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和李澤頓時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沒有親眼看到,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李季同竟然對自己的大哥下毒,這人太狠,一直以來的打壓,他們沒有太多的反抗,眼前這一幕,讓他們不管不顧的沖上去。
李蓉沖著李正生直接撲上去,“爸——”
李澤沒有控制住,沖著眼前的李季同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過癮,但,隨后,有人沖進來,對李澤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等到他們離開的時候,李澤全身是傷這一刻他也顧不了太多。
等李澤和李蓉合力把李正生送到醫(yī)院的時候,李正生已經死了。
.....
李正生之死,讓很多人意外。
李季同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慌了。
很多事情,他不明白,但不能否認的是,在別人的眼中,李正生的死是自己的做的。
尤其,李蓉和李澤。
想到這個,李季同立刻帶人沖到醫(yī)院。
理由很是簡單,既然事情已經發(fā)生,他斷然不能給自己留下禍害。
現在的他已經知道李家的強大,知道李家的影響力,何不趁著這個機會,讓有些人永遠的消失。
恰恰是因為這個動作,讓李澤和李蓉為了報仇,立誓要殺了李季同。
李季同打壓李正生五年的事情,并不是只有頭腦那么簡答。
他帶人沖到醫(yī)院,直接控制了整個樓層。
他則帶人直接沖到了李正生的病房。
門口有人溥著,李季同跟著兩個人進了病房。
先是看了一眼已經死透了的李正生,冷笑。
“死的好!”
“李季同——”
“李季同——”
李澤和李蓉想要沖到李季同的跟前,想殺了這人,可他們被人用槍盯著腦袋,他們想要做什么都被人脅迫。
李季同嘲諷的看著這兩個孩子,像是看待死人一樣。
“嘖嘖,不愧是我從小疼到的人侄子??!”
李澤和李蓉聽到這話,瞬間變了臉色。
“從小,你們就喜歡粘著我,我如果不做些什么,怎么會有你們的現在?”
李澤瞬間眼神暗淡下來。
李蓉卻是憤怒得要殺人。
只因為這人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此刻還有臉說這話。
眼下的這個情況,她終于明白過來有人為何那么疼她,為何什么事情都順著她,就算是老爸不允許,他也會偷偷的給自己幫助。
想到這個,李蓉不顧放在她頭上的槍,掙扎開來沖著李季同撲過去。
李季同沒有防備,人沖到跟前,他才發(fā)現,可,恰恰在瞬間,李季同瞬間睜大眼睛。
微微低頭,看向眼前的李蓉,“你.....”
李蓉如同瘋了一樣的,抽~出早已經插在李季同腹部的匕首,抽~出,再次插~進去。
一連幾次,李季同的身孑緩緩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李蓉瘋狂大笑。
這個從小縱容,后來抓了自己,玷污了自己的人終于死在了她的手中。
活著,對她來說就是一種煎熬,一種絕望,只要殺了這人,她也可以去死了。
“李蓉——”
李澤看到滿身是血的妹妹,他驚住了,在身邊人松動的時候,他立刻沖過去,抱著瘋了一般狂笑的李蓉。
“李蓉,李蓉,你這是怎么了?”骨肉親情曾經在李澤的眼中是多么的厭惡,總覺得是一種變相的束縛,此刻,他在失去之后才覺得,他一直擁有的東西是多么的可貴。
一個躺在病床~上沒有了呼吸的老爸,一個在經歷的變故之后,發(fā)瘋一樣的李蓉。
這樣的情景,讓他怎么面對。
噠噠噠——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皮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李蓉和李澤沒有發(fā)現。
直到人來到跟前,聽到原本給李季同帶來的人竟然開口叫‘三爺’,這時,李澤才反映過來。
李蓉也終于停止了瘋狂的笑聲。
他們抬頭看到站在門口,冷然看著眼前的一切的李季德。
這個一直和李季同一起到來,卻從來沒有開口,也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李季德。
原本他們還以為他懼怕李季同的威嚴,才不敢對他們甚于援手,現在他們看到這一幕,聽到那聲‘三爺’。
這一刻,他們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表面的假象,真正要對他們下手的人不是李季同,而是李季德。
想到這個,又看到了眾多持槍的人站在了李季德的身后,此刻的而他們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
“哈哈——”李季德笑了。
“你們愣著干什么,難道還不快點舉行葬禮!”
李季德一句話下來,眾人開始忙碌起來。
李澤和李蓉再次被人扣押起來。
他們如同一個擺設一樣,被人當成木偶推來推去,做一些言不由衷的動作。
他們憤怒,可他們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李正生的死,在平市引起大動靜。
下葬的這一天,前來吊唁的人,這才知道死的并不是只有李正生,連李季同也死了。
他們都是怎么死的,除了李家的當事人沒有幾個人知道。
李家不是百年家族,在平市也有自己的勢力,影響力也極大。
吊唁的人很多,李澤和李蓉跪在地上,只知道哭,似乎除了這個他們已經不會做別的了。
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李季德搭理。
漸漸的這個基本不會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李季德,在這一天大出風頭,有人還和李季德‘聊天’。
無非就是李正生的兩個孩子都有不光彩的過去,人都這么大了,一點本事也沒有,以后整個李家只能讓李季德?lián)纹饋怼?p> 李季德自然是寒暄著,推辭著,說了一些正大光明的話,在眾人的眼中變成了謙虛。
這樣的人,會給人留下更好的印象。
對于李家的內幕不知道的人都能大方的給予建議,多少了解一些的人,他們只是感嘆,李正生的離開。
對李季同,隨著他的死,似乎沒有人再記得這人。
哪怕這人的尸體就躺在旁邊,也沒有人多看一眼。
這樣的情景一直持續(xù)了半天,直到于依可來吊唁,情況微微有些不同。
于依可到來的造型不同。
她一身黑色的西裝,手里拿著一朵白菊~花走在前面,許局和李市分別在她的左右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