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怡,說說吧,我和晚晚了解你,你就算再怎么討厭那瞎子,也不會和袁帥那伙人一起害他的,況且你也不是那么討厭那瞎子…”李娜兒說著自己也坐在了雪里。
準確的說是坐在了兩人中間。
“其實就算你是真的和那伙人一起做了那件事,我們也還是朋友……我生你氣,不是因為季城歡……”趙安晚說著把頭放在了李娜兒肩上,“我就是不喜歡你把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和我們說…”
“其實那天,我是偶然碰見顧思淤的,那天是他的生日,我找他聊天主要就是想對他說句生日快樂…只是不巧撞見了袁帥那伙人,看得出那伙人有備而來,顧思淤為保護我,和他們走了……”徐寶怡說著苦笑了一番,“那伙人還順便幫我們回憶了一下,顧思淤以前是怎么被他們欺辱的和我是怎么讓人欺負顧思淤的,結果…顧思淤還是說不要傷害她,我和你們走…”
趙安晚:“顧思淤是個好表哥…”
徐寶怡笑了,笑的一臉五味雜陳。
“我就說這里面肯定有事情,沒說錯吧…”李娜兒說著把徐寶怡和趙安晚摟在了懷里,“不過這個袁帥,居然想對寶怡動手,看他出來我不收拾他!”
“娜兒,你還要拿獎學金呢,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徐寶怡說著躺在李娜兒懷里松了口氣,“袁帥這事好像沒讓肖兵知道…”
“他倆之間出事了?”趙安晚猜測。
“應該不會,和季城歡打,這么送死的事要是我,我也不會帶你倆去的…哈哈哈哈…”李娜兒說著笑的放肆。
“不過也多虧肖兵,不然我也不能那么快報警?!毙鞂氣f著抿了抿嘴。
袁帥當時帶走了顧思淤,留下人來看住徐寶怡,結果沒多久肖兵出現了。
徐寶怡也是從肖兵那里得知袁帥那伙人具體去的位置的。
雪地里,三人還想要說些什么,但都被一個熟悉的聲音給打的煙消云散了。
“上課了?。 ?p> “走走走……”
“怪不得沒人了…”
“我打賭,咱們到班里肯定是帶著冷氣進去的…”
“哈哈哈哈…”
在市醫(yī)院里。
季城歡的病房里,干干凈凈整整潔潔的,每個角落里都散發(fā)著無形的喜悅。
恭喜季城歡出院!
鼓掌……
“阿歡,手續(xù)都辦齊了,我們可以走了?!焙棠具M門,掂起了床上的大包,見季城歡還沒有動,“這是住院住上癮,不想回去了?”
“對,我就是不打算回去了?!奔境菤g也來勁兒了,剛起來又坐到了床上,“在這有人給我送飯,日子過得多清閑,你說對不對?思淤…”
顧思淤沒有說話,低頭笑了笑。
“多大點事呀?你要是喜歡,我再去跑一趟,順便給子里說一聲,我們就不迎接你們回去了…”禾木說著放下包來。
這時,賀夏來了。
“不出院了這是?”
對于賀夏的發(fā)問,幾人面面相窺。
“你問阿歡…”禾木笑著別過臉去。
“出…啊…,走,咱們趕快走…”季城歡說著從床上起身,“走啊,禾木…”
“你這是覺得浪費資源了?”禾木的說著重新掂起了大包。
“我怎么就沒發(fā)現你的話怎么這么多呢?”季城歡說著看了禾木一眼。
“你以前也沒給我這么多說話的機會??!”禾木說著嘿嘿一笑。
季城歡滿臉無奈,卻也歡悅。
季城歡也不知道突然又是什么時候,禾木子里與他之間,好像不再有什么隔膜,三人的心莫名的近了很多。
許是,他們倆突然開始喚他阿歡的時候……
在一家牛肉面館里。
袁帥狼吞虎咽著,桌上的咸菜也被吃的差不多了,肖兵坐在袁帥對面,剝著茶葉蛋,剝好了,就放在了袁帥碗里,目測已經剝了三顆了。
“帥哥,那陸有為……”肖兵醞釀了很久,這才開了口,但還是被袁帥打斷了。
“不用說了,我袁帥的兄弟就只有你肖兵一個…”袁帥說著抬起大碗,喝起湯來。
仰起頭喝湯,湯從嘴里進,淚從眼里流。
今個袁帥剛從局子里出來,來接他的只有肖兵一人。
飯前,肖兵給他聽了段錄音,是陸有為原聲錄音……
袁帥聽完恍然大悟,一下子好像什么也明白了。
袁帥和陸有為的兄弟,只不過是袁帥一廂情愿罷了。
肖兵說的對,沒有袁帥,陸有為也一樣閃閃發(f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