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皮頓了頓,說道,“那個,王哥,我看唐姐帶著孩子,我們到門口抽根煙去?”
王一劍也沒多想,點了點頭,他這人雖然公德心不怎么樣,可也不會在小孩子面前抽煙。
見他同意,青皮柱子連忙跑了出去。
王一劍見唐雪云保持住自信的狀態(tài),才滿意了點,至于王妮往這邊扒拉,也不知道是想報仇,還是跟他親近,就當(dāng)沒看到。
四處看了看,王一劍問道,“這地方,你看怎么樣?”
提起這個,唐雪云剛想低頭,卻被王一劍再次提醒直溜點,連忙又維持前面的姿態(tài)。
“我……我沒這么多錢。”
“操心的倒挺多?!蓖跻粍ζ沉颂蒲┰埔谎?,“走,一起上去看看?!?p> 又把樓上樓下看了一圈,王一劍才問向跟著旁邊迷迷糊糊的唐雪云,“有什么想法?”
好大!
唐雪云看了一圈,又看了看王一劍,心里感慨。
上下三百多個平方,還在這地段,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之前王一劍說什么投資個小生意,在她心底,大概也就是小賣鋪,社區(qū)門口的小煙酒店之類的規(guī)模。
此時腦子都迷迷糊糊的,剛才都說沒這么多錢了,這下也只是更確定她的錢不夠……
見王一劍再次問起,唐雪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迷迷糊糊的答道,“我……我聽你的?!?p> “……”
王一劍盯著唐雪云,讓她忍不住又低下了頭,就她這樣,問也是白問,“你倒真是會偷懶?!?p> 門口,青皮柱子,一人一根紫樹,吧唧了起來。
柱子感受著香煙抽進(jìn)肺里的感覺,感慨道,“還是王哥煙好,蘇煙,特醇?!?p> 青皮瞄了他一眼,“行了,別羨慕了。相信早晚一天,咱們兄弟也能抽上蘇煙……”
“對!”柱子點頭,狠狠抽了一口,一表決心。
正在這時,聽到兩人上樓的聲音,青皮見狀,趕緊踢了他一腳,“抽慢點!”
柱子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對啊,王哥這火氣也不知道多久能消。
王一劍可不知道如今自己被編劇,還在樓上指點江山呢。
“記住了,里面那邊,弄上嬰兒洗澡游泳,這旁邊就擺嬰兒服飾……”
“洗澡本身就要等,正好看看服飾什么的?!?p> 唐雪云迷迷糊糊的,只能不斷點頭,“嗯嗯嗯!”
“樓下最里面劃分出兩塊,一塊奶粉區(qū),尿不濕,到時候貨架就設(shè)計好,去奶粉區(qū)大概率要經(jīng)過輔食,奶瓶等用品。尿不濕,那邊要能看到玩具,嬰兒粉等東西?!?p> “這些加上服飾才是真正高利潤的東西,能不能讓來買奶粉,尿不濕,或者來洗澡的顧客帶出去,帶走多少,才是獲利多少的關(guān)鍵。奶粉,尿不濕,洗澡游泳這些,只是維持個店面收支平衡?!?p> 對王一劍說的這些,唐雪云雖然搞不懂,可也只能點頭。
其實很多生意,就跟后世很多直播帶貨很像。
奶粉,尿不濕,嬰兒游泳,洗澡這些東西,都算是網(wǎng)紅引流,引流歸引流,帶貨多少才是獲利多少的關(guān)鍵。
后世在帶貨界做的風(fēng)生水起的老羅很明白這個真諦,畢竟做手機(jī),只是交個朋友,配件才賺錢。
說著這些,王一劍見唐雪云還是那副迷糊模樣,又頭疼了起來。
她這做生意,讓人頭大!
老子授你真經(jīng),你一臉迷糊是什么意思。
王一劍知道一次不能說太多,否則她更接受不了,他這急脾氣碰到這種真正的慢先生,也只能無奈道,“行吧,就先說這么多,以后慢慢取經(jīng)吧。”
說了一通,下樓,事情也差不多了,王一劍便準(zhǔn)備回去。
青皮跟柱子還沒回來,這一根煙抽的時間可夠長。
王一劍便走了出去。
看到王一劍走出來,青皮驚訝的把煙都快掉了,“王哥,這么快?”
王一劍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這么快?”
青皮想起上次吃燒烤,前后也就分開兩小時,現(xiàn)在估計,買菜做飯吃飯,估計一個半小時,路上還要再去二十分鐘,“呃,沒什么,沒什么!”
“毛??!”
王一劍一頭霧水的走了。
……
沙發(fā)上看到王妮爬著過來要抱抱,不抱就抱著大腿往上爬,王一劍便單手提起來撇嘴道,“你這無賴的,比你媽臉皮可厚多了。”
“咯咯咯!”
被單手提起來,王妮沒有一點不適,反而開心的咧嘴笑了起來。
不遠(yuǎn)處的正準(zhǔn)備做飯的唐雪云,聞言頓時無語,走過來把王妮抱走,這王一劍就不是個帶孩子的人。
這反而惹起王妮的小脾氣,上手就要抓唐雪云的臉。
這小脾氣,可比她媽橫的多。
對此,王一劍比較欣賞,“不錯,不錯!”
那王一劍沒辦法,唐雪云一巴掌不輕不重的就扇王妮屁股上,小白眼狼。
之后把她丟在地上,任王妮到處爬。
瞧著唐雪云走進(jìn)廚房,王一劍又想起那天夕陽下的情景。
艸!
啥也不是!
逗弄了一會王妮,王一劍感覺還是別扭,便湊進(jìn)了廚房。
“你干嘛?”
一回頭,瞧著王一劍已經(jīng)站到了身后,唐雪云嚇了一跳。
這話說的,讓人怎么回答?
王一劍沒好氣的說道,“能干嘛?拿瓶啤酒?!?p> 說著,王一劍打開冰箱,弄了瓶鹿城啤酒,吧嗒一下打開,咕咚咕咚一邊灌著,一邊走了出去。
一股透心涼的感覺,特別爽。
什么人啊,就來拿瓶啤酒,張嘴就是你干嘛,把老子當(dāng)成什么人了?
啥也不是!
月光很美,時光如水。
靜悄悄的一夜……
王厚趟在自己的床上,想著今天的事,呂方雖然沒牽連上何小良,衛(wèi)峰,但誰指使的,不用多想。
上次王一劍挨打,就讓他窩了一口氣,現(xiàn)在居然還敢搞這些小動作?
這真是欺負(fù)上頭了啊。
總之,王厚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不行,老子不受這氣。
想著,王厚翻身起床,外面月亮清亮,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掛鐘,十二點半。
偷偷穿上衣服,躡手躡腳走向村頭,打王一劍電話關(guān)機(jī),卻怎么都沒砸開他家的門。
“艸?這事要讓老子自己去干?”
沒自家兄弟一起干壞事,極少有這種體驗的王厚,感覺還有點別扭。
“要不等明天?”
王厚嘀咕著,隨即就否決了這想法,“不行,情緒都到了,老子今天就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