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曳帶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一步一步重重踏在雪地上,小梅花印得又深又實。
裂耳看著她這殺氣騰騰的樣子,吞了吞口水問:“你干什么?”
林曳權當沒有聽見,她不能現(xiàn)在停下來,她怕她停下來以后就沒有勇氣再開始了。
斷尾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感覺她盯著團團的眼神就像是要活剮了它。
林曳離團團越來越近了,她抬起前爪踩在團團后腿側,一腳把它蹬翻過來。
蒼鳶從來沒見過Alice這么嚴肅,忍不住也問了句:“你干什么?!?p> 哪想林曳甩都不甩它,抻長了脖子就對著團團的下身夠去。
還在裝睡的團團早就從偷偷掀開的眼縫里注意到了林曳的行為,本來它都決定好了,無論這只小母貓用什么殘酷手段它都絕對不吭一聲,可是這只貓居然覬覦它的……!
鏤金鈴鐺叮鈴作響,林曳知道是choker開始工作了。
【稍微再近一點?!縞hoker說。
于是藍灰色的小花貓把頭低得更深了。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若有若無地從團團下身傳來,這個刺激過于敏感,它又羞恥又難受,終于睜圓了眼睛沖著林曳大喊:
“你干什么!”
裂耳同樣睜圓了眼:“嚯,居然醒了!Alice還真是有本事??!”
斷尾把臉別到一邊表示不想多說什么。
其他的幾只貓也是驚得目瞪口呆,團團的嘴又緊又毒在西區(qū)可是出了名的,它只有想說話的時候才會施舍你幾句,并且必然是讓你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蜇人的蜂話。
“小母貓!”團團強忍著頭皮發(fā)麻,故意裝出一副輕佻的語氣說:“這就等不及了?”
林曳全神貫注在掃描大業(yè)上,壓根沒聽見。
蒼鳶的眼神刀子一樣射過來,團團照單全收,然后報以一個極其挑釁的表情繼續(xù)說:“喲,原來還有個情郎等著呢?要不然,讓他一起?”
【……這孩子的嘴是真欠哪……】
林曳頭也不抬地說:“你們彼此彼此?!?p> 【彼此?它配跟我相提并論?我大殺四方的時候它還不知道在哪顆睪(丸)里龜縮呢!】
林曳現(xiàn)在已經后悔把它們倆相提并論了,論騷話choker絕對是祖宗級。
團團這邊還沒住嘴,因為蒼鳶沒搞明白林曳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對它有意思,它索性仗著大家不敢輕舉妄動的這段時間使勁跑火車:
“也是難為你了,生活在這群糙漢子堆里,想必連個干凈澡都沒洗過,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定了這個決心非要搶了我來改善生活……嘖嘖嘖,它們都滿足不了你吧?”
林曳一回頭,嘴角露出一個陰惻惻的變態(tài)笑容:“你說得對,它們都不夠大,咬下來不夠一鍋煮,所以我特意綁了你來?!?p> 團團驀地住了嘴,不止是它住了嘴,周圍剛才還在竊竊私語的貓也全都住了嘴。
蒼鳶覺得自己耳朵一定是聾了,Alice說什么,它不夠大?
裂耳也覺得自己耳朵要聾了,Alice說什么,要把它們的……一鍋煮了?
只有斷尾無語地把耳朵往后背了背,這小母貓講話,簡直了。
又狠又有效,誰都做不到。
“你好了沒有?”林曳在腦海中問choker。
【好了?!縞hoker也不含糊:【就是它?!?p> 林曳二話不說,揚起爪子對著她剛剛費勁扒瞎掃描完的地方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