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實話說了吧,帖子那件事袁帥是準備了約架,但是他慫了,又不打算約了。”陸有為說著一笑,“但是我不喜歡薛甜對著隔著幾條街的季城歡犯花癡,就軟磨硬泡著讓袁帥出手了,你們能把我怎么樣?”
陸有為真欠打。
“夠賤!”一女同學(xué)直接扔了本書過去。
“怎么能這么說呢?袁帥可沒少欺負同學(xué),我這是為你們除害??!”陸有為躲過去了扔來的書,一臉得意。
“陸有為,壞的明明白白啊你!”一男同學(xué)說完埋頭寫作業(yè)了。
“陸有為,你可真無恥!”來人擲地有聲,是肖兵,“我就說帥哥答應(yīng)了我不去找麻煩的,怎么又會背著我?guī)е〉軅內(nèi)チ?,結(jié)果是因為你!”
嘿嘿嘿,陸有為大型翻車現(xiàn)場。
肖兵進門就朝著陸有為去了,一把揪起陸有為衣領(lǐng),邊打邊說。
這人,是該教訓(xùn)教訓(xùn)。
班里同學(xué)騰出來空間來給他們表演,有同學(xué)還去門口轉(zhuǎn)了一圈。
“那個誰,這是學(xué)校,適可而止??!”
“差不多行了,快走吧!”
……
在同學(xué)們一人一句的好言相勸下,肖兵終于離開了。
在市醫(yī)院里。
季城歡的傷基本沒有什么大礙,嚴重的就是傷到了頭和肚子上被劃了道挺深的口子,那口子做了縫合手術(shù),不過到現(xiàn)在季城歡還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來。顧思淤爬在病床邊上,輕輕握著季城歡的手,一動不動的等待著。
顧思淤只是被人用了藥,很早就醒了,但自他醒來后就一直在季城歡床邊了。
子里買了飯回來,他也吃不下,整個人都很憔悴,很恍惚。
子里和賀夏怎么勸都沒有用。
突然,一個人影,一進門就撲倒在了季城歡的病床邊上。
“小少爺,我回來了,對不起,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禾木爬在床邊居然哭上了。
子里鎖著眉,拍了拍禾木肩膀,禾木沒回應(yīng),哭的更起勁兒了。
“禾木,季城歡現(xiàn)在需要安靜…”賀夏看不下去了,出口制止。
“哦~”禾木立刻止住了哭聲,拿著袖子擦了擦眼淚。
子里看到禾木這一系列舉動,伸出來拉禾木起身的手立刻收了回去。
禾木這時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一旁的顧思淤。
“禾木,你出來一下!”穿著工作服的賀夏看出了禾木心思,連忙把禾木叫了出去。
賀夏帶著禾木去了她的辦公室,遞給了他一份親子鑒定書。
是禾木和李叔的,通過鑒定結(jié)果,顯而易見,他們是父子。
禾木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下去,他驚喜的看著賀夏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不用謝我了,就當那趟拖拉機的車費吧!”賀夏說的輕輕松松。
的確,賀夏做了禾木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謝謝你…”禾木說著笑了。
無論是吵鬧也好,和平相處也罷,眼前這個女孩兒,于禾木來說,就像一塊磁石。
“我可不指望你謝謝我,我只希望你對顧思淤好點兒?!辟R夏說著翻了個白眼,“我看得出你對季城歡實實在在的好,但是你要看清季城歡是多么護著顧思淤,你要是傷害顧思淤,就等同在傷害季城歡!”
季城歡的的確確是護著顧思淤,還是拿命護的那種。
“好……”禾木目光黯然,轉(zhuǎn)身離去了。
看著禾木離去的背影,賀夏倒是有些不習(xí)慣禾木這次沒有反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