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旁邊的梁啟躍打完電話過來了:“這事還真沒這么簡單,這一會外面都在傳我?guī)е聦倮霉镜馁Y源接私活,這要是傳久了,還真沒廟肯收我了?!?p> 老梁一臉凝重,眉頭擰成了川字。
范俊西聽了也皺起了眉,這事才發(fā)生多久,自己都是剛剛知道,怎么都傳到了外面。
這一會三人都是少有的嚴(yán)肅。
一旁的慶帝看著有些不忍:“這不還沒開始調(diào)查嘛,以你的人脈應(yīng)該不至于吧。”
梁啟躍沒接話,就算別人賣他這個人情把他收了,也是個高不成低不就的職位。
四十多歲正干的如日中天,呼啦一下讓人在背后給捅了,這一把真是沒擼好。
范俊西也沒說話,他繼續(xù)喝茶,慶帝已經(jīng)給加了兩茬滾水了。
“這事已經(jīng)出了,橫豎多想也沒用,干脆你也歇一段時間。”范俊西想了想說道:“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就在集團(tuán)是怎么想的,反正你就有一說一,確實也就是幫個朋友,一分錢沒拿也是關(guān)鍵?!?p> 慶帝點(diǎn)點(diǎn)頭:“我想他們這一會就想弄清楚那策劃是誰出的?!?p> 老梁看著范俊西:“這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剛剛冷斌也說了這事到他那就了了。”
范俊西微微一笑向后一靠:“知道也沒關(guān)系,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大不了也把我擼下來,正好來這給你們說故事?!?p> …………
今天是周五,范俊西接到小麥后又趕緊向匯文小學(xué)趕去。
蛋糕房里,小麥這次挑了個榴蓮千層。
范俊西的嘴角抽了兩下,高大的身型倚在玻璃柜邊說:“你喜歡這味?”
童小麥笑瞇瞇的點(diǎn)點(diǎn)頭,柜臺里的服務(wù)員也趕緊說:“我們家的榴蓮千層很有名的。”
小麥聽了這話,一雙大眼睛更亮了。
范俊西看著小麥那表情寵溺的摸了摸西瓜頭,說道:“那就它吧!”又順便在旁邊拿了三個火腿面包。
一大一小啃著面包就出來了。
兩人大刺刺的在路邊站著,忽然
“嗯?”范俊西伸手把小麥一夾,“人在呢,人在呢~”邁開一雙大長腿跑了過去。
這一會校門口的車都恨不得摞起來停,范俊西剛剛好不容易才插了個空。
“啪!”一張罰單貼在了白色的奧迪車上。
“舅舅,你又被罰了。”
范俊西苦笑一下,把小麥放了下來。
“我說這位警察大姐,我這一路喊的你沒聽見啊!”
“你叫誰大姐?”那交警猛的一回頭瞪著他。
范俊西詫異的看著她,抬手一指:“又是你,我怎么走哪都能遇著你,還真邪了門了!”
面前這位就是上次幫羅賓漢開光的女交警,眼前這輛奧迪他也是今天才開到手。
那女警對上他英俊的臉,也認(rèn)出了范俊西。
他穿著一襲灰色風(fēng)衣,身型修長,帥的有點(diǎn)不真實,立在她面前就像一幅明星海報。
她瞇眼看著他,又是這個花花公子。
下巴一抬沖著他說:“你不違章怎么會見到我,你以為我愿意見你啊?!?p> 范俊西這下有點(diǎn)腦了,他不悅的打量著面前這位。
身段高挑,英姿颯爽,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上濃眉大眼、高鼻飽唇,皮膚不是很白但一看就很健康,最惹眼的還是她現(xiàn)在的站姿,真就是該挺的挺該立的立。
這是個美人,只是英氣有點(diǎn)重。
頓時他決定不予她再計較什么。
面前這位給他看的眼里已有了一絲殺氣,瞪著一雙大眼嗆聲道:“你看什么?”
范俊西挺拔的身姿立在原地,大大方方的看著她的胸:“看你的警號?!?p> “嘁,”那女警哼笑了一下:“怎么?還準(zhǔn)備去投訴我啊,看吧,看吧,盡管看清楚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挺著胸膛很英勇的朝俊西懟了過去。
范俊西趕緊抬起雙手阻止道:“你動來動去的我也看不清楚??!”
那女警停了下來,再上前一步就要撲到他手上了:“你聽清楚了,我叫鐵崢崢,盡管投訴去吧!”
范俊西搖了搖雙手:“想多了啊,現(xiàn)在都講警民一家親了,都是自己人好說好說?!?p> 鐵崢崢冷冷的看著他:“沒有那個親字?!鞭D(zhuǎn)身就走。
童小麥一直等她走遠(yuǎn)了才敢開口:“舅舅,這個女人好兇??!”
范俊西也在瞇著眼看著她:“就是,難怪姓鐵,我看她就應(yīng)該叫鐵錘?!?p> 小麥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哈~哈~鐵錘!”
前面那女警一個回頭嚇的他倆集體轉(zhuǎn)身,小麥還用兩只小胖手把嘴捂上了。
范俊西笑著趕緊把孩子摟了樓,瞧把這孩子嚇的。
今天的車上又多了一個小姑娘——林琳。
林琳同學(xué)的媽媽今天圖省事,干脆讓小米舅舅一塊把孩子送去琴校。
范俊西摸摸鼻子有點(diǎn)尷尬,面包少買了一個。
倆姑娘倒不矯情,一人扯了一半吃了起來。
得,都是不用操心的孩子。
范俊西把小麥送進(jìn)畫室后,趕緊向琴校走去,倆孩子那《不能說的秘密》已經(jīng)練了快十多天了,該試著合奏一次了。
他敲了敲獨(dú)立琴房的門,“嘩”小米笑瞇瞇的給開了門。
琴房里的女老師看著門外風(fēng)度翩翩的俊西,身型微微一顫!
“舅舅,你快點(diǎn)就等你了?!毙∶咨焓职芽∥骼诉M(jìn)去。
琴房不大也就七八個平方,鋼琴邊站著位極其優(yōu)雅的女人,一襲水綠色的貼身長裙一直垂到腳腕,恬靜淡雅只隱約看見些溫潤白皙。
一雙清澈的美目含著微笑看向俊西,微微一頷:“小米舅舅,你來了!”
范俊西不動聲色的淡淡說道:“你好,關(guān)老師。又要辛苦你了!”
關(guān)亦丹抿著朱唇,輕輕搖搖頭:“不辛苦,這本就是應(yīng)該的?!币蛔忠痪湔f的溫婉清晰。
范俊西站在那里看著她,有點(diǎn)隔世的恍惚。
面前這位不但長得仙,連說話的口氣也和現(xiàn)在的女孩大不相同。
不知怎的,他腦海里忽然冒出個女警的樣子,瞪著眼沖他喊道:“我叫鐵崢崢?!?p> 哆嗦了一下,趕緊看著眼前這位,還是這款舒服!
關(guān)老師雪白的下巴微微一揚(yáng),示意俊西旁邊有張凳子:“你請坐吧!”
然后自己也在鋼琴邊一張高凳上坐了下來,雙腿繞著一疊,那長裙下隱約顯著曼妙的曲線,滿溢的女人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