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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和他的女人

第一百零二章 受傷住院

狗子和他的女人 行者的來客 1989 2020-11-24 13:31:59

  邵興旺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家醫(yī)院的病床上,頭上裹著繃帶,手上扎著輸液針頭。渾身無力,頭疼得厲害。

  邵興旺輕輕地扭頭,瞅了瞅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一間有兩個床位的普通病房,另外一張床空著沒人,徐康華坐在床沿,低頭正看著地面,不知在想著什么。

  床邊的鐵架子上掛著輸液瓶,塑料瓶中的消炎藥正在一滴一滴落下來,順著管子流進身體。

  “14床,換藥!”一白衣護士走了進來。

  看見邵興旺醒了過來,護士問:“睡醒了?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

  “荷花……”邵興旺本想問趙雨荷在哪里?剛說了兩個字,便頭疼得不能言語。

  護士和徐康華都以為邵興旺認錯了人。

  “我不叫荷花!”年輕的護士說。

  “我知道,我是想知道荷花,她現(xiàn)在在哪里?”邵興旺強忍腦袋的疼痛問。

  徐康華看到邵興旺醒過來,一臉的愧疚和歉意。

  “荷花在哪兒?”邵興旺轉(zhuǎn)過頭問徐康華。

  “可能在派出所,也可能回家了?!毙炜等A回答。

  年輕的白衣護士換完藥,又俯身問邵興旺:“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邵興旺問:“你剛才問我啥了?”

  護士說:“我剛才問你睡醒了?感覺怎么樣?頭還疼嗎?你卻叫我一聲荷花?!?p>  邵興旺說:“對不起,荷花是我女友,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現(xiàn)在我醒了,感覺渾身沒勁,頭比較疼,不過可以忍受?!?p>  護士說:“你的頭被人打傷了,里面有碎玻璃,不過我們主任已經(jīng)幫你取掉了,縫了幾針,現(xiàn)在頭疼是因為麻藥散了?!?p>  邵興旺說:“謝謝你??!”

  護士說:“不用謝,應該的。如果頭疼加重了,記著到護士站叫我?!?p>  徐康華說:“好的,謝謝?!?p>  護士端著換藥的白色盤離開后,邵興旺問徐康華:“老徐,謝謝啊!”

  徐康華說:“你謝個屁啊,我得跪下給你磕三個響頭。是我害了你?!?p>  邵興旺說:“沒有你這餿主意,我還真不會進夜總會,也就遇不到荷花了?!?p>  徐康華聽邵興旺這么一說,眼睛頓時有了亮光,剛才愁眉緊鎖的愧疚表情立馬像朵花一樣綻放開來。

  徐康華興致盎然,突然感慨道:“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邵興旺接著說:“不費功夫,可把腦袋給費了。哦呦!”

  徐康華問:“頭還疼?”

  邵興旺回答:“廢話!不過這次真的太幸運了。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荷花卻在燈火闌珊處!”

  徐康華說:“還是你們當老師的有學問?!?p>  能不能聯(lián)系上她?”邵興旺問。

  “昨晚上,我和她把你著急送醫(yī)院,忘了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了。”徐康華說,“不過你放心,荷花到派出所去之前,說還會回來看你的。”

  邵興旺問:“你說,她去派出所報案了?”

  徐康華回答:“是呀!昨晚,我和她一直在醫(yī)院陪你。天亮了,醫(yī)生說,等麻藥散了,你就會醒來?!?p>  “我去找她。”邵興旺說。

  “你別去了,去了你也見不到荷花。她去派出所之前,給我說她會來找你。這不,我把你的傳呼機號碼給了她,她會呼你的。”徐康華說。

  可邵興旺等了一天一夜都沒有見到趙雨荷來看他。邵興旺有些著急,但他還不能離開醫(yī)院。

  第二天下午,邵興旺的傳呼機響起,他用住院部走廊的IC卡電話回過去,是學校的侯副校長打給他的電話。派出所把他被打的事情告知了單位,侯副校長在電話里說了一些關心和安慰的話。

  半個小時后,邵興旺的傳呼機又響了,按照傳呼機顯示的號碼回過去,是父親邵振邦打給他的電話。

  父親邵振邦在電話那頭說:“你的事情單位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我明天坐火車過來看你?!?p>  邵興旺說:“不用來?!?p>  “我必須得過來?!备赣H邵振邦說,“你媽跟你奶放心不下?!?p>  “頭皮傷,縫了幾針,一會兒就出院了。等你來了,我早就回大秦了。千萬不要來?!鄙叟d旺極力阻止父親來回奔波看望自己。

  “你媽聽說你被人打了,正在家哭呢?!?p>  邵興旺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操勞,就撒謊說:“我明天就買車票回去,等你過來了,我已經(jīng)到家了。”父親邵振邦聽了這話,只好作罷。

  到了晚上七點多,邵興旺傳呼機又響了,傳呼機上顯示的是海港市的電話號碼,他估計是荷花。邵興旺走到醫(yī)院住院部的走廊上,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果然是荷花。

  邵興旺問:“花兒,你在哪兒?”

  “你別管我在哪兒,我現(xiàn)在馬上過來看你?!壁w雨荷回答道。

  半個小時后,趙雨荷提著一個圓筒型的不銹鋼保溫飯缸,來到邵興旺病床前。

  趙雨荷走進病房,徐康華接過趙雨荷手中的飯缸。

  看著心愛的狗子哥被人打傷躺在病床上,趙雨荷再也無法抑制悲傷的淚水,趴在邵興旺的病床邊,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邵興旺撫摸著趙雨荷烏黑濃密的秀發(fā),眼淚也是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看到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兩個人,徐康華手里提著飯缸,有點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兒,徐康華說:“先別哭了??纯春苫ńo你帶什么好吃的了?”

  趙雨荷停止了哭泣,徐康華分別遞給趙雨荷和邵興旺各一張紙巾,趙雨荷擦了擦眼淚,又接過邵興旺手中的紙,幫狗子哥擦了擦臉。

  趙雨荷情緒平復下來,打開飯缸,一股食物的鮮香撲鼻而來。

  “好香?。『苫?,你給你的狗子哥做的啥好吃的?”

  “燉的雞湯,還有烙的蔥花餅?!壁w雨荷說,“你也吃一點?”

  “我可不敢吃,我這一吃,不知你要心疼多久呢!”徐康華說。

  “我本來就是給你倆帶的,你看,這飯缸一共三層,第一層是餅,第二層,你看,是小菜,第三層是雞湯。給,拿手先捏塊餅子?!闭f著,趙雨荷把盛放蔥花餅的第一層盤子遞給徐康華。

  吃完晚餐,趙雨荷對邵興旺說:“狗子哥,要不晚上住我那里?這樣我可以方便照顧你,等拆線的時候,咱們再來醫(yī)院?!?p>  “荷花說的對。晚上我也得回酒店去,明天一早的火車,我去BJ辦完事,再回來看你?!毙炜等A對邵興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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