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敢跟著我過來?”沈城珺想不到時涼這么早之前就懷疑過他了,看來是長大了。
“你是沈檸哥哥,我以為你不會害我!”而這一切只是她以為,終究是大意了。
“呵!”沈城珺輕笑,“我可以放你離開這里,不過你得隨叫隨到,無論什么時候!”
時涼沉默片刻:“除了上課時間之外!”
“好!”沈城珺很干脆的答應(yīng)了。
想離開,可是沈城珺一直抱著時涼的腰,不讓她動。
“我不會告訴他們的,你放心?!备嬖V他們也沒什么用,而且時涼知道,有些事情要靠自己去探索。
比如陳芯!
許銘川他們不愿意告訴自己,那就自己去挖掘這個秘密。
沈城珺倒不害怕時涼告訴那些蠢貨,“肚子還疼不疼?!鄙焓秩ッ男《亲?,上面有一個拳頭印。
“疼……”肚子上有淤青,碰一下都疼,而且身體也難受。
沈城珺皺眉:“疼你還跟他們打!以為自己很厲害嗎?”確實很厲害,只不過是自己使詐而已。
時涼搖搖頭:“我餓了,想吃東西。”既然不放她離開這么快,那就先填飽肚子,再想辦法離開也不遲。
“帶你去個地方?!睍r涼稀里糊涂的被沈城珺牽著來到一個地下賭場。
烏煙瘴氣的場地,地上全部都是煙頭和喝完的塑料罐,男人們都在下賭注,啞著嗓子不停地問候別人的祖宗。
時涼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與這里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一個衣著西裝的男子恭敬的走過來:“先生,樓上請!”
沈城珺擺擺手,跟著那男子走。
時涼觀察著這里的地形,想著出口在哪里,他們又是怎么進來的。
她感慨,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咖啡廳,可是卻暗藏玄機。
這時一群醉酒的男人走過來,將走神的時涼撞倒,隨即一幫人涌了上來。
沈城珺迅速用身子擋在愣神的時涼面前。
一群保安跑了進來,活脫脫的像來干架的。
將那群醉漢拉開之后,時涼還在觀察這個地方的出口。
只是時涼的手不知道被誰踩了一腳,她自己沒發(fā)覺,卻被沈城珺陰著臉拉上樓。
“那群醉漢……”領(lǐng)路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還用我來教你們怎么辦事嗎?”沈城珺陰著臉,語氣的盡是不悅。
男人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時涼的手只是被踩了一個鞋印,沒什么大礙,可是沈城珺還是把醫(yī)生叫了過來。
簡單的敷了一些藥,醫(yī)生調(diào)侃沈城珺:“你把人家當(dāng)個寶,可人家的心全在出口!”
沈城珺當(dāng)然看出來了,手被踩了也不會吱一聲,活該!
“為什么樓上這么豪華,樓下這么簡陋。”樓下這么亂,乍一看就像一個豬圈,而樓上,美酒水果應(yīng)有盡有,還有各種游樂設(shè)施。
話一問出,時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樓上是專門給沈城珺這種有錢的人娛樂的場所,而樓下是她這種平民百姓娛樂的場所。
沈城珺笑道:“我們來賭一場怎么樣?”他把時涼抱在自己腿上坐著,看著遠處的一群公子哥打牌。
“你叫我來這只是為了看這個?”時涼不喜歡坐在沈城珺的腿上,但也無可奈何。
“給你看個東西?!鄙虺乾B打了一個響指,遠遠的看見幾個醉漢走來。
“他們把你手踩了,你想怎么懲罰他們?!鄙虺乾B將時涼的頭發(fā)握在掌心玩弄,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那幾個醉漢被五花大綁的綁著跪在地上,意識模糊不清,臉還有些紅暈。
“我說什么都可以?”時涼詢問道。
沈城珺點點頭,修長白哲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時涼的小臉。
“放了他們!”這群醉漢并沒有傷害過自己,踩到她的手也是他們的無意之舉。
沈城珺手上用力,掐住了她的小臉,男人的巴掌很大,掐的很疼,時涼伸手去掰,掰不開。
一狠心抓著沈城珺的手想狠狠要一口,誰知居然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唔……”時涼捂著嘴,眼眸含淚,可憐巴巴的看著沈城珺。
沈城珺邪肆的勾唇,裝作一副很關(guān)心她的模樣:“疼了?來!張嘴,讓哥哥看看?!?p> 看尼瑪!
時涼瞪著他,不過沈城珺并沒有在意,掰開她的手叫她把舌頭伸出來。
不愿意伸出來那就強行把她嘴掰開,弄得時涼迫不得已深處舌頭。
舌頭有一些腫,不過沒什么大礙。
坐在沈城珺的大腿上,難免會惹人注目,有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公子哥走過來調(diào)侃道:“新女朋友?讓我摸摸?!?p> 說著就把手伸過去想摸時涼軟萌對我臉蛋,沈城珺手快的捏住了染著黃毛對我手指。
“等我膩了再送你!”言下之意就是,我現(xiàn)在還美膩,你連摸都不能摸。
黃毛公子哥哪里聽不出他說的話,可是他存心要作死。
“小姑娘,告訴你,跟他不如跟我,他這么兇,你臉上的傷口都是他弄得吧?”黃毛公子哥蹲下打量著眼前的小人兒。
小小一只,看起來又軟又乖,跟著沈城珺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還不如跟自己。
沈城珺沒有說話,看向坐在他腿上的小團子,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如果不是自己早就認(rèn)識她,他可能還真會被她迷惑,以為她是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
“我餓了……”時涼不想跟這種人廢話,直接轉(zhuǎn)過頭看向沈城珺。
沈城珺長相俊逸,高挑的鼻梁,劍眉目星,令人感到一陣陰柔的美,墨眸含星。
可這一切都吸引不了時涼,因為傷害過她的人,無論長得又多好看,就是天仙下凡,在她眼里都如豬頭般難看。
沈城珺擺擺手,幾位穿著醫(yī)護服的人拿著一些工具走了上來。
沈城珺靠近時涼的耳邊,輕聲說道:“來看一場好戲?!?p> 穿著醫(yī)護服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把小刀,抓起一個醉漢的手,將他手上的食指給割了下來。
頓時醉漢清醒了過來,撕裂心肺的慘叫聲在屋內(nèi)響起,地上留了很多血。
沈城珺端詳這眼前少女的臉,沒什么表情變化,反而能看見她有一種淡漠的情感。
直到穿著醫(yī)護服的男人拿著醉漢的手指用一個小盆子呈到沈城珺面前,時涼臉上才出現(xiàn)一絲厭惡的表情。
“不是餓了嗎?給!”沈城珺拿著那根手指遞到時涼面前,眼里盡是戲謔的神情。
“不餓了!”時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