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我將以同樣的坦率道出善于惡
李米高打掃好了衛(wèi)生。
這個時候,藥六根也提著早餐走了過來。
“老板,我看見她們了,她們馬上就過來了?!?p> 李米高點了點頭。
“我剛才查看藥物清單,發(fā)現(xiàn)很多藥都沒有記錄,怎么回事?”
藥六根放下早餐,看著李米高詢問的眼神,其中有一些不滿。
作為一名藥師,首先要做的就是記錄所有賣出去的藥。
其二對市場的研究,這樣才能確定哪種藥品出貨量大。
可現(xiàn)在,沒有記錄,怎么能知道真實的數(shù)據(jù)啊!
“老板!你忘了嗎?這些沒有記錄的藥都賣給鄉(xiāng)村的老年人了??!”
李米高皺了下眉頭,心想就算是賣給天王老子,也得記錄。
“以后這樣的藥品,必須要詳細的記錄在冊。”
“我們雖然有做慈善的心,但數(shù)據(jù)我們必須要記錄,這不是壞,而是對藥品的嚴格控制、把關(guān)。”
“還有,你最近去一趟藥廠,告訴藥廠經(jīng)理,問他是不是飄了?!?p> “老子把藥品單給他,商量好的統(tǒng)一價格,怎么貴了一毛錢。”
“這件事情,你怎么不給我說一聲,到時候他過來收錢,我是給還是不給?!?p> 藥六根拿起早餐吃了起來,邊吃邊喝著豆?jié){。
“老板,咱們進的藥不多,才多一毛錢,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才一毛錢?”李米高道:“你知道我每年進多少的藥品嗎?”
“幾百萬的藥物,如果都多要一毛錢,你自己算算,還少嗎?”
藥六根憨憨的抓著頭,心想這下惹大禍了,看來要出事啊!
他自作聰明的說道:“老板,要不你就把這次多出來的一毛錢,從我的工資里面扣掉?!?p> “行了?!崩蠲赘甙欀碱^:“這件事情等藥廠經(jīng)理來再說。你一個月才幾個錢,夠扣的嗎?”
藥六根傻笑著,嘴里吃著包子說話不清晰,說著謝謝。
這個時候,白落庵手拉著小貓女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
加代子跟在后邊。
她走進藥店,看著放在桌子的早餐,微微一笑。
“藥六根,這是你買的吧!”
“這你也能看出來?”藥六根懷疑人生的眼神。
“我家男朋友買的包子和你這個不一樣,你這個包子用的面明顯的有些泛黃了?!?p> “有嗎?”藥六根看著包子,并沒有看出來有哪里不一樣。
白落庵笑了笑,摸著小貓女的頭:“快去吃吧!這是你藥六根哥哥給你買的好吃的。”
“嘻嘻,謝謝藥哥哥了?!?p> 加代子拿著早餐,坐回到了沙發(fā)上了,她看出來李米高有些不高興了。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
但她確定,不是因為她。
白落庵拉著李米高的手走出藥店,看著他皺著的眉頭。
“怎么了嗎?大早上的剛過來就聽見你咋咋呼呼的?”
“扯呢是不?”李米高道:“我啥時候咋咋呼呼的了,你不要大早上就冤枉好人??!”
“那你皺著眉頭干什么?”
“沒事,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的皺著眉頭了,你不要瞎想了?!?p> 白落庵這個時候突然的手捧著李米高臉,她很認真,也很嚴肅。
“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不是因為你不夠好,而是因為有些事情我們都不能左右?!?p> 李米高有點懵逼,怎么的,分手要趁大早上嗎?
白落庵繼續(xù)說道:“我知道,我心里很清楚,我愛著你,我曾經(jīng)想過我們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p> “我們會有可愛的寶寶,我們會攜手走過普通的一生。”
李米高變的嚴肅,他看著白落庵的眼睛,淚水泛濫,好像在說著一件痛心的事情。
“李米高,請允許我現(xiàn)在喊你一聲親愛的老公?!?p> “我知道,這有些太突然,也有一些放浪女子的固有情話?!?p> “但我怕,再不喊,可能永遠都來不及了?!?p> 李米高伸出手擦掉白落庵眼角的淚水。
他堅定的眼神,篤定的語氣。
“請相信我,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我有義務且有責任,保護你的人身安全?!?p> “任何試圖傷害你的人,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p> “哪怕我要成為一個遺臭萬年的無恥混蛋,我也要這樣做?!?p> “這是我的為人,這是我要做的,我所想的,我將義無反顧的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p> “我將以同樣的坦率,站在那些無恥之徒的面前,道出善于惡?!?p> 白落庵抱住了李米高,她緊緊的抱著,緊緊的抱著。
……
與此同時,白雅婷開著車從年會出發(fā)了。
十幾分鐘之后,她把車停在很遠的地方,十一路走向健康大藥店的方向。
她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群,街道兩旁聽著的私家車。
這就是人間煙火氣。
當她走到距離藥房的五百米左右,單調(diào)到讓人瘋狂的囈語聲野蠻的鉆進了她的大腦。
她瞬間臉色猙獰著。
就在她即將昏迷不醒,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出現(xiàn)。
“這是我的為人,這是我要做的,我所想的,我將義無反顧的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我將以同樣的坦率,站在那些無恥之徒的面前,道出善于惡?!?p> 白雅婷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痛苦到猙獰,面容讓人恐懼。
她拼勁最后的一絲理智轉(zhuǎn)身跑了很遠很遠,直到單調(diào)讓人瘋狂的囈語聲消失不見。
她站在路邊,甩了甩腦瓜子。
“這就是神靈,這就是神靈。”
“我只是靠近而已,內(nèi)心有一絲絲對神靈的厭惡,讓人瘋狂的囈語聲就野蠻的鉆進我的腦海?!?p> 這是我的為人,這是我要做的,我所想的,我將義無反顧的讓那些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
他是在警告我嗎?還是在警告所有人?
我必須要把這條消息告訴三十先生,必須要立即停止壓神。
白雅婷走進一個偏僻的巷子,四周并沒有經(jīng)過的人。
也沒有不長眼的街溜子想要上前搭訕。
畢竟,白雅婷剛才那張猙獰讓人恐懼的臉至今還留在路人的腦海中。
她那嘶吼的聲音,路人至今還有隱約的耳語,恐怖的耳語。
白雅婷撥通了三十的電話。
“三十先生,我現(xiàn)在必須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說。”
“我來到了神靈的藥店,不,我只是靠近而已,我聽到了一句話?!?p> “這句話,有如靈魂之錘,狠狠的敲擊在我的心靈?!?p> “我必須要把這句話告訴你?!?p> 白雅婷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