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準(zhǔn)備?
準(zhǔn)備什么?
準(zhǔn)備和他親近?
不,她做不到。
童漪有些懊惱,好好的她說什么沒準(zhǔn)備好?這不是給自己挖坑嗎?
“漪姐?”
童漪回神,轉(zhuǎn)頭看向凌睿,“什么?”
凌睿一副‘你無藥可救了’的眼神看著童漪,嘖嘖搖頭,“漪姐,你真的刷新了我對人渣這個詞的認(rèn)知,一邊和陸墨西訂婚,一邊卻又和陸墨西的大哥親親我我。”
說著抱拳朝童漪做了一個佩服的動作,“小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看來我要向漪姐學(xué)的東西還很多呀?!?p> 童漪心里亂的不行,他卻在這里嬉笑玩鬧,冷冷瞥過去一個眼峰,“有意思?”
凌睿聳聳肩,“沒意思。”
之前他以為童漪來警察局救陸湛北只是一時玩性大起,現(xiàn)在看來不是,凌睿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講真,漪姐,我勸你別招惹陸湛北?!?p> 童漪,“……”她也不想惹他,可自從她進了這個游戲世界,她就沒有了選擇的余地。
“陸湛北雖是陸家長子,卻早已脫離了陸家自立門戶,他這個人手段狠辣,性情陰鷙,冷血無情,六親不認(rèn),你知道他爸陸明禮雙腿是怎么癱瘓的嗎?”
童漪對陸湛北爸爸的事并不感興趣,隨口問:“怎么癱瘓的?”
凌睿緊張兮兮的四處看了一下,朝童漪那邊湊近了些,壓低嗓音說:“被陸湛北打斷的。”
童漪美眸猛地睜大。
凌??吹酵暨@個反應(yīng)很滿意,他在書房偷聽他老子談話時,聽見這個秘聞嚇得腿都軟了。
未免童漪身陷囫圇,凌睿繼續(xù)道:“陸湛北不僅白道混的風(fēng)生水起,聽說他奸淫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黑道上的人對他也是聞風(fēng)喪膽?!?p> 童漪偏頭看著說得神乎其神的凌睿,“你覺得你說的是人嗎?我覺得是惡魔?!?p> “……”凌睿砸吧了一下嘴,“雖然我也覺得有點夸張,但你看,今天你和陸墨西訂婚,陸家都沒通知他,他自家人都對他避之不及,說明他這個人真的不怎么樣,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離他遠點準(zhǔn)沒錯?!?p> 童漪捏了捏眉心,語氣無奈,“我必須和他訂婚?!?p> 不是想和他訂婚,而是必須!
凌睿眉間染上擔(dān)憂,“你怎么就聽不進我說的話呢?陸湛北這個人……”
“我知道了,但我的想法不會改變?!蓖舸驍嗔桀5脑?,越聽只會越糟心,不管陸湛北是個什么樣的人,她都無從選擇。
凌睿知道童漪的性子,是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撞了南墻也還是鮮血淋漓接著撞的主,嘆了一口氣,啟動車子,“你突然消失,婚宴現(xiàn)場現(xiàn)在肯定亂成了一鍋粥,怎么著?回酒店善后?”
童漪點頭。
酒店肯定是要回的。
陸湛北這邊,她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既然未婚夫要換人,肯定是要通知家屬的。
先將家屬那邊搞定,再來搞定陸湛北吧。
車子路過一家商場的時候,童漪,“停車。”
“怎么了?”凌睿降低車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