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七她失蹤了?”老二驚訝不已。
“老三,你該不會同我說笑吧?”
”希望是在跟你說笑,可事實上,我一連撥打了她的電話好多次,都沒有人接聽。這是極不正常的。因為她的電話從來都沒有離過身。”任雨憂郁地說。
老二的眉頭緊皺:“我們要不要出去找找?”
“再等等吧!”任雨說道。
電梯門一開,阿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有人朝著電梯里開槍。
時可可本就受了傷,再加上電梯的空間窄,一時躲閃不及,中一槍。
她躍了出來,奪過了一個人的手槍。一邊朝外面退,一邊開著槍。
眼看著阿野跑到一輛車旁,正要拉開車門。
時可可一槍瞄準(zhǔn)了她的腿,開了一槍。
阿野一下子蹲了下去。她掙扎著要上車,時可可追了上來。
那輛車急馳而去。
時可可命令道:“站起來!”
阿野舉起了雙手,艱難地站了起來。
“小七,放過我,也就等于放過你自己?!?p> “閉嘴!別想著為自己開脫。”時可可一把拽過她的手,正要銬上阿野。
一輛車子朝她們撞了過來。
時可可帶著阿野閃開了,卻被另外一輛車撞飛了。
時可可渾身疼痛,想要爬起來,卻動彈不得。
而阿野一身鮮血,不知死了沒有。
時可可朝前爬了幾步,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任雨接到了阿雪的電話,說是時可可受傷了。這會兒,送去醫(yī)院搶救了。
大家趕去了醫(yī)院。
阿野受了重傷,失血過多,因搶救無效,死亡。
時可可醒來,聽說了此事,臉上平淡,看不出心里是喜還是憂。
任雨上前,輕聲問:“小七,你感覺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只是想到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小七,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有些事情,我們雖然沒有證據(jù),但已經(jīng)知曉結(jié)果了,也算是對死者的一個告慰!”
時可可堅持要出院,任雨咨詢了醫(yī)生,知道時可可傷得不重,替她辦了出院手續(xù)。
回到家里,任雨因有事,要阿雪留下來照顧時可可。
她走不久后,陳文與老二一同來看時可可。
“小七,你怎么不在醫(yī)院多住幾天,確保身體恢復(fù)再出院不遲啊。”陳文心疼地說。
“我沒事。再說了,今天可是除夕之夜,留在醫(yī)院,凄涼。還是回家來好一些?!?p> 時可可蒼白著臉。
老二為她熬了粥。
陳文一邊吹著粥,一邊心疼地說:“以前你勸我,現(xiàn)在輪到我勸你了。你說你,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正常的軌道來?”
“姐,老二,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好,但我有我的追求與信仰。所以,你們不必費心地勸說我。
我只希望,你們也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去做一些非法的事情,這樣,遲早會玩火自焚的?!?p> 時可可的語氣有些重。
“小七,你瞎說什么呢?我們不早就脫離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嗎?”老二極力澄清。
“我沒有瞎說,是對你們鄭重地告誡。不要到頭來,誰都保不住你們?!?p> 時可可借此機會,把丑頭說在了前頭。
“行,小七,你的話,姐我記住了?!?p> 陳文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干媽托我問句話?!标愇念D了頓。
“姐,我還病著呢?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等我病好了再說?”
時可可嬌嗔道。
“就回答一句話,有那么難?”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干媽的意思。你就跟她說,讓她別操心?!?p> 時可可無可奈何地說道。
老二在一旁好奇地問:“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有關(guān)于某人的終身幸福的問題?!?p> 陳文故作神秘。
“不謀而合。今天我與老三還在說這事兒呢?”老二興奮地說。
“我困了,要先睡了。你們自便!”
時可可回到房間里,關(guān)上了門。
老二與陳文很快離開了。
大廳里一下子只剩下阿雪一人,冷冷清清的。
到了凌晨時分,任雨來找時可可。
阿雪告訴她已經(jīng)睡了。
任雨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絲毫沒有睡意。
“阿雪,你也累了一天,去睡一會兒。”
阿雪搖了搖頭,陪著她說話。
時可可走下樓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任雨滿臉笑容:“今晚,我們根據(jù)你提供的線索,一舉查獲了幾個販毒團伙。目前在審理中。小七,這次,你立的功勞可不小??!”
“可是還沒有完!”時可可感嘆。
“我們至少可以不用頂著那么大的壓力了。也算是給上面的人一個交代?!?p> 任雨如釋重負(fù)。
“剛才,不,凌晨之前,姐與老二她們兩個來過了?!睍r可可說。
“我看到桌上那些補品,已經(jīng)猜到了。”
“對了,天已經(jīng)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比斡昶鹕?。
“阿雪,你也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可以應(yīng)付得來。”
時可可叫了阿雪。
阿雪與任雨走了。
偌大一棟房,只剩下時可可一個人,四周靜悄悄的。
時可可看了看天色,快要天亮了。她準(zhǔn)備回房再睡一會兒。
這時,門鈴聲響了。在靜寂的夜里,有些突兀。
時可可遲疑了一下。
聽到麥子的聲音:“可可,你在嗎?”
時可可步履沉重地去為他開了門。
“你怎么來了?”
麥子撣了撣身上的雪花,呵了一口氣:“真冷。我猜到你應(yīng)該還沒有吃早餐。所以,為你帶些點心來,趁熱吃吧!”
“一大早的,你就為了給我送點心來?”時可可問。
“也順便來看看你。喲,你這是怎么了?”
麥子看到時可可手上繃著紗布。
“不小心劃傷的?!?p> “昨天見你的時候,你不還是好好的嗎?什么時候掛彩了?”
麥子不解地問。
“人的一生很奇怪,你永遠(yuǎn)無法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p> 時可可坐在桌旁,打開了飯盒。
里面的點心,還冒著熱氣,香氣四溢。
“一起吃?!?p> 麥子搖了搖頭。
“不了,我剛吃過才出門的,看著你吃就好?!?p> 麥子搓了搓凍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