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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道離經(jīng)番外

第一百九十一章 十賭九騙

外道離經(jīng)番外 力拔山兮氣 2124 2021-02-28 11:32:50

  杭烈這一番作態(tài),不要說瞿順天,就連單令宏都以為他知道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過瞿順天好意思問,他卻不好意思問,怎么說自己也是老大不是。

  看臺上,單令宏三人打著機鋒,臺下的司空道晨卻是如坐,哦,如站針氈。

  云蘇伊人與秦妍左右夾著司空道晨,一邊是自己的后院,一邊是陌生的艷麗老祖,司空道晨雖說有些小興奮,但理智告訴他,這齊人之福可不是好享的。

  “下去吧,道晨,逍遙仙宗應(yīng)該也沒臉再出手了。”

  云蘇伊人與秦妍僵持了一會,也沒好做出太劇烈的搶奪動作,畢竟秦妍對她甚是疼愛,此時還是決定先把司空道晨帶下去再說。

  秦妍不知出于何種心思,此時跟云蘇伊人倒是達(dá)成了一致:“不錯,先去療傷吧?!?p>  司空道晨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秦妍,對著兩人說道:“兩位老祖,先請回去吧,我受的只是外傷,看著恐怖,其實并不重?!?p>  云蘇伊人還要再勸,司空道晨卻是趕緊對她傳音了一句:“伊人,趕緊將你師叔拉走,現(xiàn)在像什么話。”

  “那你不會掙脫嗎?”

  “我的心肝小寶貝,我掙了啊,不過你師叔什么修為,我哪里掙脫得了?”

  當(dāng)然司空道晨一定要掙脫的話,還是可以的,不過他要解開自身封印。

  云蘇伊人被司空道晨傳音一句“心肝小寶貝”給弄得一陣心顫,強自說道:“你也可以下去啊?!?p>  “那不成,我還得繼續(xù)留在臺上,我要是下去了的話,你這個奇怪師叔繼續(xù)如此的話,咱們也沒辦法不是,除非你讓我向所有人宣布,我倆的關(guān)系?!?p>  “暫時還不行”,云蘇伊人一聽果斷拒絕,她還沒想好怎么說服師尊。

  仔細(xì)考慮之后,云蘇伊人決定還是先聽從司空道晨的話。

  她將司空道晨一邊的肩膀放下后,越過他來到秦妍身邊:“師叔,我們下去吧?!?p>  見云蘇伊人拉起自己的手,秦妍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笑了笑,便放開了司空道晨的胳膊,跟著云蘇伊人一起下了戰(zhàn)臺。

  還在臺下跪著的虬髯大漢,趕緊恭敬一拜,大呼一聲:“師娘!”

  “嗯,起來吧。”

  虬髯大漢一愣,自己何曾聽過如此溫柔說話的師尊,哦,不對,是師娘。

  臺上的司空道晨并沒有過多關(guān)注臺下的一切,見兩女下去之后,便抬頭望向看臺上的單令宏三人。

  他嘴角微翹,看來還要再等一陣,先給孫大富老祖?zhèn)饕艚淮幌虏藕谩?p>  就在司空道晨準(zhǔn)備給孫大富傳音之時,除顧天宇之外,太虛仙門眾蓮嬰老祖集體給他行了注目禮,司空道晨能從他們眼中看到,“佩服!”,“失敬!”,“服了!”。

  司空道晨摸了額頭上一把冷汗,心里不禁大呼:各位老祖,秦妍老祖跟咱,真的沒有關(guān)系。咱跟她總共也就見過兩面,雖說她長得漂亮,咱又英武不凡,可我們真的沒有關(guān)系,真的!

  看臺上的太虛眾蓮嬰老祖當(dāng)然聽不到他心底的呼喊,就算聽到也不會相信,看到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眾老祖頓生一股“我輩楷?!敝小?p>  哎,最終司空道晨還是敗下陣來,耷拉著腦袋,按照原定的計劃,給孫大富傳了音。

  孫大富正在佩服司空道晨之時,突然聽到司空道晨傳音,先是一愣,接著面上神色變化,似是非常驚訝,再然后又恢復(fù)了平靜,只眼睛不停轉(zhuǎn)動。

  單令宏終還是沒有想明白,故而對著杭烈說道:“杭師弟,有什么話直說便是?!?p>  杭烈故作遲疑:“這個,不太好吧?”

  看他的態(tài)度,單令宏知道他是在等自己一個承諾。

  “杭師弟,此地就你我?guī)熜值苋?,無不可說之話?!?p>  杭烈沉吟了一陣,說道:“單師兄,話我可以說,但是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與我無關(guān)。”

  單令宏點了點頭:“師弟放心,但說無妨。”

  “好,既然如此,我便說了。”

  “楚玄一如果本次失算了的話,一定會怪罪我們,但我們目前拿云蘇伊人也根本沒有辦法。所幸下方的那個小賊是云蘇伊人的弟子,如果能將他廢了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故作不知,將這件事情如實報上去,就說我們廢了太虛仙門仙緣峰的玄丹弟子?!?p>  “那若是楚玄一問起具體情況,怎么辦?”

  “還是如實上報,若他不滿意,我們畢竟廢了太虛仙門眾多有天賦的弟子,加上這個小賊,當(dāng)時候就算他不滿意,也怪罪不了我們?!?p>  聽到這里單令宏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可是我們對臺上這小賊也沒有辦法呀?!?p>  杭烈心中冷笑,不過他面上依舊神色不變:“剛剛封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小賊的端倪,不過榮尋他們單個都不是對手,要想辦法讓他們答應(yīng)多對一?!?p>  單令宏卻是說道:“這如何可能?”

  杭烈又不說話了,不過他的表情很明白地告訴了單令宏,他有辦法。

  想到門派顏面受損,如果自己不能有一個滿意的結(jié)果帶回去,到時候必定要受到懲處,單令宏不得不放下身段:“杭師弟,有話還請明言,算為兄欠你一個人情?!?p>  杭烈聽單令宏如此說,趕緊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搖了搖頭:“師兄這可使不得,我已經(jīng)丟了如此大的臉,三個弟子兩死一傷,故而不想多管,也怕萬一出了意外,更是難辭其咎?!?p>  單令宏聽杭烈說的凄慘,也確實是他們不道義,此時難得有了一絲愧疚:“杭師弟,是師兄對不住你,你說,到時候無論如何,為兄都不會怪你。”

  杭烈見單令宏將自己最想聽的話說出來,便不再保留,將封陽早就想好的對策說了出來:“我聽聞太虛仙門之前與血魂宗的比斗中,輸了不少靈脈,不如就以一條黃級九品主脈五十年的開采收益為賭注,讓他們答應(yīng)以二對一,贏了便得靈脈,輸了什么也不用出,如何?”

  此時杭烈一副循循善誘的模樣,單令宏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司空道晨給他設(shè)計的必敗賭局之中。

  所以說,十賭九騙,沒有永遠(yuǎn)的贏家,只有永遠(yuǎn)的騙子,不要說師兄弟,就連親兄弟都有可能騙你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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