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洛記憶里,還沒見過顧景寒這般脆弱的樣子,話語中還帶著一絲祈求,現(xiàn)在的他像極了被媽媽拋棄的孩子。
她微微怔了一會(huì),肯定是他身上的酒味太重了,才薰得她產(chǎn)生了錯(cuò)覺,不然一個(gè)冷漠無情,不可一世的男人哪來這些正常人才有的情緒!
嚯,嚯!
差點(diǎn)母性大發(fā)了。
感受到男人強(qiáng)壯而溫?zé)岬纳碥|,就像個(gè)大火爐包裹著她,安小洛兀自反應(yīng)過來,拼命掙扎著。
“撒手,顧渣渣你敢耍酒瘋,老娘弄死你!”
奈何男女力氣的懸殊,無論她怎么使勁,也無法掙脫男人的禁錮,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
“別鬧!”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似乎有些無奈,還帶著幾分寵溺,噴灑在耳畔,尤如情人間的打鬧,一陣酥麻,安小洛的氣息有些微亂。
“陪我睡會(huì),別亂動(dòng)!”
啥?
差點(diǎn)被色誘。
占她便宜,還讓她別動(dòng)?
陪他睡?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他把她當(dāng)什么了?
三陪嗎?
啊呸!
她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任由他欺負(fù),不動(dòng)就怪了,安小洛瘋狂的掙扎著,“你松手,臭流氓,松手!再不松手我就對(duì)你不客氣了??!”
說完低頭在顧景寒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傳來猩甜,安小洛才松開口。
他都不會(huì)痛的嗎?居然紋絲不動(dòng)。
男人猩紅炙熱的眸里,閃過一抹危險(xiǎn),從小到大這是第一個(gè)敢咬他的人,下嘴還這么大力,她屬狗的嗎?
緊接著,手腳并用,把安小洛牢牢地鎖在懷里。
“我讓你別動(dòng),否則,我不敢保證他不做點(diǎn)什么?!?p> 男人威脅的聲音帶著些隱忍,用行動(dòng)來告訴安小洛,這個(gè)他指的是誰。
安小洛突然感覺到身后的異樣,瞬間不敢動(dòng)彈,臉上坨紅一片,火辣辣的,又氣又惱。
心里暗罵,果然是種馬!
他要是敢有下一步保證廢了他!
…
不知道過了多久,本就疲憊的安小洛開始犯困,緊繃的身軀,慢慢的開始放松下來,就像只乖巧的貓咪,仔細(xì)聽還能聽到微微的鼾聲。
男人蹭了蹭那毛茸茸的后腦勺,拉過被子,又抱緊了幾分,酒氣微熏,男人很快便滿足的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
什么東西?!
“啊——!”
“嘭~!”
“嘶~!”
清晨第一聲尖叫,響徹整個(gè)房間。
“臭流氓!你剛才的手放哪呢!”安小洛連忙扯過被子,抱住,一副防狼的模樣坐在床頭。
顧景寒從床底爬起來,睡眼惺忪,捉了捉那凌亂的碎發(fā),整個(gè)人看起來,比平日多了幾分隨性慵懶,少了幾分冷漠疏離,他摸了摸磕疼的后腦勺,這女人哪來那么大的力氣,她是女人嗎?簡(jiǎn)直就是潑婦。
他一步一步朝安小洛靠近,“放哪了?”
“站住,你這臭不要臉的,你你你居然,襲襲……我我我…!”
安小洛手指顫顫巍巍的在自己胸前比劃著,愣是說不出口,憋的小臉通紅。
顧景寒頗為嫌棄的往安小洛胸前看了一眼,輕嗤了一聲,“你有嗎?”
什么叫她有嗎?再怎么說擠擠還是能擠出個(gè)C的好嘛!膚淺的玩意。
啊啊啊~!占了便宜還毒舌!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No!
厚顏無恥的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