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白清芋在酒店外蹲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那人從兩家酒店出來。
難道從后門走了?
苦苦等候無果,只能放棄回去,只要記住人,下次見到再找也一樣。
而白清芋苦苦找不到的拍照男,此時正俯身在雅雅身上。
“嘖~有一個傻帽?!蹦凶涌粗匕迳纤赖陌琢悖€踹了一腳。
雅雅勾住他的腰:“親愛的,照拍好了,該到我們享受了?!?p> 天上的太陽都看不過眼,電閃雷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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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淑梅找遍了白柳毅會去的地方,就是沒找到人。
就連天氣都跟她作對,才到家沒多久就停雨了。
光打雷,不下雨。
這一次,她真的急了,她已經(jīng)不再年輕了,賭上一輩子在這個男人身上。
絕對不能被辜負,不擇手段,攔路者死。
白佳玉一進門就看到余淑梅臉色鐵青,到口的話又咽回去。
放下書包,找陸箏去。
陸箏一看到白佳玉,張望到父母不在,立馬關(guān)門問道:“佳佳,上次的事情怎樣?”
“別提了,你介紹的人靠不靠譜啊?!卑准延褙?zé)備道。
陸箏一聽就不得勁:“白佳玉,你什么意思,我好心介紹人給你,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p> 白佳玉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箏箏,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被氣到了?!闭f著說著便掩面哭訴起來“你是不知道啊,那人根本就沒有按照我們當(dāng)時的計劃去,還反而威脅我,讓我不要動不該動的人。箏箏,你說他到地是什么意思啊?!?p> 想到昨天的事情,明明已經(jīng)約好了,但是那人中途退縮就算了。
今天放學(xué)還把她堵在巷子里。
言語羞辱不算,那惡心的手還摸了她的臉。
現(xiàn)在都能感覺到那股惡心的觸覺在臉上滑過。
“怎么可能,走,我們找他去?!标懝~不信白清芋,這可是她的追求者,對她言聽計從不說,她心情不好總是隨叫隨到的。
換做以往,白佳玉肯定是規(guī)勸一番,以示大度。、
但這一次不行,白清芋舒服她就難受。
在陸箏這里受氣是她有所求,但白清芋那賤人那里絕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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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七哥,我明白,絕對不去招惹她,真的是大水沖了龍王廟,真是對不起啊?!蹦腥穗p手捧著電話,恭恭敬敬的,仿佛那人在他面前般,“好的,好的,那您忙,下次有事盡管吩咐,好好好?!?p> “吧嗒”
“砰!”
剛把電話掛下,大門被人從外踹開。
“誰的狗頭......”男人怒目轉(zhuǎn)身,看到來人立馬變臉,笑盈盈的迎上去,“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來了?!?p> 男子惡狠狠的瞪了陸箏身后的人。
白佳玉縮縮脖子,躲到陸箏身后。
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赤裸而直接,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撕碎了。
“寧龍飛,你什么意思。我來你這里還要通傳不成?”陸箏傲慢的質(zhì)問,“怎么,才多久不見,你心有所屬不成?”
“怎么可能!”寧龍飛在陸箏看不到的那一瞬間,狠辣的眼神看向白佳玉。
嚇得白佳玉連忙拉扯陸箏的手,害怕道:“箏箏,要不算了,我們找其他人......”
后面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對面的人兇神惡煞的。
總在警告著她,只要她一句話不對,就讓她好看。
她那里還敢說。
寧龍飛想拉陸箏到一旁,手還沒碰到她衣服就收了回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陸箏不情愿不愿的跟他走。
“阿箏,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是真的動不得,一旦動了,你以后就再也見不到我了?!逼吒缡鞘裁慈?,沒人比寧龍飛清楚,他曾經(jīng)差點見不到陸箏。
“真有那么嚴重?”陸箏不相信,一個小小的白清芋還動不得了。
雖然她知道學(xué)校臥虎藏龍,但陸家放眼整個二中絕對是翹楚。
“真的,小祖宗,我寧龍飛騙誰也不會騙你?!边@點陸箏倒是信,寧龍飛對誰都狠都無賴,唯獨對她不同。
在他面前,她是高不可攀圣潔無比的存在。
陸箏想都沒想就說到:“好吧,那就算了吧。”
白佳玉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整個人氣得噴火。
憑什么就算了,眼前這個男人輕薄她,還不幫她忙。
寧龍飛瞥了一眼白佳玉,還算乖,沒亂說話。
臨走前,白佳玉被寧龍飛意味深長的笑嚇到了。
這人她惹不起。
應(yīng)了老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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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的都不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面搞什么鬼?!卑资峡谀瓩M飛,繪聲繪色的跟街坊鄰里說著,“整個小區(qū),哪個女人跟她一樣,半夜三更回來的。”
“哎呦,你是不是知道啊,那身上的酒味啊,還沒進小區(qū)我就聞到了?!睂﹂T的花嬸跟著白氏兩個一唱一和的,默契的很。
哪里看得出來兩人有間隙。
“花老妹這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啊,改天幫我聞聞我之前曬花園里的花生米平白無故被什么狗東西叼走的?!睅е^巾,穿著樸素的女人出聲嗆道。
“你說誰狗鼻子呢,啊,說誰呢?!被▼鹇犞?,咄咄逼人,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我......”女人想回懟過去,被身邊的姐妹拉住了。
“別跟這種吵,不值當(dāng),跟瘋狗似的,逮誰咬誰,她們說我們就聽著八卦,管那么多閑事做什么?!焙媒忝玫膭裾f反而令女人更生氣了。
甩開她的手,氣鼓鼓的遠離這片八卦區(qū)。
看著離去的兩人,花嬸和白氏得意的對視一眼。
“嗚嗚嗚~奶奶,都是我們的錯?!辈恢獜哪睦锩俺鰜淼陌浊逵?,直接撲到白氏身上,哭了起來。
“你個......”
“我知道我是賠錢貨,媽媽是喪門星。都怪媽媽沒本事,無緣不顧丟了工作,為了供我讀書,不得不去餐廳打工。給人端盤子洗碗?!睘榱吮普?,白清芋暗暗使勁掐自己的大腿,眼淚越發(fā)大滴的往下落。
“奶奶說了,誰生的誰養(yǎng),媽媽就不應(yīng)該生我,不生我就不需要起早貪黑的工作了,嗚嗚~我還不如死了算了。”白清芋看準心最熱心的小區(qū)大嬸,往她那邊跑去。
果不其然,熱心大嬸利索的把她攔住,死死地扣著她:“哎呦,清芋啊,你可不能做傻事啊?!?p> “嗚嗚嗚~嬸娘,我也不想。可是媽媽實在太辛苦了,一個人養(yǎng)我,還要每個月給三百塊給奶奶,還要給五百塊給姑姑,洗碗都不知道洗多少個才夠。嗚嗚嗚~”白清芋撲在她懷里痛聲哭著,言語委屈,卻每一個字都清晰的傳到每個人耳中。
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