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一晃三年
王浩聽完后依舊冷靜的分析,按照原計劃進(jìn)行,看時間,那人的手底下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他們一步到先到。
王浩讓張虎看著車子沿大路走,自己開摩托車走小路。
另一邊
豹子回去并不敢直接告訴頭事情失敗,而是偷偷叫上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去找人。
“你坑我。”豹子怎么都沒想到,好兄弟竟然面上答應(yīng),背地里告狀,“頭,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去上個廁所,那妞就跑了,白佳玉那。婊。子騙人,那妞分明就會開車?!?p> 豹子一直跟自家頭求饒,卻見自家頭兒畢恭畢敬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人。
只見那人一步一步像自己走來,宛如神邸,無形的壓力排山倒海的壓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砰!”那人抬腳就把豹子踹倒在一邊,背著光,看不清長相,身形清瘦高挑顯得有些單薄,“滾。”
清冽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冷。
“所有人全部出動,找到人后,不許傷其分毫?!北拥念^兒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帶上手電筒出發(fā),“看到情況不對,立馬撤回?!?p> “是!”眾人紛紛領(lǐng)命,獨獨留下豹子一人。
男人一言不發(fā),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盯著豹子,豹子瞳孔放大,有驚艷閃過,更多的是驚恐,此時他額頭上滿是冷汗。
“還不快滾!”頭兒恨鐵不成鋼的踹了一腳豹子,這個時候還犯癡。
“多謝頭兒,我一定將功補(bǔ)過?!北舆B滾帶爬的道謝后,便出去了。
頭兒畢恭畢敬的跟在男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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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芋連續(xù)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已經(jīng)走不動。
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正想從包里拿個吃的,隱隱約約之間聽到騎車的聲音。
嚇得她連忙把東西塞回去,環(huán)顧四周,鉆進(jìn)一處茂密的草堆中,還不忘把踩踏的痕跡清理一番。
蹲在暗處觀察著,不敢動彈。
期間一波又一波的人的經(jīng)過,一波比一波速度慢,時不時的往兩邊的樹叢中探照。
白清芋從蹲著換成匍匐在地上,赤手撕扯著草往身上蓋,一點點的來,不敢有太大的動靜。
持續(xù)了一個小時,白清芋此時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極差。
眼睛微微瞇起,頭痛得厲害。
恍惚間,她又看到好幾波的人從小路開過摩托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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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道朦朧的光線照了過來,沈清淵在前方?jīng)_自己招手,她張開嘴巴興奮的叫喊著,卻始終發(fā)不出聲音。
她只能拼命的奔跑上前,就在她快要抓住沈清淵的手時,他墜入了懸崖。
“不要啊!”
“啊!”
白清芋再一次被噩夢嚇醒了。
自從三年前那件事情發(fā)生后,白清芋幾乎夜夜夢到這個場景。
她已經(jīng)跟沈清淵失聯(lián)三年了。
按照約定,她考上第一學(xué)府,他便出現(xiàn)。
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二了,那人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仿佛憑空消失一般。
三年前那件事情過后,王浩動用沈清淵留下的后手,一舉將白柳毅身后的人送進(jìn)了監(jiān)獄,雖然幕后最大的黑手逃脫了。
但那件事情后,再也沒有未成年女孩收到侵犯了。
白柳毅也鋃鐺入獄了,白佳玉與余淑梅在白柳毅入獄后便消失了,白氏鬧了很久陳嵐,最后不知為何,也不再找上門來,聽說是瘋了。
“我說,你看個書還能睡著,做噩夢,服了你了?!鳖櫷褚荒樞奶?,“瞧瞧你,這幾年光長個子不長肉,瘦成什么樣了,管那么多事情做什么,錢是怎么都賺不完的。”
白清芋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在圖書館睡著了,還打擾到別人了:“可能是昨晚熬夜看賬單太晚了?!?p> 沒了沈清淵的消息,白清芋更加努力賺錢。
“我的小富婆啊,你花點心思在男人身上多好啊,白瞎了你這顏值。你看看人家程雙雙,男朋友換得都繞地球兩圈了?!鳖櫷袢滩蛔∷樗槟钇饋?,“姐姐我都第七任了。”
“歡歡不也沒談,怎么不見你們催?!卑浊逵髲奈聪脒^,才大二就面臨了催婚的現(xiàn)狀。
顧婉還好,只是讓她與時俱進(jìn),好好享受戀愛。
陳嵐卻是讓她趁著大學(xué),好好處個對象,畢業(yè)結(jié)婚,生娃,好給她抱孫子。
“人家有暗戀對象,遲早的事情?!鳖櫷駨陌锾统鲆豁痴掌?,“看看,我精心挑選的?!?p> 白清芋用書擋住臉,她真的不想談戀愛的,她只想好好的賺錢。
“請問這里有人嗎?”清冽的男生響起。
男孩靦腆羞澀的笑著,陽光帥氣,明明笑起來暖暖的樣子,白清芋卻總覺得不舒服:“隨便。”
沈竟軒一臉受傷的坐了下來,委屈屈巴巴的看著白清芋:“清清還是那么無情?!?p> 白清芋低頭收拾東西,不搭理他,叫上顧婉便走了。
“你以為你是你哥哥?百日做夢?!标懛抨庩柟终{(diào)的嘲諷沈竟軒,“她根本就不想理你?!?p> 沈竟軒勾起嘴角,笑得邪魅勾魂:“是嘛~總好過某人,連一句話都說不上的強(qiáng)?!?p> 陸放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三年來,不管自己怎么討好追求,白清芋對他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冷漠無視。
“清清,你要把持住,沈竟軒不是什么好鳥。人人都夸他,我就覺得他很虛偽?!鳖櫷癫幌矚g沈竟軒,家里的長輩再怎么夸贊他,她只覺得虛偽,產(chǎn)生不了好感。
“放心,我比你覺得他更虛偽。”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她也不會找他,“看吧,又來惡心我了?!?p> 還真是狹路相逢啊,這才剛出圖書館就跟姚琳瑯撞上了。
“白清芋,我警告過你,不要試圖接近阿軒,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币α宅槓汉莺莸木姘浊逵?。
自從沈清淵失蹤后,姚琳瑯從開始的被迫與沈竟軒聯(lián)姻,到最后被他的優(yōu)秀一點點吸引,明明人還是那個人,可感覺完全不一樣,她心動了。
白清芋的出現(xiàn),讓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她喜歡沈竟軒,比對沈清淵的喜歡更深。
“嘖嘖~你怎么不找根繩子拴褲腰帶上呢,多好啊~省得天天來疑神疑鬼的,看到人亂咬人?!睂Υ@個女人,白清芋只有一個宗旨,那就是:可勁的懟,怎么舒服怎么來。
說完,不給她反駁的機(jī)會,跟顧婉快速消失。
氣得姚琳瑯肝都疼了,她也想拴褲腰帶上,可那人連碰都不給她碰,怎么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