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香蕉不香蕉問題時,房間門口突然探出兩個腦袋。
柱子探頭問道,“王哥在嗎?”
青皮啪一巴掌拍他腦袋上了,“眼瞎嗎,沒看著王哥正趟那準備吃香蕉呢?”
一看到這兩個家伙,王一劍立即頭疼了起來,倒不是煩他們,主要怕是有這兩活寶在,他笑崩了傷口,連忙警告道,“你別拍他,也別說話!”
青皮走到床前,直接一鞠躬,“王哥,對不起,我們是來認錯的,王松我們沒處理好,沒處理干凈。”
說著,青皮瞧著旁邊沒動靜的柱子,一巴掌又拍了上去。
認錯啊,鞠躬??!
“對……對……對不起!”
“嘶!”
王一劍抽了一口氣,又牽動了傷口,他現(xiàn)在真的想打人。
再讓他們這么搞下去,真要給自己三鞠躬了!
“不知道我不能笑嗎?你們想搞我?!逼綇土艘幌?,王一劍沒好氣的說道,“王厚,把他們給我打出去,嘶,不行,你真要給我叫醫(yī)生了!”
就這樣,兩人沒呆十分鐘,就讓王一劍哄出去了。
“王哥,既然特殊情況,我們兩人就不打擾你了,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兄弟倆再來賠罪?!?p> 說著,青皮拽著柱子走了。
唐雪云趕緊跟上去了,交代孩子的事。
因為王一劍受傷,忙完后,孩子就讓青皮的嫂子幫忙帶著呢,他們就在一棟樓里。
青皮聞言,當場保證道,“放心,放我嫂子那,放幾天沒事,她本來就在家?guī)Ш⒆?,沒什么事,回頭我讓我媽也去幫忙。”
在唐雪云謝謝中出了醫(yī)院的門,柱子奇怪道,“咱們有必要嗎?”
青皮聞言瞪了他一眼,柱子連忙警告道,“別打我!”
這話聽的青皮想打人,隨即想到柱子那可憐的毛病,嘆了口氣,控制住手癢,“你懂個屁!沒聽到龐老板說他前途不可限量嗎?”
“那關(guān)我們什么事?”
“現(xiàn)在不燒香,以后誰認識你是誰?你現(xiàn)在到龐老板面前燒香還有用?!?p> 說著,青皮就是氣憤一巴掌……
“你……你……你!”
……
王一劍有點煩躁,本來被人襲擊,就夠煩了。
一大早就被一股磅礴之意驚醒。
就他兩手加上肚子上的傷口,包扎著,讓人扶進洗手間,自己勉強拽掉褲子還差不多……
肚子不敢使勁,姿勢調(diào)整不了,兩手包成粽子,依然不能使勁,這就是問題。
沒錯,大早上,火氣旺,到時候洗手間是指定保不住了。
自己的威力,王一劍很清楚!
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王厚這貨第一天晚上在,昨天晚上回去了,而旁邊趴在床邊的是唐雪云。
就這樣,王一劍糾結(jié)中憋了五分鐘,十分鐘……
深呼吸!
大早上,十八歲,深知肉味,強忍近月,身邊清香陣陣,加上一股磅礴之意支撐。
王一劍有種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我真的還能再頂五百年的韻味。
看了看時間,五點四十五!
撐不住了??!
深處絕境,反而讓王一劍把心一橫,老子流氓怕過誰,推了推旁邊的唐雪云。
唐雪云揉了揉迷糊的眼,“啊,怎么了?”
王一劍面無表情,“壓……咳,去廁所!”
見到王一劍的表情,唐雪云打了個機靈,瞬間清醒,連忙應道,“噢噢噢……”
……
長這么大,就沒去過這么難的廁所!
“你抖個屁啊,害怕?”
走出了門,王一劍不滿的說道。
真是的,簡直瞎搞胡搞!
大早上整我玩呢?
要不是肚子上,手上有傷,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時間都快夠看一集電視,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在里面干了什么。
“不……不……怕!怕!”
也不知道是怕還是不怕,反正唐雪云如今變成了唐紅云,把王一劍攙到床上,又沖進洗手間去洗手洗臉,平復心情。
看來剛才的情況,沖擊很大。
等王厚過來時,王一劍還訓斥的唐雪云抬不起頭,就一個道理,只要人夠橫,別人尷尬我就不尬。
唐雪云也不敢吭聲,不過被訓,總感覺是自己原因的她,倒是舒坦不少。
“嗯?”
看著后面跟著的小腦袋美女,王一劍視線看向了王厚。
王厚根本沒當回事,保溫壺里的雞湯往床頭柜上一墩,“早上路上見到的。”
不知道這貨腦子里又補充了什么劇本,感覺身邊都是編劇的王一劍沒好氣道,“王大編劇,一切安排的挺巧啊?”
王厚大言不慚的點頭,“那可不是,無巧不成書!”
聽著兩人的對話,柳小姿有點傷心。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兩人關(guān)系突然間就變成這樣僵硬。
很委屈,偷偷哭了幾次,都想再也不理這個壞蛋,可是聽了王厚說他受傷,還是不爭氣的跟了過來。
看到旁邊臉上紅云都沒消的唐雪云,柳小姿眼神有些灰敗,看向王一劍說道,“你沒……沒事吧!”
見她眼神中的灰敗,王一劍無語,本來都好好的,你非要過來換個色調(diào)。
多年溫柔,王一劍也不想撕開傷口。
既然當年,他都沒選擇追上去,給互相留一個體面,現(xiàn)在自然也不想惡言惡語。
就只想這么冷處理,大家漸行漸遠。
像風一樣自由!
王一劍沒吭聲,王厚干脆解答道,“剛才就跟你說了,他沒什么事,就是皮外傷。”
唐雪云左看看,右看看,感覺氣氛有點尷尬,開口道,“既然你們來了,我就先回去了?!?p> 如今的硬核真男人,王一劍自然也不挽留。
行吧,本來他也沒有多少溫柔。
不冷不熱,柳小姿也沒抗住多久,很快就失望而歸。
仿佛一場高考,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一樣,他們似乎也走向了不一樣的軌道。
下樓時,柳小姿有些留戀的看了看過道,仿佛那不只是一條過道……
隨即擰頭走了下去。
王一劍想了想,心態(tài)上說,自己都中年男人了,還是去特娘的狗日的愛情吧。
我像風一樣自由,就像你的溫柔,無法挽留。
你推開我伸出的雙手,你走吧,最好別回頭。
無盡的漂流,自由的渴求,所有滄桑,獨自承受。
王厚看了看走神的王一劍,撇了撇嘴,這家伙腦子有病。
想著幾次創(chuàng)造機會,都被王一劍僵住,王厚興致也不高,敲了敲保溫壺,“有病的家伙,喝湯吧。”
回過神的王一劍迅速收攏心神,舉了舉包扎的兩只手。
王厚一語雙關(guān)道,“艸!還要老子喂到你嘴里啊!”
“就沖你這句老子,你回頭要挨揍?!?p>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