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川送時涼回去后,沒有直接回家,開車拐到一家隱蔽在巷子里的酒吧。
酒吧從外表看來很簡陋,其實內(nèi)里別有一番景色,里面裝修豪華,坐電梯到地下二十米的空曠場地內(nèi)。
熱辣炫舞的人群非常多,服務(wù)員見來人,很自然的帶許銘川走到一個包廂內(nèi)。
“川大俠來了!”紅毛男人叫梁狠,人如其名,做事手段異常狠辣,只對自己的兄弟講義氣,能和他做兄弟的,都不是一般人。
許銘川走到一個位置坐下,梁狠身邊女人想靠近一點許銘川,這樣的帥氣的男人自然吸引不少女人矚目。
在女人靠過來一點的時候,被許景川陰辣的眼神嚇退了,“別,寶貝,這位爺你可不能靠近,他可比你小爺我心狠手辣多了,隨便用點藥把你給吃了,你可能還傻乎乎的給他數(shù)錢?!绷汉輬缶o懷中被嚇到的小美人說道。
“我說川大俠,笑一笑好不好,看我的美人都嚇成什么樣了?!绷汉萱倚χ樥{(diào)侃。
“他可能只對那有夫之婦笑?!绷硪粋€長相俊逸的男人插把嘴,實則他在嘲諷許銘川不要臉,覬覦別人有老公的女人。
“她離婚了!”許銘川搖晃杯中晶瑩剔透的紅酒,透過玻璃,在燈光的閃耀下,美輪美奐。
“你說你賤不賤,愛這樣一個女人,人家都不帶搭理你?!绷汉輰ψ约业苷f話可從來不手下留情,想說就說,總不能讓他陷入泥濘無法自拔。
許銘川笑了,邪性癡迷,與以前不一樣的笑容,道:“她已經(jīng)不是她了。”
“你腦袋瓜被砸了,開瓢了對不對,說話這么文明,粗野點好歹我也聽的懂,都是群漢子,搞得像個娘們一樣?!?p> 梁狠實在聽不懂這神經(jīng)病又在說些什么,他文化水平只讀到了初中畢業(yè),另一邊的俊逸男人傅曉文化水平讀到高中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在場所有人都沒人聽懂,只有一些人夸許銘川文化水平高。
去你的文化水平高,梁狠說許銘川只是在掩飾自己的舔狗本性,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這么多東西,而且是個不愛他的女人,多賤吶!
許銘川勾唇笑了,這笑容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柔,現(xiàn)在的笑容充滿了禁欲系的美感,如戴著金絲眼鏡的腹黑男人,可能他就是。
“她……可是個寶貝,得慢慢來,急不得?!?p> “得了吧你,別惡心我了,就你那舔狗本性,指不定她過兩天又復(fù)婚了。”
許銘川沒功夫搭理他,對梁狠的嘲諷只是笑笑。
“她長得比以前更漂亮了。”許銘川修長的雙腿搭在桌上,狂蕩不羈,扯開領(lǐng)帶微微能看見性感白哲的鎖骨,撩人心動。
“我靠!情人眼里出西施,老子倒想看看那妞長什么樣?!?p> 許銘川喝的眼神有些渙散,揭開領(lǐng)口的幾個扣子,趴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傅曉撞了撞在沙發(fā)上玩女人的梁狠,笑的有些邪惡,梁狠皺眉:“要去你去,招惹他女人,他弄死你?!?p> 傅曉不悅的說道:“自己兄弟為了一個女人都成這樣了,你不去幫他一把,又怎么抱的美人歸呢!”
準(zhǔn)備睡覺的時涼聽了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后,她穿著睡衣出現(xiàn)在酒吧門口,單薄的身子站在風(fēng)中凌亂,手里只拿著一個手機。
按照電話中的地址,走到那個包廂,就看見醉的一片爛泥的許銘川,胸口敞開,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你就是時涼?”梁狠聲音詭異,他本以為時涼是個什么絕世大美人,不過眼前這個也太普通了,頂多只是長的清秀了一點。
這是嫌她丑對吧,時涼可聽出其中的語氣了,那叫一個驚訝,她不是什么絕世大美人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要怪就怪女媧去,沒把她捏好看點。
“要多少錢才肯放他走?!?p> 梁狠偷偷摸摸的拿到許景川的手機,打電話給時涼,跟她說許銘川在這喝了好多酒,醉了,還沒付款,叫她過來付款。
許銘川在原著中可是個滴酒不沾的好男人,怎么可能會喝酒,肯定是眼前的這些男人逼他喝的。
他本來就是個老實人,看他老實就逼他喝酒,肯定還想讓他免費幫他們看病,想著,時涼眼里充滿了憤怒的火星。
梁狠用眼神傳遞話語:糟了,哥!未來嫂子好像要恨我們了!
傅曉:我他媽眼睛不瞎!
“他還有酒沒喝呢!”傅曉強裝淡定的說道,要是許銘川醒了,惹了他的寶貝,說不定會被拔一層皮,不過為了兄弟的幸福,拼了。
“要不你替他喝了?”
時涼斜眼睥睨桌上的紅酒,可以,居然逼許銘川喝了這么多酒,此仇不報非君子,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她可是手拿劇本的女人,雖然劇本只知道其中的三分之一,不過足夠了。
時涼豪爽的拿起桌上的紅酒猛的灌了半瓶,還沒喝完,就趴在許銘川身上睡著了。
被人擾美夢的許銘川皺眉,肯定又是哪個梁狠那寶貝趁他睡著想對他圖謀不軌。
伸手就想推開女人,眼睛瞥到女人軟萌的臉時,這……這他媽的,來吧,對他圖謀不軌吧,任她蹂躪也沒關(guān)系。
許景川抱緊懷中的小可愛,愛不釋手,又軟又甜,他用自己的臉和時涼的臉相互摩擦,還用自己沒刮的胡子扎她。
梁狠和傅曉見他這沒出息的樣,在別人面前這么狂,見到自己的寶貝秒變成愛撒嬌的大老虎,還有點萌。
喝醉酒的許景川以為這是在做夢,把持不住了,對時涼一頓猛親,白白軟軟的臉蛋被親的滿是紅印。
像抱布娃娃一樣,死死的抱住時涼,這到底是在現(xiàn)實,時涼呼吸不過來,推也推不開,張嘴就咬男人的腹肌,硬邦邦的。
好不容易找了點空隙,能呼吸了,不一會又被許銘川按住了,按在懷里,動也動不了。
“嗚嗚!”時涼呼吸不了,一陣像小貓的低吟聲傳來,許銘川聽到聲音,放開懷中的人,心想,這夢還自配聲音效果。
得到呼吸的時涼,不再嗚嗚叫了,許銘川懷中很暖和,包廂空調(diào)很冷,往他懷中縮,甜甜的睡了。
許銘川最先醒過來,眼眸又恢復(fù)了以往的柔情漠然,對懷中的女人沒什么好感,以為是別的女人,清醒過來的他好像忘了昨晚的事。
直到看清人是時涼,才開始回想昨晚的事。
他媽的肯定是梁狠和傅曉那兩個龜孫子把她叫了過來,叫來這種地方,瘋了他們。
許銘川滿腔怒火,一抬腳就把玻璃桌給踢翻,弄碎了,隔壁包廂的梁狠和傅曉跑了過來。
他們昨晚沒走,一直在隔壁包廂喝酒,和幾個妹子瘋了一整晚,還時不時把耳朵貼在墻上,想聽一下許景川這邊有沒有什么動靜。
兩人趕來的時候看見地上一堆碎玻璃,時涼睡在沙發(fā)上,還蓋著一件外套,外套是許銘川的。
只見他渾身戾氣的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手指指著時涼:“你們叫來的!”
時涼身上穿著睡衣,想必是三根半夜跑來的,滿身的酒氣,黃色的小鴨子睡衣還沾了幾滴紅酒,昨晚她喝了酒,他們居然敢讓她在這種地方喝酒。
梁狠眼神望向傅曉:糟了!哥!川大俠好像生氣了!
傅曉:老子不瞎!
“我們這不是撮合你們兩個,看你這么辛苦,做兄弟的肯定要兩肋插刀?!备禃枣移ばδ樀目拷S景川,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許景川不同,擼起袖子,按住傅曉一頓揍。
“幫忙??!看什么!”傅曉伸手向梁狠求救,梁狠裝作沒看見,裝傻走出了包廂。
自己撞槍口上,沒見人家怒氣上頭,還得往上面澆油。
時涼被吵鬧聲吵醒了,見許銘川在打人,自己也跑了上去踢了一腳傅曉的屁股,跟著許銘川一起揍傅曉。
許銘川征愣,時涼揍完人拖著許景川的手,拉著他跑了,跑到人多空曠的地區(qū),才松開手。
“以后別干這種事了,那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這個樣子斗不過他的。”時涼叉腰喘著粗氣說。
許銘川懂了,她這是在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