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下班時間,他上樓時,旁邊路過的同事,不停的跟他打著招呼。
回到辦公室,打開電腦,插上U盤。
輸入U盤的打開密碼。
里面有四個文件夾。
他首先點開一個,備注為:frame的文件夾。
讓他看得眼暈的是,里面很多人名,都是以動物為代號命名。
第一個是:非洲獅,第二是:阿拉斯加虎,攏共近80人,代號各不同。
他大概明白,這條線上非洲獅應該是總指揮,其他一無所得。
每個代號還分別標明子大小寫不同的二十多個,沒有次序的數(shù)字和英文字母。
他無奈只得關閉,打開第二個標名為survey的文件。
沒到兩分鐘,他果斷關閉,雖然每個數(shù)字和英文字母他都認識,但卻如同看天書般,毫無頭緒,完全不明其意。
直接跳過第三個,打開第四個,唯一一個用漢語標明的文件夾,文件名:隨筆。
他發(fā)現(xiàn)是吳根平的日記,或者說是工作記錄。
里面標明了他經(jīng)手收購的四家公司,有國內(nèi),也有國外的,其中一個國內(nèi)的企業(yè),他聽過名字,大名鼎鼎的云風地產(chǎn)。
每個公司,從前期如何市調(diào),如何潛入,如何收購,詳細羅列。
他看得嘆為觀止,很多操作都讓他懷疑自己的智商,跟這些人相比,自己如同智障。
看到最后,他輕嘆一聲。
“我們這幫人,早就應該死了?!?p> 這句話的含義他總算是明白了,他們就是一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而被后之人,只是要一個結(jié)果。
完成,大家都好,個人的報酬足以紙醉金迷,完不成,差不多離死不遠了。
吳根平是以綁架罪被判的刑。
他們執(zhí)行任務,市調(diào)屬于底層,他們當然不會親自出馬,所以一般與被狙擊者無從聯(lián)系。
但在執(zhí)行最后一次任務時,差不多快收網(wǎng)時,他心情放松,外出購物,救下一個準備輕生的人。
兩人一聊,對方居然是他被狙這家企業(yè)的董事長,聽到對方的心路歷程,看待企業(yè)如同看待自己的孩子,從小呵護至今。
他想到自己的女兒,惻隱之心漸起,最終收手,導致計劃功虧一潰。
上線的人當然不會放過他,剛好另一人接觸的案子,綁架需要人頂雷,果斷就將他推了出來。
上線的人直接打電話告訴他,這是上面對他的懲罰,不同意一家人都去死。
“唉,何必呢?”
易陽眼神離開電腦,喃喃自語。
鬼使神差的,知道自己必然看不懂,還是點開了第三個文件夾:brief introduction。
并不像一、二文件夾,他確定不是亂碼,只是具體是什么文字,他不認識。
“開…”
他剛想吐槽一句,開什么玩笑!
只是開字剛吐出口,他眼中許久未出現(xiàn)的光再次閃現(xiàn)。
不同以往的,這次的光與以往不同,沒有彩光、紅光、綠光,而是金光。
金光閃現(xiàn)的時間很長,印入腦海中的信息也很多。
“阿爾喬尼財團,目前掌舵人:奇帕.阿爾喬尼。財團崛起于上世紀50年代,以海盜掠奪起家,目前世界分公司達1014家,總資產(chǎn)萬億以上?!?p> 他昏迷前,接收到最后印入腦海中的一句話。
“紅色,主人勿碰。”
再次清醒,居然還是在醫(yī)院。
“易哥,你以后可要注意,這次幸好我晚上要回趟公司拿東西,不然你就危險了?!?p> 看到站在旁邊的楊然,他松了口氣。
“我爸…”
“我沒有告訴叔叔,只說你手機沒電,晚上不回去,還好你只昏迷了7個小時,不然我真要通知叔叔了。”
楊然叫來醫(yī)生。
“你血糖不穩(wěn),身上可以裝點糖果,感覺到頭暈時,含一顆?!?p> 他明白,又是因為血糖的下降導致昏迷。
出院后,回了趟家,家里一切如常。
到公司,依然沒有看到劉亦雅,電話始終關機,他有些不放心起來。
到了劉亦雅家,他才松口氣。
“我不舒服,要休息兩天。”
劉亦雅蒙著被子,嗡聲嗡氣的說著。
他心思不算細膩,所以很難認識到什么時候,是女人在發(fā)小脾氣,什么時候是真的不舒服。
他再三確認劉亦雅不需要去醫(yī)院,自動就將不舒服帶入女人的那幾天,叮囑好好休息,就離開。
劉亦雅在他走后,掀開被子,雙手握拳在空中胡亂的揮著。
回到公司,簽了幾份報表,安排了配送中心擴大事宜,因為工程部是王軍負責,他跟王軍確定了具體的區(qū)域劃分后,就沒再多管。
靜下來,他再次想到昨晚異能出現(xiàn)的事宜。
為什么這次的異能沒有提示自己能量不足?
能力如果充足,自己為何還會陷入這么長時間的昏迷?
突然他想到兩次昏迷的原因,低血糖???
他決定試試,想著反正死不了。
“然子,半個小時后來趟公司,我找你有事?!?p> 他打電話給楊然以備不測。
他跑到樓下不遠的小賣鋪,買了兩塊含糖量極高的巧克力。
再次坐到電腦前,剝開一袋大咬了一口含在嘴里。
他拿出倉儲的施工預算表,看了差不多半分鐘。
“開?!?p> 他輕吐出聲。
眼光金光溢出。
“隔墻材料不符……可節(jié)約3.2萬。”
印入腦海的數(shù)據(jù),并不會忘記,不管昏迷與否。
差不多十秒鐘,信息分析完成,金光不在,他卻沒有以前的眩暈感。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暗喜不已。
他再次咬了一口巧克力,然后讓他失望的是,巧克力在嘴里完全融化,所謂的金光也沒出現(xiàn)。
他哀嘆出聲,這破眼睛,果然還是有限制。
第二天,他如法炮制,眼中金光再起。
從沒哪一次,如這次,他將眼睛摸得這么清楚。
至于出現(xiàn)的光色變化,或許是因為升級,因為跟原來彩光的屬性差不多。
“易陽,現(xiàn)在有時間嗎?”
張子瑜的聲音從聽筒里出來,很是急促。
“怎么了?”
“有人看見我堂叔了,在豐市。”
“你把位置發(fā)給我,我現(xiàn)在就過去。”
他起身出門,邊走邊打電話安排公司事宜。
劉亦雅電話總算能打通。
接了電話,聽到他要跟張子瑜一起去找胖子,冷淡的說:
“我知道了?!?p> 他以為對方身體不舒服,也不以為意。
告訴老爸自己出差幾天,就坐上車直奔張子瑜發(fā)的定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