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太子朱慈烺
“嗯,沒事,皇嫂,你不用起身,躺在床榻之上休息一番?!?p> 崇禎帝出面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周皇后也是想要站起身來,但是,崇禎帝卻是急忙讓其再次躺好,畢竟,這落水的事情,也不算是個小事情,如果在折騰幾下,他怕是這病情會加重什么的。
畢竟上輩子不是做個醫(yī)生,如果是做了醫(yī)生,想來現(xiàn)在還能搭把手來。
“陛下,臣妾并無大礙,故此,如果無事的話,陛下尚可去處理政事,不用管臣妾的安危?!?p> “朕打巧也有這樣的想法,既然皇嫂現(xiàn)在身體無礙,那么就躺在床上繼續(xù)休息便可以,朕還有事情,那么就先走了?!?p> “那臣妾就不能送陛下了,還望陛下能夠勤于朝政?!?p> 張皇后身上最大的特點就是這個,他當年,勸勉天啟皇帝的事情,顯然此刻還在坊間有所傳聞,大家都對這個前任的皇后,特別的敬愛。
故此,崇禎帝也是沒有多說什么,隨即往外頭走了出去。
其實,今天他還真的沒有多少事情,現(xiàn)在出來,也只是因為之前救護張皇后,所以一來二去,此刻多了些生分的感覺來。
“大伴,最近這周邊,有什么新的事情傳過來么?”
“回陛下的話,現(xiàn)在國泰民安,京師周邊,夏季的水患,因為陛下的賑災(zāi)事宜,也是變得平安了不少,故此,如果真的要說點兒別的,怕是沒了才是。”
“嗯,好吧,對了,我想問一下,那個太子最近如何?”
“陛下,太子一直都在東宮學(xué)習,此段時間,想必還在太學(xué)府?!?p> “好吧,勤學(xué)好。”
崇禎帝會到軍機處,自也是百無聊賴,而也是為此,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來,顯然,那太子殿下,他此刻還沒有見到,想當年史書上頭對朱慈烺的提及,也是只言片語。
不過,在李自成攻陷京師的時候,那些史官,還是沒有吝嗇,對其的相貌,還有性格,倒也是寫了不少褒揚的話來。
故此,現(xiàn)在想來,他也是對這樣的太子,多了一些好感。
想來,要不是大明的社稷傳到了崇禎手中,內(nèi)憂外患嚴重,想來,他們兩父子,還能夠開創(chuàng)一副盛世來也說不準。
“陛下,這今年一年,似乎去東宮的次數(shù)少了許多,之前奴才還聽見太子說甚是想念陛下,要不今日去見上一遭?”
“到也不是不可以,呆在這軍機處,似乎也沒有多少事情,朕打巧也多日沒有見到太子,要不這趟過去,好生的敲打敲打他?!?p> 崇禎帝倒是沒有拒絕這樣的提議,隨之,帶著旁邊的王承恩,也是朝著東宮太學(xué)院而去。
“對了,大伴,今日你和萬三說說,讓其去市井尋些好瞧些的魚苗,讓其送到皇后娘娘的宮中,如何?”
“奴才一定記得,放心吧,陛下。”
“嗯,那就好。”
崇禎帝顯然是還記的這張嫣在乎的事情,所以,出行前,又對著旁邊的王承恩說了那么一嘴。
隨后,這到太學(xué)院的路,倒也是不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倒也算是到了,而還未進入院落,這里頭,顯然也傳來了太子朗讀論語的聲響來。
至于崇禎帝,倒也是不著急去見這太子,隨之,只是站在這外頭,好生的聽著那里頭人的朗讀聲來。
雖說,這太子是前頭真崇禎帝的孩子,但在記憶里頭,現(xiàn)在這個崇禎帝,還是保留了以前的機記憶,故此,倒也是有種認定的想法來。
“嗯,里頭的朗讀聲怎么忽然就斷了?”
“父皇,是你來了么?”
崇禎帝在外頭站了半響時間,里頭的朗讀聲漸漸也是落了下來,也是為此,在其疑惑的時候,這東宮太學(xué)院里頭的朱慈烺,也是信步走出了殿門。
想來,他是知道了崇禎帝過來的事情,所以此刻,才停下讀書,出來迎接。
“古人常說讀書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你這,倒是如何知道朕來的?”
瞧太子出來迎接,崇禎心中,也是有些不悅,但是,這太子的長相,的確和史書上頭記載的無二,倒是溫雅如玉,這走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那種氣質(zhì),顯然就能夠判定出來些許。
“兒臣知錯,不過,父皇難得來一遭,做兒臣的,不出來迎接,怕是有錯。”
“哎,無礙,朕并沒有多少生氣,只不過路過這邊的時候,聽見太子這朗讀的聲音不錯,足夠洪亮,故此,在這里漸漸有些聽得入迷。”
“父皇,兒臣之前讀到了精妙處,故此,一時間沒有忍住罷了。”
“唔,精妙處,不知道太子所言的精妙之處,是在何處?”
“是在于治國齊身,平天下一語,兒臣覺得,能夠治國有方,如果父皇一般的,必然都是想見自身的素養(yǎng)給運用到了極致,如果自己都沒有變得厲害,何來平定天下,何來的國泰民安?!?p> “這話,倒是挺恭維朕的,太子最近是否吃了過多的蜜餞?”
崇禎帝聽見這話,也不免笑了笑,之前的事情,顯然也是大半給忘記了。
“蜜餞?”
“唔,就是說太子嘴巴子甜而已,哦,這是南方的話,最近朕和外頭的天香樓接觸挺多,故此,學(xué)了幾句南方的俏皮話來,想來,這話是太子不懂的?!?p> “唔,兒臣的確不知,不過父皇既然如此說了,那么便是在贊許兒臣,如若不是,想來也不會笑的那么開朗。”
“啊哈哈哈,你這人,倒是聰穎,不過,齊身這是倒不是簡單的事情,太子,你覺得這作為君王,最為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事情?”
“是的,在你的眼里,什么才是最為重要的?”
“應(yīng)該是民吧,現(xiàn)在大明內(nèi)憂外患,民不聊生,想來,作為為君者,應(yīng)該以民生為重,唐朝時期的皇帝,曾說過民生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故此,最為重要的,想來都是民生。”
“倒是憂國憂民,看來太子的確這些年頭,學(xué)了不少的東西。”
崇禎帝點了點頭,對于這太子說的,他顯然也是認可的。
“噔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