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祭神(求推薦,求收藏)
這段時間是亞馬遜難得的好天氣,一連幾天只下了一場雨。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萬里無云的夜空之上,繁星閃爍,一輪皎潔的月亮也灑下自己的清輝。
村子中央的廣場上,正燃起了一堆好幾米高的篝火。
咚咚噠——!咚咚噠——!
伴隨著激昂的鼓聲,整個部落中全部的族人,圍著篝火跳起了古樸而又莊重的舞蹈。
每個人臉上都涂抹這濃厚的油彩,頭頂帶著艷麗羽毛制作而成的頭冠。
但身體上卻出奇的簡單,只穿戴了用棕櫚葉制成,遮蓋重要部位的服裝。
年紀小的孩子身上,更是一絲不掛。
身為部落中最重要的客人,帶回了庇護整個部落不被邪神侵襲的首領(lǐng)信物的王良,自然也在其中。
還是在只有德高望重的長者,才能進入的最為靠近篝火的內(nèi)圈。
臉色畫著類似火焰油彩的王良,同樣身上只有一件類似夏威夷草裙舞的下裝,袒露這自己肌肉分明上半身,學(xué)習(xí)者身邊首領(lǐng)的動作,扭動自己的身體。
火焰炙烤著全身,整個人就像是在被燒烤一樣。頭頂某種動物骨骼加上羽毛還有金屬制成的頭冠一點也不算輕,跳動的同時還要保證頭冠不掉下來。
說真的,不是王良已經(jīng)到了【煉身強體】的巔峰,說不定還要出波丑。
看著周圍年紀比自己大了許多的部落長者和首領(lǐng)圖卡,一滴汗水也沒有出的樣子,王良心中就直犯嘀咕。
“系統(tǒng),探測一下他們。看一下他們是不也踏入修行的路子了,只是因為全球聯(lián)合政府的壓制,沒有對我說?”
“很遺憾,宿主猜錯了。他們只是傳承了血脈,即使沒有靈氣,對火焰的耐性也比宿主強?!?p> 想到下午時首領(lǐng)圖卡擺脫自己的事情,結(jié)合系統(tǒng)的探測,王良推翻自己一個猜想。
“良,我想請求你,幫我?guī)Ь湓捊o你們國家的一個人,他是我的好朋友?!?p> ‘現(xiàn)在不是有手機嗎?’王良下意識的就想問出這句話,但隨即就停住了;要是手機能聯(lián)系或者能說這句話,首領(lǐng)圖卡也不至于拜托自己了。
“圖卡首領(lǐng),我能幫你帶話,但我想要知道我?guī)н@話對我會有什么影響。要是沒什么影響,我想圖卡首領(lǐng)也不會等到今天。”
聽到王良的問題,首領(lǐng)圖卡松了一口氣,只要同意那就好辦。
“哈哈哈,良你不用擔(dān)心,這句話對良你是沒有任何影響的。我等到今天,只是因為部落中的事情太多,根本沒法出國。
而我的華國朋友他從來不碰手機,我們之間聯(lián)系都是通過書信的,但突然有一天,他和我失去聯(lián)系了。
我想問問他是出什么事情了,讓他給我回信說明一下?!?p> 首領(lǐng)圖卡的話語并沒有減輕王良的困惑,傳話這舉手之勞的事,自己跑一趟也算是補償一下圖卡因自己斷指和宴請自己的情。
可首領(lǐng)圖卡的話語中,有著巨大的漏洞,讓王良不得不問明白。
“為什么不讓你的兒子或者讓其他你信的過的人,幫你就問下呢,圖卡首領(lǐng),這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吧?”
王良說完這話,首領(lǐng)圖卡頓時一臉無奈加苦惱的表情。
“我也很想啊,良!可是自從三年的我那位華國朋友失去聯(lián)系的同時,你們國家入境政策一下就嚴格了許多。
巴西這邊人口信息特別混亂,不像你們國家。作為部落的我們,可沒有資格被上面的政客列入信息庫中。
沒有信息,我們連入你們國家的資格都沒有。即使我這些年通過交稅,將我們家納入了公民中。
但年限不足,我的家人申請進你們國家就如同丟入亞馬遜河中的石頭一樣,從來沒有浮起(通過)的。
而我能請求的其他人中,西方探險者可是被你們國家禁止入境的。
整整三年我只遇上了良你這一位能進東方的人,所以良請你幫幫我。
我的那位華國朋友,是我一生中不多的摯友,我很擔(dān)心他現(xiàn)在的狀況?!?p> “噢,是這樣啊,我明白了?!蓖趿键c點頭,準(zhǔn)備亞馬遜挑戰(zhàn)收集過出入華國信息的王良,知道首領(lǐng)圖卡說的沒錯。
“那請圖卡首領(lǐng)把你的電話號碼和那位朋友的地址給我,我回國后,一有時間,就幫你走一趟?!?p> “好!好!那就麻煩良了?!钡玫酵趿嫉耐猓最I(lǐng)圖卡開心的連說了兩句好,接著就把自己電話和朋友的地址給了王良。
“........,對了,如果到時良。你能見到朱明本人或者他的親人之類的,麻煩良你再說一句,‘老朋友圖卡很想他’!”
聽見首領(lǐng)圖卡最后字正腔圓的京調(diào)華國話語,王良還是很驚訝的。
就算只有一句話,也不是每個外國人在常年不用的情況下,還能說的這樣好的,這也說明了首領(lǐng)圖卡對這位華國朋友的重視。
........
“尊敬的良先生,請喝下這杯莫圖庫酒,酒中有著神明賜予的祝福,讓你不論何時在都能雨林無比順利?!?p> 土著青年的話語將王良從思考中扯回現(xiàn)實,這時鼓聲已經(jīng)停下,眾人齊齊盯著王良和土著青年。
應(yīng)該說是盯著土著青年手中的那一碗紅如血液的酒,這是宴會開始前的第一杯酒,是土著青年從他父親手中接過,送到王良面前的。
只有部落中最強者或者最尊貴者才能飲用,是部落中榮耀的象征。
王良不是很喜歡喝酒,但不是喝不了酒。既然在別人的部落做客,王良就會入鄉(xiāng)隨俗,接過巴掌大的酒碗,一飲而盡。
咚咚———!咚咚———!
“吼吼!吼吼!”
伴隨著王良飲酒的動作,鼓聲再次響起,眾人齊齊低吼了起來,整個廣場上就像是在舉行什么邪教儀式一樣。
直到王良將酒碗倒置,一切才停了下來,宴會正式開始。
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食物一一擺上廣場兩側(cè)的長桌,超過二十種不同的菜式,連王良也沒有認全的豐盛水果,加上同樣繁多的飲品擺滿了兩張長桌。
讓人眼花繚亂,不知該怎么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