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藥師永真
吐槽一句后,陳易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認真傾聽起遠處三人的對話,雖然相隔很遠,但以陳易強化后的五官想要偷聽,自然是輕松至極。
不多時,三人之間的對話便結(jié)束了,很快,其實就幾句話而已。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話,但卻非常符合陳易之前的判斷,果然是來搶人的。
高大的武士貌似叫什么葦名弦一郎,無論是言語還是舉止,十足的像一個反派。
而后來的兩人卻是主仆關(guān)系,正太被稱呼為御子,而破舊黃大衣的男人則是這位御子的專屬忍者。
陳易覺得,這個忍者無論是穿著還是舉止,與自己印象中的忍者根本就不一樣……
他印象中的忍者一般都是蒙著面,穿著黑衣服,背著兩把打刀,時不時丟出一兩支苦無的那種。
而不遠處那個忍者,明明是武士好吧。
就在陳易吐槽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忍一武似乎是掰扯的差不多了,不約而同的拔出刀刃,叮叮叮的打了起來。
“葦名弦一郎,參戰(zhàn)?!?p> 高大武士弦一郎低喝一聲,手中的太刀勢大力沉的向著忍者劈下。
呯!
黃衣忍者眼疾手快,擋下了這一刀。
就在弦一郎手中的太刀彈回的瞬間,黃衣忍者迅速的揮刀進攻。
呯!
弦一郎橫刀格擋,繼而腳下步伐交錯,繞到黃衣忍者的一側(cè),由上而下?lián)]舞太刀,劈向黃衣忍者。
呯!
黃衣忍者擋下,右側(cè)墊步,唰唰唰的揮出數(shù)刀。
一時間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刀刃與刀刃碰撞產(chǎn)生的火花四濺,看起來十分的炫酷。
但好景不長,前面幾個回合兩人打得有來有往,幾個回合后,局勢發(fā)生了變化,黃衣忍者無論是力量和速度都跟不上弦一郎的節(jié)奏。
再次格擋一刀之后,黃衣忍者手中的打刀被擊飛,而弦一郎得勢不饒人,太刀唰的一聲將黃衣忍者的左前臂給斬下。
噗通。
黃衣忍者失去左臂后,昏倒在地,而獲得勝利后的弦一郎看都沒看一眼倒地的忍者,指揮著躲藏在暗處的矮個子將御子控制住,淡然離去。
等到三人離去之后,陳易身影出現(xiàn)在黃衣忍者的身前,瞥了眼掉落在一旁的打刀,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不科學(xué)啊。
之前陳易在一旁觀戰(zhàn),能清楚的感知到兩人的實力,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達到了二級的程度,當(dāng)然,也不是很強,那個叫弦一郎的只能算是還行,而眼前這黃衣忍者,最多也就渣渣級別。
但不科學(xué)的地方就在這里了,力量,速度都有二級的程度,而體質(zhì)與防御,簡直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這么形容有點夸張,事實上,兩人的體質(zhì)和防御比普通人強,但真的強不到哪里去……挨上一刀就是血流四濺的場景,根本就配不上二級!
從兩人戰(zhàn)斗的場面來看,陳易覺得這個渠道世界的力量體系發(fā)展的有些畸形了。
太極端了!
典型的攻高防低,一擊就死的脆皮。
估計,格擋與閃避才是這個渠道世界的主流吧。
陳易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算是很豐富了,沒花什么心思便推測到這一點。
當(dāng)然,防御弱雞并不代表戰(zhàn)斗力就弱了,就剛才的那個弦一郎,陳易覺得,生化危險中剛復(fù)活的老馬要是遇到了,估計會被剁成八塊吧。
以老馬的速度,根本就摸不到擅長閃避與格擋的弦一郎,換而言之,只有挨打的份,但老馬也有弦一郎不具備的優(yōu)勢,那就是生命力強,弦一郎想要徹底砍死老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現(xiàn)在的這個渠道世界與生化危險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專注技巧與攻擊,一個專注不死與耐抗。
其實這么說也不準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里胡哨的操作都是沒用的。
如果讓剛才那個弦一郎和陳易打一場,陳易一個沖刺就KO了,任你弦一郎如何閃避如何格擋都沒用。
技巧這東西,只有在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能奏效。
“嗯?”
陳易心神微動,目光看向芒草地的邊緣,他聽到輕微的腳步聲。
在芒草的邊緣地帶,一道撐著紅傘的身影,緩慢的走了過來。
不多時,撐著紅傘的人影臨近,是一個女人。
身穿黑色羽織,內(nèi)著紅色深衣,腳踩木屐,一頭烏黑的秀發(fā)盤在腦后,只余下幾縷青絲垂落在額前。
溫婉如玉。
這是陳易的第一感官,眼前這個女人的面貌說起來算不上驚艷,一眼看過去很容易讓人忽略,但如果靜下心來,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特質(zhì),仿佛一塊溫玉。
嗯,典型的耐看型選手。
陳易這次沒有躲避,沒必要,之前是搞不清情況,現(xiàn)在算是大致了解了,還躲個啥,而且他還想從這個女人身上,了解到更多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紅傘女人在距離陳易十米之外停下了腳步,微微蹙眉,打量著站立在黃衣忍者身邊的陳易。
“閣下是?”
就在陳易猶豫是不是該開口打個招呼的時候,紅傘女人開口問道。
女人的聲音婉轉(zhuǎn),悅耳,配合著日國語言獨有的特性,讓陳易聽得很是感慨。
雖然年代不一樣,但這聲音,還是那么的有韻味,嗯……不對,起碼比電腦上聽到的好聽一百倍。
搖了搖頭,驅(qū)散掉亂七八糟的思想,思考著該怎么回答。
就在這時,陳易突兀的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著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與眼前的女人衣著有幾分相似,同樣是黑色的羽織,但內(nèi)穿的卻是一件白衫。
黑白配。
陳易了然,我就說這女人怎么不問是不是明人,原來公司在悄然間把自己的服飾變得與日國一個樣了。
瞅了眼腰間前掛著的木牌,陳易嘴角抽搐。
神特么的陳易龜二郎!
對于公司的吐槽能力,陳易再一次嘆服,這名字簡直了。
陳易身形一正,悄悄地把木牌丟進了隨身倉庫,然后看向紅傘小姐姐,輕聲回道:“陳。”
“陳君?”
紅傘小姐姐眼神帶著警惕,呢喃了一句。
“叫我陳就可以了?!标愐准m正道,雖然他知道日國人很在意禮節(jié),但真在姓后面加個“君”的話,聽起很是別扭,說的自己就是日國人一樣。
可能是因為華國近代的遭遇,也可能是其他的,反正,這讓感覺讓陳易很不舒服。
“嗨伊?!?p> 紅傘小姐姐雖然有些疑惑,但沒有多想,而是很有禮貌的介紹起自己身份。
“我是永真,效忠某位大人的醫(yī)師?!?p>
穿灰衣服的貓
下次再也不寫諸天流了,查資料查的腦闊痛,特麻煩,一開始還以為諸天流好寫,現(xiàn)在才知道難,還不如專精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