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竹清,我記得最后是我的爸爸來了,后來怎么樣了?”唐三雖然感覺有些害臊,可是還是很想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嗯?自從收了小舞的靈體后,我就離開了,我怎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有,你還是多擔(dān)心自己吧!”朱竹清話畢,便是走出了房門,恰好與來看望唐三的唐昊碰了個正著。
兩人無言擦肩而過,唐昊走進(jìn)房間,看到站起來還是有些吃力的兒子,“還是我來說吧!”
唐昊走進(jìn)房間,因為左手被廢的緣故,現(xiàn)在的臉色還是極為蒼白。
“爸爸,你的左手?”
“沒事,只需要再修養(yǎng)一陣子就可以痊愈了。”唐昊坐至床邊,唐三的傷勢可比他嚴(yán)重得多,那個丫頭下手是真的狠,不過,想想雖然可以理解,可是兩家畢竟是仇敵,他也不會任由自己兒子欺負(fù)。
只是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那個人如今還控制著唐三的生死,雖然心里這般想著,可也不妨礙與唐三交談。
“小三,你感覺怎么樣了?”
“雖然傷及臟腑,可是多修養(yǎng)幾月,相信可以很快痊愈,只是體內(nèi)似乎有一種東西在腐蝕我的精神力。”唐三感受著精神世界中的那一股毒素在腐蝕自己的精神海,眉頭微微皺起,不過,他也不是很擔(dān)心,唐門就是研究毒的,他對解決自己體內(nèi)的毒素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是斷魂散,一種可以腐蝕精神的毒素,我沒能組織他,他太強了,我在他的手上沒有一點點還手之力?!碧迫恼Z氣低落幾分,曾經(jīng)的他有多么不可一世,如今遇到更為強大的對手,卻是被打得極其狼狽。
“貪婪!”
“嗯,是?!碧脐徊]有將與貪婪的交易感知兒子,而是換了一個話題,“還記得我和你說過有關(guān)你媽媽的事情吧?”
“嗯,記得,我的藍(lán)銀皇就是繼承媽媽的。”唐三點點頭,有些搞不懂爸爸突然說這個要做什么?
“嗯,你的媽媽是十萬年魂獸化形,相信…算了?!碧脐簧钌詈舫鲆豢跉?,慢慢開口道講起了十八年前的事。
………(這一部分就是唐昊錘千尋疾的部分,月舞就不費筆墨了哈?。?p> “六翼天使,所以,雪清河是上一任教皇的兒子!”唐三之前還對雪清河的事情感到愧疚,可是沒想到千尋疾就是讓他的父母陰陽兩隔的罪魁禍?zhǔn)?,現(xiàn)在他對千仞雪就之下恨。雖然雪清河不是罪魁禍?zhǔn)?,就算千尋疾已?jīng)死亡,可是,以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也不會讓其好過。
“還有,過兩天我就要回昊天宗一趟,外面發(fā)生了那么多大事,你的姑姑只是一個凡人,不可能收集到很多有關(guān)大陸近期的情況。”唐昊說完,沉默看著唐三許久,轉(zhuǎn)身慢慢離開。
唐昊心知僅僅憑借著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統(tǒng)一七大宗門的,現(xiàn)在只能舔著臉回昊天宗,只有憑借著天下第一宗的名頭才可以勉強壓迫下四宗,后面的七寶琉璃宗和藍(lán)電霸王龍宗,就只能后來在想辦法了。
“爸—”唐三看著唐昊離開,心中也明白,爸爸來看他,就是與他告別的。
“不管你是太子還是圣子?你的命就等著我去取吧,還有貪婪…”
唐三緊握著拳頭,眼中恨意慢慢掩藏于眼中,不過現(xiàn)在自己誰也打不過,只能猥瑣發(fā)育,等到自己六神了,就可以剛一波了。
………
三天后,天斗城,皇宮
今天是雪夜大帝下葬的日子,舉城哀悼這位皇帝,畢竟雪夜大帝還是為天斗帝國做過很多事情的。
恰午時,雪夜大帝的棺材被隆重抬出天斗城,向著北方的陵墓而去,隨行的是所有的官員大臣和各大宗門的一些代表,作為太子老師的寧風(fēng)致自然不會缺席。
雪清河、寧風(fēng)致和一些重要大臣位于隊伍最前方,后面隨行的是五萬名皇家禁衛(wèi)。白衣素稠,冥幣隨風(fēng)飛舞,天空中斑斑黑云,隊伍旁不時飛過三五只黑鴉。
一直到了陵墓后,那些黑鴉便一排排立于墻頭,不時將目光看向他出,似乎聞到了此處的死氣沉沉。
沒過一會兒,除了留下禁軍守護(hù)在陵墓周圍,一群人便是抬著雪夜的棺材下了陵墓。
在灰暗的燈火照耀下,地下的路面可以看得清楚,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中,噠噠腳步聲中,難免顯得有些陰森。隨著時間的流逝,剩余的百多個人便是來到了下棺的地方。
該有的儀式自然不能少,沒辦法,雪清河只好在祭祀的指導(dǎo)下完成下葬儀式。
第一步,便是要下跪向天禱告,可正當(dāng)雪清河要下跪時,卻被一旁的一個禁衛(wèi)小隊長拉住,微微嘶啞的女聲傳出:“我替主…太子跪?!?p> 眾位大臣看去,這是一個長相較為素雅的女子,最為顯目的額前的鳳雀印記,職位是禁軍中的一個小隊長。
“一個小小的小隊長,竟然敢放肆?!蔽挥谧钣疫叺囊粋€官員怒喝,眼中的怒火似乎要燒死這一個小小的禁軍小隊長。
“我說我跪,你一個廢物說什么?”素雅女子瞬間捏住那位官員的脖子,眼中的冷漠似乎是手上人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
雪清河對這個小隊長并沒有什么印象,只是…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小隊長應(yīng)該是叫他“主母”!
“你叫什么名字?”雪清河冷漠地看著這位小隊長,他可不希望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還出現(xiàn)什么意外。
“玉鳳?!庇聒P的話語很是簡單,看向雪清河的目光很是尊敬,可是看待那些大臣卻是如同看螻蟻一般,就是看待寧風(fēng)致和骨斗羅也是如此。
“我跪我的父王,有何不可,你是想要造反嗎?”雪清河一步步逼近玉鳳,強大的氣場逼迫向前面那個略顯瘦弱的女子。
“您的身份尊貴非常,就算是神也承擔(dān)不起您的跪拜,區(qū)區(qū)一個凡人,我不認(rèn)為他承受的起!”玉鳳看著眼前的雪清河,語氣依舊強硬。
“那我倒是有什么身份?竟然神也承受不起!”雪清河看著眼前這個嚴(yán)肅的家伙,屬實被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