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星夜重工嗎?筱妮。”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在包房里問太后道,筱妮就是太后的名字。
這個年輕的男人肯定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對劉氏集團的太后如此輕慢。但實際上,他在幾十年前回到這個宇宙的時候就和太后筱妮相識了。他的名字叫做泰三,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叫做彌斯的女伴。
“星夜重工?”筱妮低下頭來,仔細思考了一下,然后說:“應(yīng)該沒這家公司吧。不過,星夜這個名字我倒是好像在哪里聽過?!?p> 第二天,冬森依舊好像昨日一樣積極地觀察著海面。足足一個上午,冬森都并沒有離開甲板。這天的陽光甚為毒辣,曬得冬森慢慢開始覺得有點犯渾。他知道,他有點中暑了。然而,他就像著了魔一樣眼睛并無法離開海面,生怕他一走開,銀色箱子就會浮上海面一樣。
“喂!進船艙休息?!贝L白浪一把抓住了冬森背后的衣服。就在他剛想將冬森拉走的時候,冬森突然雙腳一軟,白眼一翻,躺倒在了地上。
在一旁的水手見狀連忙七手八腳地將其抬進了陰涼的船艙,還用涼水給他降溫。劉軼聽聞便走了過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冬森,說:“到底是什么讓你連命都不要了?等好一點后再去堅守吧,不然機會可能就這么溜走了。”
冬森迷迷蒙蒙地聽到了劉軼的話,可即便他這時想反擊也無能為力。想想當(dāng)年,兩人還是一對好朋友,誰想到今日這劉軼居然想趁機將冬森氣死。什么呼風(fēng)喚雨,什么統(tǒng)治宇宙,要是沒了命,這一切都是白搭。想清楚了這一點,冬森悠悠地睡了過去,什么也不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冬森才醒了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了甲板旁邊的一個休息廳的沙發(fā)上,腦袋已經(jīng)沒那么暈了。再從通往甲板的大門看看外面,只見海平面上只剩下了落日余暉,遠處染著一抹紅的天空中也已經(jīng)升起了星辰??磥?,他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
“喂,你終于醒了?”
冬森抬頭一看了看來人,發(fā)現(xiàn)這人是劉軼的策劃。所謂策劃,便是幫助劉軼考慮在船上拍點什么,如何剪片,而最重要的是想好片子的標題。這自然是因為餓著肚子創(chuàng)作一年,還不及標題黨風(fēng)花雪月半月。
“你怎么來了?”冬森問道。
“自然是來看你啊?!辈邉澱f著給冬森遞上了一個熱狗和一罐果汁。
“你的頭發(fā)真長?!倍f著接過了食物。
“當(dāng)然,藝術(shù)家嘛?!辈邉澱f,“今天真是嚇壞了。不過,多虧你,今天的視頻有了題材?!?p> “什么?。磕銈兣牧宋??”冬森驚訝地說。
“哦,是哦?!?p> “無恥!”冬森說著丟下了食物就去找劉軼算賬。
“哎!有報酬的?。 辈邉澣峦曛?,聳了聳肩。
冬森二話不說地就闖進了劉軼的房間,劉軼正眼都沒有看他,說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學(xué)會敲門?一把年紀了?!?p> “喂,將我的那段片子刪掉?!?p> “哦,好吧。”
“這么爽快?難道要我付錢來贖嗎?”冬森疑惑地說。
“放心,不會要你的錢。因為已經(jīng)發(fā)布了。”
“嘿,你們還是人嗎?”
“放心吧,你已經(jīng)是英雄了。至少有一百個贊?!?p> “才一百個?我不管,你趕快刪掉!”
“你可別忘了?!眲⑤W不緊不慢地說,“我們這艘船的本來目的?!?p> “那只是你們的目的,不是我的?!?p>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劉軼說著定睛看著冬森。
冬森眨了眨眼睛,大概是因為覺得大海撈針這種事情自己很難完成,便猶猶豫豫地開口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有一件貨物,本應(yīng)跟著那航班著陸的?!?p> “貨物?你不是開玩笑吧?你那貨物看來是價值連城。是英女王的權(quán)杖還是十二生肖的腦袋?”劉軼說著丟下了本來握在手中的筆,翹起了二郎腿。當(dāng)然,他并不相信冬森有什么值得這么大費周章的貨物。
“嗯……”
看到冬森還是有點猶豫,劉軼便聳了聳肩說:“如果不愿意說的話就回去吧,視頻我是不會刪的了?!?p> “我說出來,你把視頻刪掉,怎么樣?”
劉軼微微一笑,他知道冬森已經(jīng)忍不住要說,現(xiàn)在只不過是想多拿點好處,也好給自己說出秘密多找個理由。實際上,他比冬森更了解冬森。
“哦,那要看看你這個秘密比起視頻來孰輕孰重了?!?p> “保證比你的破視頻要重?!?p> “視頻是你的?!?p> “好吧?!倍皖^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高個,你相信煉金術(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