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導(dǎo)的戲是架空民國,這幾天你應(yīng)該把劇本都看熟了吧?”
許念坐在副駕駛,不斷回頭看整理旗袍的宋晚,宋晚為了這次試鏡,特意將頭發(fā)做了復(fù)古大波浪,連旗袍都是貼近角色而穿的。
宋晚抿了抿唇,將唇上的口紅抿開,“你放心?!秿槑V》這部戲,我勢必要拿下!”
許念蹙著眉,總覺得試鏡不會很順利。
到了地兒,果不其然應(yīng)驗了許念的猜測,方瑩又搶先一步。
方瑩是典型的瓜子臉,韓式雙眼皮,為了今天的試鏡也準(zhǔn)備了旗袍,只不過她沒能像宋晚那樣撐得起來。
“嘖。宋晚。好久不見?!狈浆撆ぶ哌^來,瞥見宋晚身上的艷麗旗袍,眉骨一顫,頓時樂開了花,“宋晚呀,看來許小姐沒能抓住岑導(dǎo)的消息呢。今兒試戲的部分哪,是祝箏崩潰的戲,穿的這樣艷俗,真把自己當(dāng)成紅燈區(qū)的了?”
許念一聽,暗罵方瑩嘴臭拿宋晚黑粉的話作梗,可這時候不能嗆回去,誰讓方瑩勢頭猛呢,直逼一線。
宋晚面不改色,相反還有些高興?!懊總€人都有自己的見解,方小姐自然穿的一身白,是有點符合祝箏明面上的悲情,卻像極了披麻戴孝。不過選擇權(quán)在岑導(dǎo)手上,你我也只是盡力而為,不是嗎?”
方瑩穿了月白長袖旗袍,旗袍上面繡了銀線云紋,頗為素雅??上茨芨鷬y容很好地搭配在一起。妝面過濃,而服飾素凈,給她這身打扮大打折扣。
“宋晚,別再逞口舌之快自取其辱了。這次,祝箏這個角兒也只會是我的。”方瑩驕傲地冷哼一聲,得意的姿態(tài)恨不得在屁股后面插一把孔雀毛,在她們面前表演孔雀開屏。
宋晚笑了笑,聽到有人點方瑩的名字,方瑩眼睛一亮,捏著嗓子眼說這就來,說著瞥了眼宋晚,“自取其辱?!眮G了這句話便走進試鏡間。
“草,方瑩瞎嘚瑟什么?”許念在她進去后,忍不住往地上啐道:“沒見過這種人…這就來!”學(xué)著方瑩剛剛的語氣,她不禁一陣惡寒,惡心得不雅觀地伸出舌頭想吐。
宋晚被許念逗笑,心里卻緊張得不行,畢竟這是她押的注,并不知道贏面有多大。
等方瑩出來,方瑩臉上的得意就差寫出來貼在腦門上,她故意停在宋晚面前,雙手環(huán)胸,故作惋惜,“哎呀,宋晚,這次好像又讓你白來一趟了呢?!?p> “方小姐別著急呀?!痹S念學(xué)著方瑩的語氣回道:“鹿死誰手還沒成定數(shù)呢。”
方瑩冷笑一聲,“你們就白費力氣吧,兩個廢物?!?p> 從試鏡間又走出一位工作人員叫宋晚的名字,許念拍了拍宋晚的肩膀,宋晚會意一笑深吸口氣便進去。
看宋晚走進去,方瑩干脆倚墻看戲,“許念,之前我挖你過來跟我,你死活不要,現(xiàn)在后悔了嗎?”
許念聞言,身子一頓,隨即臉上神情變得嘲弄?!霸瓉磉@就是你搶宋晚資源的原因啊…嗤——方瑩,你是快三十歲了吧,不是三歲。別這樣幼稚行不行?”
方瑩臉色陰沉,卻沒有在其他試鏡女星面前失態(tài),陰測測說道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