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大早上的,鐘輝陽從床上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朝著空氣沖拳,
雙手拳頭往前沖,瞬間撕裂了空氣,響起了一個如同爆炸般的聲音,隨后鐘輝陽往上抬,伸了個懶腰。
在來到這個副本得時候,他已經(jīng)開始有了這種習慣。
鍛煉了一下的鐘輝陽神清氣爽的從屋里走了出去。
此時的葛大爺和葛夢這爺孫倆正蹲在蒸餾器的旁邊,睜著大眼睛,一直撲閃撲閃的盯著里面的酒精。
這一切所有的工具都讓葛夢覺得很新鮮。
“爺爺,你看,這里的水好清澈。”
葛大爺看著這半瓶的清澈液體不確定的道:“輝陽好像說過這個是蒸餾水?!?p> 葛夢歪著頭道:“蒸餾水?”還沒等她說什么。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今天你們怎么醒這么快?”
葛夢驚喜的回頭,“你醒了啊,鐘大哥,你快來看看,這里面的水好清澈!”
這是蒸餾水和酒精,清澈不是很正常嗎?
鐘輝陽搖搖頭笑道:“這是酒精,可不是水,”
鐘輝陽說著從葛夢身邊走過,打開了已經(jīng)熄滅的鍋爐,里面的烈酒已經(jīng)蒸發(fā)完了。
回頭吩咐了葛夢一句,讓她回屋里拿昨天做的香精,
“好,”葛夢應了一聲,就興沖沖的往屋里跑去。
在葛夢還沒拿過來之前,鐘輝陽解開了蒸餾器,拿起了已經(jīng)裝到了半瓶的酒精杯,倒了一點點到手上,
感覺清涼涼的,鐘輝陽明白這已經(jīng)是到達酒精的程度了。
“葛大爺,用酒蒸發(fā)出來就是酒精,水就是蒸餾水,你別忘記了啊,”
葛大爺諾有所思盯著鐘輝陽手上的酒精點點頭,
“給,鐘大哥,”葛夢這時候也拿了被密封的香精跑了過來,
鐘輝陽接過,打開了處于密封中的燒杯,一瞬間香氣撲鼻而來。
“哇!好香?。 痹谝慌缘母饓舫橹亲勇劻艘幌麦@奇的說道。
鐘輝陽笑道:“這是香精,當然香了,”
說完鐘輝陽就拿著這兩大原料,放在臺子上面,隨后在拿出蒸餾完畢的蒸餾水,同樣放在上面。
又從臺子底下扒拉出一個干凈的燒杯,然后指點著爺孫倆這三大原料按他說著比例往燒杯倒進去,
爺孫倆的表情很認真,一直盯著燒杯的刻度,慢慢的倒進去,整個過程并沒有出錯。
“嗯,可以了?!?p> 最后鐘輝陽滿意的把按照比例調(diào)的香水密封住,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香水終于制成了。
葛夢看著燒杯里面粉紅色的液體,好奇道:“這就是香水?”
“對,這就是香水?!辩娸x陽笑道,
隨后整個上午的時間,三人都在一起趕工制作香水,
一直到原料開始不夠,為了前期貨要充足,鐘輝陽只能繼續(xù)和葛夢一起出去買原料。
買原料的路上,他的耳邊又開始響起了獲得聲望的提示音,
“聲望+12”
“聲望+50......?!?p> 看來是藍天報紙業(yè)已經(jīng)刊登他所創(chuàng)建的體操會了。
鐘輝陽看著面板上的聲望開始快速一直增長,直到8360才慢慢停了下來,
“還不夠!”
看著這慢慢停下來的漲幅,鐘輝陽感覺到有點可惜,
可惜是可惜,但是他并不急,只要體操會一直存在,他的聲望值就會一直慢慢的增長。
鐘輝陽把手上的資金全部花光,把原料買了回來,讓已經(jīng)會的差不多的葛大爺和葛夢留在家里繼續(xù)制作香水,
他該去談生意了。
......
藍天報紙業(yè),總編室,梁丘任看著桌子上的一小瓶粉紅色香水,好奇的問道:“這是?”
鐘輝陽喝了一口茶淡定的回道:“香水!”
梁丘任拿起來,打開了小瓶子的蓋子,
他剛一打開,小瓶子里迎面撲來的香氣讓他的精神一振,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種清涼感。
“呼,鐘先生這是你所說的大生意?”
鐘輝陽點頭笑道:“當然,你覺得如何?”
梁丘任又聞了一下,愛不釋手的開始把玩手中的香水小瓶子,感慨道:“鐘先生,你還有什么是不會的?”
梁丘任又一次的被鐘輝陽給驚艷到了,眼前這不動泰山的年輕人,當真的是驚才絕艷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天才人物。
鐘輝陽避過了這個問題:“那梁先生,你是同意了?”
梁丘任點點頭,這活他接了。
兩人又商議了一番,一直到了下午,鐘輝陽這才從藍天報紙業(yè)里走了出來,
按照計劃,香水由他負責制作,而銷路就由門路廣的梁丘任負責打通,兩方收益六四分成,
“還好,梁丘任同意了,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毙臐M意足的鐘輝陽朝著精武體操會的地址走去,他想去看一看體操會辦的如何了。
精武體操會此時已經(jīng)人聲鼎沸,公館的門口已經(jīng)排了一個長長的隊伍。
今天的報紙剛發(fā)行到下午,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有了很多人前來加入,不得不說,鐘輝陽打敗外國大力士奧比因的名頭還是有點用的。
鐘輝陽剛剛走到公館的街道上,就聽到了很多人在討論著精武體操會。
“誒,你也是來加入體操會的?”
“對啊,你也是?”
“當然,免費教武術(shù),還是打敗外國大力士的武術(shù),你說能不來嗎?”
“......”
聽到這些討論,鐘輝陽看著這些人就像看一塊寶,畢竟都是這些人一直貢獻著聲望值。
鐘輝陽微笑著剛走到了公館門口,
正在負責維持秩序的劉振聲,霍元甲的徒弟發(fā)現(xiàn)了他,隨后興奮叫道:“鐘師傅!你來了啊,我?guī)煾邓夷隳??!?p> 這道聲音如同一道引火劑一樣,把正在排隊的人,吸引了過去。
“他是打敗大力士的那個人?”
“也太年輕了吧!”
“......”
鐘輝陽無視了這些嘰嘰喳喳的討論聲話,問道:“霍師傅找我干嘛?”
劉振聲摸了摸頭,尷尬道:“呃,這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你繼續(xù)忙,”鐘輝陽無奈道,
公館里面的大堂,很寬敞,里面已經(jīng)有了很多學員,
農(nóng)勁蓀正在拿著一本小本站在學員面前,讀著體操會的規(guī)章制度,他說一句學員們也跟著讀一句。
這副情景就好像一個學堂一樣,鐘輝陽看著這一幕,也是由衷的覺得很高興,這體操會的架子也開始慢慢建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