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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欲下的臉譜修煉之路

第一百一十七章 趙飛雪.原來這么簡單

權(quán)欲下的臉譜修煉之路 臉譜小二 2946 2021-02-27 14:58:00

    到了書房,沒想到李世清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埋頭寫信。房門被推開,正要發(fā)火,抬頭見趙飛雪走進(jìn)來,微微一怔,笑道:“這么早,就來看師叔了?”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又道:“你先坐,待我寫完這封信?!?p>  趙飛雪本來還是有種想要興師問罪的意思在其中的,但看到李世清之后,愈發(fā)忐忑,甚至有些害怕。

  如果自己猜測都是錯的怎么辦?誰都知道李師叔是爹最為信賴的人,更是爹這幾年極為倚重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出行時命其與長史共掌大司寇府了。我僅憑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猜測,就懷疑師叔,是不是太不應(yīng)該了?越想越是覺得忐忑,越是覺得李世清氣定神閑,自己反倒越是坐立不安。

  終于,李世清發(fā)覺了她的異常,有些奇怪,放下手中筆,問道:“飛雪,你怎么了?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師叔說,千萬不要藏在自己心里?!?p>  趙飛雪突然被李世清盯著看,心中更慌了,有些后悔來了。但騎虎難下,有些不知所措,冒出了一句:“昨天晚上,王克進(jìn)王師兄去找了我?!?p>  我說這個干嘛?趙飛雪暗暗有些懊惱。

  李世清輕輕‘哦’了一聲,并無表情,拿起筆,沾了沾墨,并不在意,邊寫邊問道:“然后呢?”

  趙飛雪腦子轉(zhuǎn)的飛快,想要找個好的借口,但她并不覺得自己是個有急智之人,越是著急,越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王師兄轉(zhuǎn)述了王師叔的話,說目前在川西,對我爹威脅最大的,是辛致水?!?p>  李世清剛寫了不到兩個字,聽到這話,也是吃了一驚,急忙放下筆:“你說什么?辛濟(jì)?”

  哦,他現(xiàn)在的名字叫做辛濟(jì)。我日后還是記住的好。

  見趙飛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世清面色變得凝重,緩緩起身,背手在房中緩緩踱步。

  趙飛雪有些意外,沒想到李世清對這個消息如此反應(yīng)。見他顯得心事重重,起身試探性問道:“師叔,你覺得王師叔說的,是真的嗎?”

  李世清輕輕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道:“這不好說。他能在哪里活上十年,至少有些能耐。但他就算是精通權(quán)謀經(jīng)緯之術(shù),在當(dāng)今大司寇面前,不過是螳臂當(dāng)車、班門弄斧,只能是自取其辱?!?p>  不知道為何,趙飛雪并不覺得這是個好話。

  難道師叔覺得爹是一個善于權(quán)謀之人?

  這怎么可能?

  爹一直教導(dǎo)我們,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yè),就絕不能玩陰謀詭計(jì)。再高明的陰謀,終歸有敗露的一天。師叔這時候卻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她這時候可不敢問了,只是默默地看著他。

  李世清想了許久,依然是覺得蹊蹺:“你這個以前的八師兄,底已經(jīng)扒得干干凈凈。行為品性,無一可取之處。據(jù)昨天得到的消息說,他認(rèn)下的私生子,已經(jīng)多達(dá)七人了。但他聰明,這點(diǎn)誰都不能否認(rèn)。說他在川西混得如魚得水,有些抬高他了。但也決不能用如履薄冰形容。他算不得川西,甚至算不得孟秋的地頭蛇。說他對掌門師兄有威脅,實(shí)在是沒有道理。”眉頭微皺,想了想,道:“雖說有些不合常理,但不能不妨。我這就給掌門師兄寫信,讓他多留意這個辛濟(jì)。”說完,快步來到書桌前,將之前寫了一半的信揉成一團(tuán),扔在一旁,重新拿過一張信紙,匆匆寫好,用蜜蠟封住,喚過書吏,命其立刻飛鷹傳書至川西司寇府。

  趙飛雪一直靜靜地坐在一旁,什么也沒有說。

  李世清忙完,看了看趙飛雪,笑道:“如此重要的消息,你應(yīng)該在得知之后立刻前來通知我。川西之事風(fēng)云變幻,差一個時辰,可能就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只是你能想明白其中的厲害,又能自己跑一趟前來告訴我,還是說明你長大了。”

  趙飛雪并沒有因?yàn)槔钍狼宓穆裨苟X得意外。趁著李世清寫信這個空隙,她冷靜了許多,也想了許多,再不是剛開始那般慌亂了。

  李世清見她始終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笑道:“怎么?還有其他事情?”

  趙飛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梳理了一遍思路,這才道:“小娘最近去天王府比較勤,這個師叔是知道的吧?”

  李世清道:“是,我都知道。前段時間夫人父母在天王府暫住,掌門師兄不在,我還代表咱們大司寇府前去拜會過。老太爺夫婦年事已高,難得來趟圣州,夫人經(jīng)常去陪陪他們,人之常情?!?p>  趙飛雪道:“小娘去天王府除了陪姥爺、姥姥,也經(jīng)常與天王見面。天王對我們府上最近的一些事,很是不滿。你也知道,小娘是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操心的人。她只是跟我隨口一提,根本就沒往心里去。但我想,這件事跟昨晚的事情一樣,還是跟你說一下的好。”

  李世清明顯怔住了,有些愣神,但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微微一笑,道:“夫人有沒有說天王因?yàn)楹问虏粷M?”

  趙飛雪見一句話就讓他有些失措,大受鼓舞,道:“應(yīng)該是沒有提到具體的事或者人,不然小娘應(yīng)該能記得住。但事情很多,她只記得天王說咱們大司寇府自從我爹巡邊之后,顯得烏煙瘴氣,牛鬼蛇神一個個不斷往外跳出來。天王還說,等我爹回來,會讓我爹好好管管府內(nèi),別鬧到不可收拾才好。”

  李世清先是松了口氣,隨即又有些微微緊張,但掩飾的很好,故作輕松,笑道:“是要好好約束一下府內(nèi)了,有些人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掌門師兄不在,還真是不行。我與長史大人畢竟還是缺少了些威嚴(yán),那些官員就開始沒了規(guī)矩,沒上沒下,沒大沒小,長此以往,怎么能行?大司寇府權(quán)力大,而有權(quán)力的地方就有紛爭,拉幫結(jié)派,勾心斗角,這種事少不了?!眹@了口氣,道:“不止咱們府上,圣州七府,哪家不是一樣?不過是因?yàn)樽罱ㄎ鞒隽四敲创蟮氖拢瑤熜钟终迷诖ㄎ餮策?,各府都在盯著咱們罷了?!?p>  好了,不能再說了。至少讓你明白,我已經(jīng)知道了府中有些人在上躥下跳。而我知道,我爹就會知道。

  這就夠了。

  趙飛雪想到這,緩緩起身,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打擾師叔了。”

  李世清卻道:“你不用這么著急走,就著剛才的事,夫人還說了些什么?我想,夫人雖然從來不問府內(nèi)事務(wù),但應(yīng)該聽得出天王所說指的是哪些事?到底是東海呢?還是西北?”

  趙飛雪停下腳步,緩緩回頭,盯著李世清的雙眼,輕輕搖了搖頭。

  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了。

  李世清也是聰明絕頂,怎么會不明白趙飛雪是什么意思?聞言,果然大吃了一驚,雙眼之中甚至露出了懼色。他有些心慌了:“什么?天王居然會認(rèn)為是我在府內(nèi)搗亂?”

  趙飛雪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道:“天王沒有這么說。你也知道,小娘許多事都不懂,她應(yīng)該也是瞎猜的吧。我也不知道天王所指到底是誰,但等爹回來,天王一定會跟爹說的吧。”

  這就已經(jīng)是赤裸裸告訴你,我懷疑的就是你了。

  李世清明白,不管是趙飛雪還是李宸,任何一人懷疑到了自己,都相當(dāng)于趙懷英懷疑到了自己。更換門庭乃是大忌,歷來為人所不齒。如果趙懷英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那他在大司寇府沒有未來。微笑著看了看趙飛雪,見她雖然面色如常,但掩飾不住眼角的得意,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收起笑容,嘆了口氣,道:“飛雪,你是知道的,師叔一直是支持你的?!?p>  趙飛雪微微一怔,開始沒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回過神來了。這么簡單嗎?這么容易嗎?這也太兒戲了吧?這轉(zhuǎn)換也太快了,讓我怎么相信?但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至少,你今天的表態(tài)應(yīng)該能讓爹回來之前保住大司寇府的穩(wěn)定。想定了這一點(diǎn),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師叔說支持我是什么意思。但我想,如果師叔能在爹回來保持大司寇府穩(wěn)定,那么不管別人說什么閑話,爹都不會信的。誰不知道,師叔乃是爹的左膀右臂,在同輩弟子中,最被爹所倚重。這種信任,豈是一兩句閑言碎語就能改變的?大司寇弟子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有脆弱到那種程度吧?”

  李世清笑道:“那是自然。同輩弟子親如兄弟,怎能因?yàn)樾∈戮托纳娴??你放心,也讓夫人放心,大司寇府絕不會亂,更不會出現(xiàn)讓人輕視、笑話之事。我李世清縱使粉身碎骨,也必將保住大司寇府的周全?!?p>  外面的天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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