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張元在完成晨練,與隊友吃過早飯之后,特意跑到史卡那里請了個假。
雖然史卡相當疑惑這個平時勁頭十足的家伙怎么才過了八天就要請假,但對方也不是焰拳的正式成員,加之畢竟是第一次請假,也就批準了。
被放出來的張元跟脫了韁的野狗似的一路狂奔至預(yù)言師的帳篷前,掀開門簾就鉆了進去。
看見他進來的預(yù)言師直接就對進門的張元開口:“說出你想要知道的事物,描述的越詳細越好,線索越詳細越真實,預(yù)言法術(shù)得到的結(jié)果就越精準?!?p> 有點不好意思的張元問道:“我能不能向你求問我的命運?”
對于預(yù)言術(shù)有所了解的張元知道,別看預(yù)言系說的那么好聽,真正能夠做到窺見未來的預(yù)言系法師都是鳳毛麟角,那是真正的大師。
出乎意料,對方只是嘆了口氣:“真是毫無意外的請求,為什么每個聽到預(yù)言法術(shù)的人都只會想到什么占卜,命運,未來之類的事情,這本不是預(yù)言系真正目的?!?p> “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你把手伸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掌心?!?p> 聽到的張元先是心中一喜,不想自己真的碰到了傳說中的預(yù)言系大師,又是有點疑惑,這是?這是要看手相?
不是吧,先是塔羅牌,再是看手相,你們占卜界這是中西結(jié)合,中美合拍么?
伸出手的張元一邊欽佩的贊嘆道:“沒想到像你這樣一位能夠預(yù)知未來的大法師,居然甘于居住在這么普通的帳篷里,真是少見,莫非是為了刻苦己心,專注于奧秘之路?”
誰知對方嘁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大法師我還能住這?還刻苦己心,你要不要來給我打下手也一起刻苦刻苦啊?”
“最后,誰告訴你說我能預(yù)測未來的?”
有點尷尬的張元回答:“這不是你說的能預(yù)測我未來的命運么?所以”
“我說的是命運,不是未來”
“這兩者不是相通的么,如果沒有窺探未來的力量,又怎么能看穿命運的迷霧?”
預(yù)言師先把張元的手放下,然后十分認真,用一種老學究講課本的語氣:
“我說的看穿命運,不是指知曉你未來的命運,而是通過探知那些過去和現(xiàn)在圍繞在你身邊的人或物,與你相關(guān)已經(jīng)和正在發(fā)生的事情,來推斷你命運的走向。”
接著他還打了一個比方:“如果說命運是一輛馬車,它之前行駛的路線和留下的車轍軌跡能夠幫助我們預(yù)測其之后所駛向的方向?!?p> 某人將信將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說道:“但還是有人能夠看穿未來的吧?!?p> “的確是有,”預(yù)言師承認道:“但是,起碼也得擁有18以上的施法等級,還必須是預(yù)言系專精的大法師,就算是他們,也只能看到未來的一角,或是短暫的預(yù)示。真正能夠做到看穿未來的也就那么幾個,像阿藍多,薩弗拉斯他們,而就算是預(yù)言之神薩弗拉斯,也遭受了命運無情的玩弄。”
“窺探未來,不是一件可以隨意處之的事情?!鳖A(yù)言師說完也不開口,一個人坐著仿佛在思考什么。
雖然對預(yù)言師口中的真正看穿未來的那幾位很好奇,但還是先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命運吧,把手再次遞了過去,等候預(yù)言師的評判。
“哦,讓我看看,你的命運目前似乎和博德之門的某個軍事組織有交集,是焰拳吧,之前,等等,為什么你沒有之前的命運?你從出生到現(xiàn)在的一切都沒有在這個世界留下痕跡?這怎么可能?”
心里清楚這是怎么回事的某人也不好解釋,只是繼續(xù)問道:“怎么會有這種事情?無法被觀測?那我的命運難道是那枚豎起的金幣?”
預(yù)言師有些驚訝地抬頭看著張元:“你倒是有點見識,還聽說過命運的錢幣么?”
“那當然,”好不容易有點賣弄自己學識機會的某人開始侃侃而談:
“幸運女神泰摩拉曾用古幸運女神太姬的遺留物鑄了一枚錢幣,當每個新生的寶寶誕生到這世界上時,泰摩拉就會丟這枚錢幣,讓霉運女神貝莎巴猜是月亮(正面),或是斗篷(反面)?!?p> “如果貝莎巴猜對了,這個人的余生就會被不幸所詛咒;如果她猜錯了,幸運女神就會對這個孩子微笑。但是對于幾個奇特的生命,這枚錢幣掉下來時是站著的。這些人可以自己鑄造他們的命運,因為他們的力量遠比命運的羈絆還要強?!?p> 述(背)說(誦)完這段故事后,某人萬分期待地看著預(yù)言師:“我是否就是那個命運錢幣豎起之人?”
這個問題讓預(yù)言師犯了難:“這...你和其他人的確不一樣,可要說是那命運錢幣豎起之人也不對,你這情況怎么說呢?這...”
張元急了:“是什么?你告訴我啊?!?p> “你這就像是命運雙女神準備丟硬幣決定你的命運時,泰摩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帶錢了?!?p> “。。。。。?!?p> “。。。。。。”
兩人大眼看小眼,面面相覷。
過了好一陣子,預(yù)言師終于開口了:“抱歉,要不,我錢退你?”
“不用了,錢你留著,我叫查內(nèi)姆,能否告知你的名字?”
“查內(nèi)姆?這名字有點意思,總覺得有些不尋常的意義,對了,你可以叫我安德烈?!?p> “安德烈,我想我知道我的那枚命運硬幣在哪了?!?p> 張元突然站起身來,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枚歐元硬幣,放在自己的掌心,凝視一番后攥手成拳:
“它在我自己的手中?!?p> 裝了一個大逼的某人轉(zhuǎn)身就出了帳篷,也沒聽到安德烈在后面的喊聲:
“你說人話行不?等等,你手里的硬幣是什么,我怎么看不出它的來歷?”
讓我們把目光從一個多月前調(diào)回到現(xiàn)在,腦海還在回憶當初與安德烈見面情景的張元,已經(jīng)又一次的來到了這片繁華喧鬧的集市。
肩負使命的張元這次沒有四處瞎逛,直奔預(yù)言師帳篷的他順路在那家面包店買了兩個招牌夾肉面包,揣在身上就去拜訪安德烈了。
雖說這次任務(wù)失敗,獎金是泡湯了,不過這次旅途的補貼和基本酬金也沒虧了他的,足有12金呢,面包還是買得起的。
更何況,本就不缺鬼主意的某人,這次突然有了個發(fā)財?shù)摹昂命c子”。
走進帳篷,早上的安德烈也沒生意,就自個安靜的在看一些書本卷軸。
看著眼前這個空空蕩蕩,沒有精美的擺件,沒有奢華的裝飾,甚至都沒有什么占卜道具的帳篷,張元嘆了口氣:“也難怪你沒生意,你看看別人的賣相,再看看你這里,一般人誰肯上門啊?!?p> 安德烈倒是無所謂:“反正我每天就替人預(yù)言占卜一次,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別人收費都是幾個銅板乃至一銀幣,他倒好,本就沒人氣還要一金一次,開張吃半年么?
也懶得去說他,張元坐到他面前,開門見山的說道:“這次來,是要和你做筆大生意?!?
阿薩之淚
那個啥,新的一月開始了,書友們能不能給個投資呀?(小聲逼逼) 話說上了新書榜之后,推薦和收藏很是漲了一波啊。。。 好想賴著不下來_(ˇωˇ」∠)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