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地掙扎,暗自較著勁兒。
蘇盛潯的力道其實挺大的,至少放在女孩子里面,她絕對不算是力氣小,柔弱的那一掛。明顯的力道被付羨白掐在手心里,不由得她掙扎反抗。
幾秒后,蘇盛潯的臉上逐漸掩上了著急和浮在面上的難堪:“羨哥,你這是……”
想干嘛?
但后面的話她已經(jīng)沒法兒說出口了。
又或者說,沒必要說出口。
付羨白的目光很直接,帶著打量,染著玩味兒,死死地盯著她。
很放肆,很刻意,但好像又有那么一點點不忍的克制。
“我?小彌兒,我想干什么,不是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嗎?”付羨白瞇了瞇眼,拽著她手的力道不放,反而就著動作,朝著蘇盛潯那處壓下一點點,距離在瞬間貼得更近,視若無睹蘇盛潯的急促,他稍稍壓下身子,唇附在蘇盛潯的耳邊。
只有幾寸的空間,哪怕是兩個人無論誰動一下,都能觸碰到的程度。
嗓眼滾動摩擦喉間的聲音很清晰,帶著旖旎,一點輕笑,緩緩而來的,語調(diào)還有很明顯的‘我就是不打算放過你’的刻意,每一個字,一字一頓的,清晰至極,讓蘇盛潯根本無法躲:“親了我就轉(zhuǎn)頭跑,小彌兒,你是小流氓嗎?”
啊啊啊??!
救命。
她真的……無從辯解。
別說付羨白,就是她自己,直至現(xiàn)在,也還是鬧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親那一下。
不知所起,立馬翻車。
付羨白的華麗還藏著很深的笑,而那笑蘇盛潯太過熟悉,是很明顯的不懷好意,帶著她極其難忘的圖謀不軌。
“嗯?不說話嗎?”付羨白似乎不打算給她緩神的機會,說著,手指往上攀,輕巧地落附在了蘇盛潯的下顎。她不愿抬頭,或者說,是被羞的——甚至是整個人都在不正常地發(fā)抖。
是會心軟,但也不是次次如此。
強忍著‘要不還是放過她好了’的念頭,付羨白執(zhí)意地將這件事繼續(xù)下去。手指輕輕地挑起蘇盛潯的下顎,黑暗中,映入眼眸的,是小朋友已經(jīng)被欺負得想要哭,眼眶都憋紅了的情景。
嘶,此情此景,他其實好像更加不想當人了。
念頭危險,付羨白盯著她看了幾秒,話語依舊緩緩:“小彌兒,你向來都很乖。自己做的事兒,就得自己負責,對嗎?”
對你大爺!
蘇盛潯眨眨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所幸,付羨白其實也不需要她回答。
將蘇盛潯的窘迫收入眼簾,動作言語勉強‘貼心’地停頓了一會兒:“你親了我,是要負責的。”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小彌兒今天過來,應該是想跟羨哥商量一下要不要加入,或者是怎么加入CTL這件事兒吧——真是抱歉呢,魯莽慣了,竟然把正事兒給忘得差不多了?!?p> 他絕對是故意,這些話明明可以坐下來好好談,又或者說,這么正經(jīng)的事兒,原本就是要好好談的。
但他偏不,他非要將人抵在墻上,在人的耳旁耳鬢廝磨:“小彌兒,你應該也還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說過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