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100%。
不然怎么能叫‘謀殺’呢,那不成拼運氣了么。
周言就這么看著,沒想到,竟然還看到了兩個家伙在筆記里吵起來了。
這倆人一個叫【雨中成生】,一個就是那個總留言,但是名字被劃上了的【我還是██】。
其實周言都覺得,這家伙的名字不是被劃掉了,它起的時候就故意帶著黑框。
而這倆人,吵的內(nèi)容就是......【雨中成生】認為,被花瓶砸死,根本就是概率事件。
好吧,周言都想拿根筆,告訴他,并不是概率,而是肯定會發(fā)生的了。
如果非要給個提醒的話,那就是......砸死A小姐的花瓶,其實并不是門衛(wèi)老大爺一年前放在窗子外的那個花瓶。
當然了,這一點,警方肯定是查不出來的。
至于【我還是██】這家伙呢,其實,他字里行間,也認為這個事情是拼運氣的。
嘖嘖。
看起來,連書中的這些家伙一時半會都想不出來,那應該能算是完美的殺人了......
正想著,周言突然一愣......
【熊熊就愛吃兔兔:只有男友有動機啊。不是前男友就是現(xiàn)男友】
“臥槽?這家伙......是瞎蒙的對吧,他不會真的發(fā)現(xiàn)了兇手是誰了吧?”
沒錯,這場謀殺的兇手,就是A小姐的前男友和現(xiàn)男友,前男友是策劃,現(xiàn)男友是實施者。
至于動機,就是前男友報復A小姐的始亂終棄。
而現(xiàn)男友,也看出了A小姐的人品,奈何根本甩不掉她。
當然了,動機什么的,隨便編一個就好,不重要,關鍵是手法。
總之,只要這兩個人想讓A小姐死,那這場意外,就肯定會發(fā)生。
至于手法到底是什么,等到林溪那婆娘把答案傳上去后,在補充個殺人手法吧,不然,直接寫出手法,那幫審核的家伙不認賬咋辦。
500分啊,可得慎重點。
而就在他正想著這些事的時候......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周言拿出電話,一看,竟然是鄒律師打來的。
“喂~?”他接起來,說道。
“嘿嘿。”電話另一邊,鄒律師的聲音很是欠揍:“很抱歉這么早打擾您啊,還在睡覺么?”
“別在那假惺惺的客套了,有事快說!”
“好吧。”鄒律師道:“您托我您自己入獄前的信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查到了?!?p> “???!”周言一驚:“這么快?”
“當然了,您出錢大方,我辦事自然就麻利......”鄒律師還是三句不離錢:“當然了,最關鍵的是,您入獄前的生活軌跡,也實在是單調(diào)的沒啥可查的?!?p> “別廢話了,趕緊整理一下,給我發(fā)過來!”
“好!”
鄒律師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不出一分鐘。
一個短信,就發(fā)送到了周言的手機上......
周言想都沒想,就趕緊把短信打開。
這可是他找到自己和【肥瓜】之間聯(lián)系的最簡單明了的一條路了。
很快,幾行文字顯現(xiàn)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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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周言
年齡:27歲
性別:男
婚況:未婚(經(jīng)調(diào)查,從未有過女朋友)
教育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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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言就坐在公交車上,看著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的生平簡歷。
說起來,真的是跟鄒律師說的一樣,沒有啥特點。
孤兒院呆到了8歲,上了免費的市立小學,然后就跟普通的孩子差不多,一直讀到了高中。
這期間,一直都在住學校的宿舍。
然后沒上大學,就開始在社會上討生計。
當過修車的,發(fā)廣告的,端過盤子,最體面的一個工作,是在一個公司里當了個上班族。
但是由于沒啥能力,還調(diào)戲過女同事,沒幾個月,就被踢出去了。
在那之后,周言的生活也是越來越不景氣,最終,也落到了個沒錢交房租的地步。
半年多以前,周言終于也是因為拖欠房東租金,被攆了出來。
同時,還被高利貸的人給盯上了。
那之后的事情,也就不用多說了,總之,這就是一個小人物的最真實寫照,還是那種最偏悲劇向的。
周言放下了手機,一臉的難受......
因為,這上面并沒有寫,自己曾經(jīng)嘗試過當作家之類的事情啊。
而且,鄒律師這家伙也不知道從哪搞到了自己每年的消費記錄,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種‘啥也沒干,突然就多出了一筆穩(wěn)定收入’的跡象。
也就是說,自己從來就沒有收到過【稿費】這之類的玩意。
難道......自己想錯了?
這個【肥瓜】跟自己其實一點關系都沒有?之前的所有事情,全都只是巧合?
應該不會吧,一次兩次還能說得通,但是給肥瓜的信都砸到自己腦袋上了,這再說是巧合,就有點自欺欺人了。
所以......肯定還是有關系的,但是連鄒律師都查不出來,那還能咋辦呢?
周言想啊,想啊。
突然的,他一怔。
“對??!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