你喜歡他什么?。俊?p> “始于顏值,忠于才華?!彼α诵Γ澳悴挥X得,他很厲害嗎?”
“你這么夸他,你家那位知道嗎?”
魏熙:..............
五分鐘之后,開始搶票。
二十八萬個人同時在線搶票,系統(tǒng)直接崩潰了,意料之中,她并沒有搶到。
看著界面上的已售完,魏熙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巡回演唱會的地點是鶴城,時間是寒假之后的幾天,而她,居然沒有搶到票!??!
心情極度復(fù)雜的她,后面幾天都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溫潯看出了她的反常。
“我說了,你不許吃醋喔。”她和眼前的人打商量。
溫潯點點頭。
“我前幾天在網(wǎng)上搶演唱會的票來著?!彼戳艘谎叟赃叺娜耍_定他沒有改變神色才繼續(xù)說,“是鹿柯的,但是沒搶到。”
溫潯看著她的樣子,像是一個受委屈的小朋友,癟著嘴耷拉著腦袋。
“好了?!彼蜒矍暗娜吮нM懷里,輕聲哄她“沒關(guān)系,不是還有下次嗎?”
被人一安慰,魏熙倒是覺得更難過了,沒忍住哭了起來:“你知道那些人有多快嗎?是有幾雙手啊.....”
溫潯被逗笑了,她哭的毫不在意形象,鼻子通紅,眼睛里似是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愈發(fā)撩人。
他看著懷里的人,挑了挑眉,聲音壓低了一些:“寶貝,你哭的樣子真好看?!?p> 她止不住的抽噎,忍不住罵道:“你是個變態(tài)嗎?我都這么難過了,你還.......”
“我怎么了?”他饒有興趣的繼續(xù)問。
“你.......你還夸我?!?p>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夸了還不行嗎?”
哭聲驟然變大:“不行!”
“那我繼續(xù)夸?”
魏熙:...............
回到鶴城的那天,魏淑清早已經(jīng)做好了飯在家里等她。
墻上的掛鐘指向三點鐘的時候,門也剛好被打開。
魏熙把行李箱推到一邊,放下手里的東西后給了女人一個巨大的擁抱。
“媽,我回來了?!甭曇糗浤伳伒摹?p> 魏淑清也很高興,仔細的看了她好一會兒,“是不是瘦了啊?”
“沒有,還胖了幾斤?!彼戳丝此闹堋鞍植辉诩覇??”
魏淑清走進廚房端飯,“他今天出差了,還有幾天才回來?!?p> 她洗了個手就坐下吃飯,狼吞虎咽的。
飛機餐不合她的胃口,一路上餓的前胸貼后背。
“你慢點吃,別噎著了,沒人和你搶。”
魏熙點點頭,但速度并沒有慢下來,“太餓了,飛機餐太難吃了?!?p> “你這張嘴啊,挑剔的很?!闭Z氣里帶著些寵溺。
吃完飯后,洗碗的任務(wù)落到了魏熙的肩上,因為魏淑清接了個電話,有個緊急的手術(shù)需要她去做。
她看著洗碗池里碗陷入了沉思,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拿出手機給溫潯發(fā)了消息。
“你快來一下,有急事兒!”特意加了感嘆號,為了襯托事情的緊急性。
果然還沒有一分鐘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魏熙打開門就看見溫潯眉頭緊皺。
他語氣有些慌張:“怎么了?”
女孩兒憋著笑,帶著他走進廚房,兩個人看著洗碗池里的碗,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溫潯滿頭的問號,轉(zhuǎn)過頭對上她的目光后,瞬間明白了她的意圖。
他語氣帶著些玩味:“怎么?想讓我?guī)湍阆赐???p> 魏熙瘋狂點頭。
溫潯勾了勾唇角:“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我愿聞其詳。”
“叫兩聲好聽的,我滿意的話就洗。”
她清了清嗓子:“阿潯?!迸赃叺娜瞬粸樗鶆印?p> “潯哥?”旁邊的人差點笑出聲來。
“溫老師?”旁邊的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
最后她不得不使出殺手锏,軟著聲音撒嬌:“溫寶貝~”
溫潯還是沒忍住笑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和以前一樣,很吃她這一套。
他在心里想著,“如果在多叫兩聲,老子命都交給你?!?p> 魏熙靠在身后的墻上安靜的看著他,衣袖被挽到胳膊上,露出一截好看的手臂,皮膚竟然比女生的都還要白皙。
“你平時用什么牌子的身體乳啊?推薦一下唄?!?p> 溫潯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不好意思啊,我這是天生的膚色,跟身體乳沒多大關(guān)系?!?p> “謝謝啊,有被氣到!”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辛苦你了,溫寶貝?!?p> 洗碗的人明顯的頓了一下,迅速的洗了個手轉(zhuǎn)過身堵住她的唇。
廚房里的溫度漸漸升高,魏熙有些招架不來,控制不住的往后一步一步的退。
溫潯勾了勾唇,輕輕擰開她房間的門把手,倒在床上的人臉早已經(jīng)紅的不像話,眼睛靜靜地閉著。
他伸手溫柔的摸著她的眼睛,看著她睫毛輕顫,呼吸紊亂。
“別!濕的!??!”
“哦?哪兒濕了?。俊彼曇粲謫∮值统?,帶著挑逗的語調(diào)。
“你的手?!?p> 房間里時不時傳來她低低的嗚咽聲,溫潯眼角發(fā)紅,背后冒出了細細的汗,最后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
他起身,呼吸有些急促,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煙去了陽臺。
魏熙看著窗外的人,身材高大挺拔,眼眸暗的不像話,手里猩紅的煙格外惹眼。
他已經(jīng)不在是那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他今年二十一歲了。
良久,他從外面走進來,眉眼帶笑的看著她:“我說真的,以后別老勾引我犯罪了,下次我真的不敢保證,理智還管不管用?!?p> 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