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人前必須體面
皖北藝術(shù)學(xué)院的小道上,郭祥峰想到陳麗娜那句煮熟的鴨子,耳根子再次著了火。
他停下腳步,又跺了下腳,噘著嘴說:“呂書,你說我怎么辦啊?!?p> 呂書雞皮疙瘩又冒了出來:“什么怎么辦?”
郭祥峰越想越羞,雙手捂著臉。
“麗娜姐肯定誤會我跟你姐的關(guān)系了,以后我還怎么跟她一起吃飯,怎么面對麗娜姐?!?p> 呂書滿臉黑線。
都這樣了還誤會?
雖然矜持羞澀是男兒本色,可你也不能把頭插進地里學(xué)鴕鳥啊。
“想那么多干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再說麗娜姐也不是大嘴巴,以后該怎么來還怎么來。”
郭祥峰眼前一亮:“真的?”
呂書重重點頭:“所以放心大膽的跟著我姐吃吃喝喝吧。”
郭祥峰心情大好,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
“那也總不能吃她的啊,她送快遞那么辛苦,掙錢不容易,下次我請她吧......”
話尚未落音,他突然覺得不遠處有個人影很熟悉。
郭祥峰連忙拽拽呂書的胳膊,朝前努努嘴。
“那個女生好像盛輕煙耶?!?p> 不遠處的花壇邊,一個身著緊身黑褲白襯衫的男生挽著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的女生,一路嬌笑著走向校門口。
呂書皺了皺眉頭,心下不爽,淡淡回道:“不是好像,就是她?!?p> 郭祥峰叉著腰,氣呼呼的開罵。
“今天我還為她說話,誰想晚上她就玩這出,剛唱出一點名氣就開始花,女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什么叫不是好東西,這是水性楊花,在我頭上種草!
呂書搖了搖頭,邊走邊感慨。
“每個女人心里至少有兩個男人,得到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就變成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玫瑰還是床前明月光,得到了白玫瑰呢,久了就成了衣服上的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的一顆朱砂痣,所以咱們男人要看開點兒,不要大驚小怪?!?p> 郭祥峰細細品味呂書的話,越來越覺得有道理。
“你從哪本書看到的這句話?我要抄下來,時刻給自己警醒,管好未來的女人!”
呂書嘴角一抽——這不是給我姐埋雷嘛。
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就是隨口說說,你到哪去抄?!?p> 隨口說說都是至理名言?!
郭祥峰瞪大眼睛,驚詫莫名。
“呂書,咱們住一起快三年了,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如此有才。”
呂書欣然接受:“以后你會發(fā)現(xiàn)我更有才。”
有了系統(tǒng)爸爸,必須找個理由解釋錢財來源,不然指不定別人怎么想。
這個世界,男人的名聲很重要。
現(xiàn)在的機會,剛剛好!
“瞧你嘚瑟的,”郭祥峰輕輕打了下呂書,又看向盛輕煙和那個男人,咬牙罵接著道,“男的**的賤,不行,我要去揭穿盛輕煙虛偽的羊皮!”
你早該去了,剛才畫風(fēng)都快被你帶偏了。
知道弟弟我心里啥滋味嗎?自己的女人......呃,自己虔誠的信徒被別的男人挽著,心態(tài)都崩了!
呂書好聲勸道:“你別沖動啊,我只是把盛輕煙當(dāng)朋友,萬一你惹惱了那個騷男,人家動手打你,怎么辦?”
打我?郭祥峰被激怒了,對著不遠處大喊一聲:“盛輕煙!給我站住!”
盛輕煙旋即回頭。
看著郭祥峰拉著呂書快步而來,她趕緊拿開陳濤濤的手臂,一張俏臉煞白。
男人的第六感讓陳濤濤的笑意消失不見。
他再次挽住身旁的女人,問:“他們是誰啊?”
盛輕煙本能的要甩開陳濤濤,想到步履維艱的盛家產(chǎn)業(yè),想到媽和陳伯母的約定,她只能站在那里,看著面無表情的呂書到了身前。
“他們是我的朋友呂書和郭祥峰?!笔⑤p煙的聲音小到幾不可聞。
陳濤濤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冷哼一聲:“朋友你會這么緊張?”
盛輕煙不敢吭聲了。
郭祥峰到了身前,質(zhì)問盛輕煙。
“這個身穿性感緊身褲,身材如此火辣的男生是誰???”
陳濤濤白了眼低垂著腦袋的盛輕煙,拉長了強調(diào)。
“輕煙,說啊?!?p> 盛輕煙沒有反應(yīng)。
陳濤濤面色轉(zhuǎn)冷,音量比剛才增了幾分:“說!”
盛輕煙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回答郭祥峰:“他......他是我的未婚夫,陳濤濤?!?p> 郭祥峰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看了眼身旁沉默不語的呂書,直奔問題核心:“什么時候訂的婚?別告訴我是這兩天?!?p> 盛輕煙看了眼眼眸漸漸變冷的呂書,再次低下了頭:“去年?!?p> 郭祥峰直接炸了,指著盛輕煙狂罵。
“渣女!都訂婚了還追我們家呂書,我怎么都沒想到你的心那么黑,這么猥瑣邪惡,混蛋!你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陳濤濤當(dāng)即恍然,狠狠瞪了眼盛輕煙。
然后,他指著呂書,問郭祥峰:“我沒聽錯吧?我未婚妻追他?”
郭祥峰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嘶吼道:“廢話!去打聽打聽,整個學(xué)院誰不知道。”
陳濤濤搖搖頭,涂滿脂粉的四方臉泛起不屑的笑。
“瞧他的打扮,一身廉價貨,這種土老帽還值得我女人追?她不過玩玩而已?!?p> 陳濤濤抬起雙手,幫盛輕煙整整襯衫,柔聲說道:“結(jié)婚前不是不讓你玩,可你也玩?zhèn)€上檔次的,就這種夜總會的貨色,不嫌臟嗎?”
盛輕煙紅著眼眸看向陳濤濤,正要說些什么,陳濤濤面色驟寒。
“你是盛世集團的繼承人,我陳濤濤乃是陳家獨子,貨真價實的掌上明珠,都是有身份的人,在人前,必須體面!”
盛輕煙緊握的拳頭松開了。
夜風(fēng)中,他無助的像個孩子。
郭祥峰大怒,指著陳濤濤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騷貨,敢出口就罵?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陳濤濤抬手指向呂書,嘴角盡是挑釁:“我說他是夜總會的賤貨,你來撕??!”
郭祥峰抬手就要給陳濤濤一記耳光,卻被呂書攥住了手腕。
“祥峰,你和他大打出手,輕煙很難做的?!?p> 郭祥峰大張著嘴巴,愣了幾秒之后,急得直跺腳。
“到現(xiàn)在你還替她說話?你知不知道你若是答應(yīng)了她,就被害慘了,還有這個騷貨罵你,你怎么忍得了?!”
純潔滴樂樂
聽說起點有打賞功能?沒有打賞,票票總有吧?樂樂沒看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