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隊伍拔營上路,史卡找到了某菜鳥,一見面就是面帶笑容,笑的那叫一個如沐春風,笑的那是和藹可親,笑的讓人。。。心驚肉跳。
看著眼前的便宜隊長,膽顫的張元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笑面虎這個詞。
“查內姆啊,你來我們小隊也不短了,覺得我們這個隊伍怎么樣啊?”
“感覺好極了,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蹦橙瞬幻魉浴?p> “那好啊,不如你就留在我們小隊怎么樣?”
張元剛想要婉拒,史卡繼續(xù)說道:“昨天你當隊長的時候也像模像樣的嘛,要不我這隊長讓給你當,你說好不好???”
。。。好嘛,原來是來敲打我的,趕緊謙虛到:“我區(qū)區(qū)一個新人,怎么就能擔當隊長這個職位呢?還是另請高明吧。”
看到對方識相,史卡也沒多追究,拍拍對方肩膀轉身繼續(xù)前行。
一場鬧劇過后,眾人繼續(xù)趕路不提,一連三天的長途跋涉,焰拳小隊終于再次來到了貝爾茍斯特這個地方。
由于任務暫時告一段落,不急于一時的焰拳小隊選擇在鎮(zhèn)上休整一天。
想到艾吉農就有點心虛的某人沒敢繼續(xù)去費爾德旅店找樂子,反倒是先去了上次那家成衣店。
付了筆小錢讓老板娘把粉紅色的斗篷改成黑色之后,張元總算敢穿著它出門了,往日平平無奇的自己今日走在街頭居然也能吸引幾波回頭的目光。
“可惜了費爾德那漂亮勾人的舞女?。 蹦橙诵睦锩俺龅膮s是這種念頭。
難得有一天的自由活動時間,張元覺得有些想法到了付諸實踐的時候。
直直朝著市中心走去,順著那高昂清亮的嗓音找到了正賣力宣讀公告的傳令員:
“你好,尊敬的先生,我們從博德之門遠程而來,不知能否請教您幾個問題呢?”
傳令員身為半身人一族,一向是以熱情好客聞名:“啊哦,我禮貌的小紳士,只要是老馬卡知道的,就不會對人有隱瞞?!?p> “那么馬卡先生,請問貝爾茍斯特附近是否有強大的法師居住呢?”
“強大的法師?哦,是的,他們總是那么神秘,他們強大的力量就像我的喬治舅舅的過期咸菜壇子一樣威力驚人,除了可憐的喬治舅舅自己暈倒在了壇子邊上?!睙崆榈陌肷砣藝Z叨起來沒完沒了:“是的,我想起來了,就在西邊,你只要走上小半天就能看到它,那座處于森林和不死者環(huán)繞中的古堡,那位神秘的泰蘭提爾大人就住在其中?!?p> 忍受著半身人冗長的廢話和無休止的嘮叨,好不容易才獲得了關于法師泰蘭提爾的情報的張元趕緊開溜。
出于安全的考慮,實在是沒膽量獨自穿過那傳說有亡靈的樹林去尋找法師塔的某人只好找上了哼哈二將。
巴德和明斯特這兩個活寶是在一起打架斗毆現(xiàn)場被找到的,圍觀的人群把原本就不大的鎮(zhèn)中心擠得愈發(fā)的小了。
在人群外圍還不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的張元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大聲加油的明斯特,沒辦法,一米九多的大個子在哪都顯眼,擠開人群上去拍了拍他的背:
“我說大個子,你在看什么這么起勁,巴德呢?”
明斯特回頭一看是張元,摸摸腦袋順手一指:“喏,你看,那就是巴德?!?p> 那可真是一幕讓人大開眼界的好戲啊,只見兩個酒桶一樣的矮敦子扭打在了一起,也沒用兵器,就這么赤手空拳的廝打起來。
你給我一拳,我送你一肘,反正都是皮糙肉厚的矮人,誰也沒當回事,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揮動老拳。
看著活寶隊友依舊是那么活蹦亂跳,張元也安下心來和大個子一同看戲:“另一個矮人是誰?他倆認識嗎?怎么打起來的?”
明斯特習慣性的撓頭之后不確定的說:“好像是認識吧,我聽到巴德吼了一句,“你也配提甜酒釀這個名字!”?!?p> 什么鬼?甜酒釀?問出心中疑惑的張元收獲的反而是明斯特的驚訝:“你不知道么?巴德的家族姓氏就叫甜酒釀啊?!?p> 半晌無語的某人只好繼續(xù)觀看這場矮人摔跤表演,只是逐漸失去耐心的張元實在等不下去了,再拖就不夠時間去拜訪法師塔了。
“巴德,別在這浪費時間了,你們兩打一天都沒結果,我請你和大個子喝酒!”
“法師你等一會,就一小會兒,我馬上就能給這個甜酒釀家族的敗類一個狠狠的教訓了。”
“就憑你?你這娘娘腔一樣的拳頭給我按摩都不夠!巴德,地面上的輕松日子讓你墮落了!”另外一個矮人大聲咆哮。
“該死的凱根,你干的那些事就跟洛斯獸的大便一樣臭不可聞,我們族徽都被你玷污了,給爺死!”
凱根?某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那個矮酒桶就是那個游戲里劍灣地區(qū)能招募的最強戰(zhàn)士隊友?
想到此處的張元果斷的開始召喚棋子,隨著咒語的結束,小小這個石頭人再次登場:“目標,采石場!”
突然出現(xiàn)的法術和石頭人讓圍觀群眾都有些吃驚,雖然不是沒見過法師,但是親眼看到法術施放和魔法造物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
吃瓜群眾們只覺得是真不虛此行,先是矮人摔跤表演,然后又有法師表演大變活人,好!演的好!熱烈鼓掌!
覺得自己被當做馬戲團猴子的張元只臊的滿臉通紅,也不開口,一指那兩個打在一起的酒桶就讓小石頭上。
收到命令的小石頭上去一把抱住了兩人的肩膀,將全身的重量掛了上去,這可是石頭人,雖然只有一米五,但高密度的石頭帶來的體重已經(jīng)足以讓二人步履維艱。
眼見兩人都停了手,隔著個石頭人大眼瞪小眼,張元趕忙上前:“兩位,你們都是體質堅韌,精通防御的盾戰(zhàn)士,給你們一天也打不出個結果?!?p> 接著從口袋里掏出那罐陪他一起穿越的醫(yī)用酒精消毒水,打開蓋子,一股主位面巴佬們從未聞過的濃烈酒香飄了出來:“我現(xiàn)在要前往西面的森林拜訪泰蘭提爾大師,正缺少護衛(wèi),你們倆誰的表現(xiàn)好,這瓶酒就屬于勝利者?!?p> 看見自家法師掏出個奇怪的罐子,打開之后居然發(fā)出比矮人烈酒還濃郁的酒味,巴德不滿的說道:“我說查內姆,你身上居然帶了這樣的好酒,居然一直瞞著老巴德。”
另一邊的凱根雖然有點意動,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又怎么會被這種幼稚的小伎倆打動:“算了吧,誰知道你們這些法師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你要惹毛了泰蘭提爾大師,別連累我。”說著就要走人。
“很好,恭喜你,巴德!你在和對面那個懦夫的比賽中獲勝了,作為對勝利者的嘉獎,這瓶酒屬于你!”
某人假模假樣地搞了個頒獎儀式,裝腔作勢的把消毒水緩緩遞了過去。
只是,還沒等喜出望外的巴德摸到酒瓶子,一聲怒喝就傳了過來:“誰是贏家?你給我再說一遍!”
卻是如公牛般瞪著血紅眼睛鼻子噴著白煙沖過來的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