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沒堅持過王一劍的王厚,帶著開鎖師趕到,一過來就問道,“怎么回事,柳小姿怎么跑了,也不招呼,怎么我看起來像是哭的?”
剛才他去接開鎖的,回來正好看到跑出去的柳小姿,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她就從另一個路口走了。
王一劍心里有點煩,不過還是說道,“沒事!”
“放屁!”王厚盯著王一劍,不悅道,“看你一臉跟霜打過的呢,整個蔫樣,還沒事?你跟柳小姿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一劍不耐煩的擺擺手,“說了沒什么?!?p> 瞧著兩人要吵架,開鎖師傅急了,“你們還開不開鎖了?”
王一劍本就不耐煩,聞言就說道,“開個屁!”
說著轉(zhuǎn)身就走了……
走到街上!
冷風(fēng)一吹,畢竟成年人,王一劍很快冷靜了下來。
我干!
這是我王一劍?
果然有些事,不經(jīng)歷不知道。
十七年的時光,并沒自己想象中,抹去了曾經(jīng)十三年的記憶。
只是封存,多數(shù)人碰不到,卻總能被某些以為過去的人,輕易攪動。
這讓他有些煩躁。
反應(yīng)過來的王一劍郁悶的踢著路上的礦泉水瓶,不過畢竟算是沒心沒肺,很快就消化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情緒,然后就想起今天的正事。
然后發(fā)現(xiàn)房證沒拿,開鎖師也攆走了。
現(xiàn)在總不能再改口吧,一日三改,那不是我王一劍。
艸,這下總算被狗日的世界干的稀碎。
想著之前的想法,行吧,也不能全怪這個世界針對我,畢竟曾經(jīng)也干碎過這個世界。
這么一想,王一劍就通暢了。
今天就讓這個世界一次吧,也挺不容易的。
不過開鎖師都到了,是我攆走了,好像這FLAG也是自己砍的。
我老王的面子,沒丟!
王厚打發(fā)了開鎖師傅,還擔(dān)心王一劍,這家伙脾氣不太好,那一副不善的表情走出去,弄不好出什么事。然后從后面追上了王一劍。
瞧著他踢著礦泉水瓶,車來車往中,正往御享那邊走,王厚連忙追上去,“你干嘛去?”
王一劍頭也沒抬,“正事!”
“……”
王厚愣了愣,剛想說什么,又想到這家伙心情不好,便嘆了口氣。
算了,拼著屁股遭罪,刀山火海,也陪兄弟走一遭。
想著,王厚一臉壯懷激烈,“行吧,今天我舍命陪君子?!?p> “?????”
王一劍一抬頭,御享就在眼前,回頭又看了看王厚,“你很想去?”
王厚分辨道,“我是陪你去。”
王一劍聳了聳肩,沒分辯,“那就進去瞧瞧……”
……
剛出洗浴區(qū),又見到了秦秀影,正上樓,一身旗袍……
不愧叫秦秀影,這從后面看過去,隨著上樓的動作,旗袍把腰,腿,腿曲線展示的淋漓盡致。
都說這個世界是個看臉的世界。
其實王一劍感覺也不盡然,有知識的人,也不是完全看臉。
尤其他王老漢這種有內(nèi)涵的男人。
想歸想,早調(diào)整好心情的王一劍招呼道,“秦老板這是干什么去?”
秦秀影一回頭,看到王一劍跟王厚,頓時一臉驚喜,“呦,兩位少爺今天有時間過來啊?”
相比王厚的拘謹,王一劍隨意笑道,“這不給秦老板捧場嗎?!?p> 呸,拿老娘送的卡,我還要貼技師錢,叫給我捧場?
王一劍那肆意而坦然的笑,秦秀影不知怎么具體形容,習(xí)慣性的熱情洋溢的道,“那趕緊里面請,回頭我叫人給送壺茶?!?p> 熱乎的聊了幾句,讓還有點拘謹?shù)耐鹾窬团宸@個自家兄弟,剛還不高興呢,這一到這里,心情立刻就變了……
王一劍帶著王厚就進了房間,隨后有服務(wù)員上茶,嗯,白嫖的茶挺香。
二十歲,十八歲還是那么美。
不一會整個房間氣氛就熱烈了起來。
其實王一劍也算是個開鎖大師,巧舌如簧,言語犀利。
這話,總能插在關(guān)鍵的地方,逗弄的人心癢癢。
最關(guān)鍵的是人很帥,還豪氣,很快把兩姑娘很快就逗的巧笑嫣然,花枝招展。
這會王厚也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鄙視這個不時跟美女咬耳朵說話的兄弟了。
太會哄女生了。
一番足療之后,走出了店,王厚深吁一口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忙忙碌碌的人群,感覺跟身后就是兩個世界。
瞧著王一劍走到一旁路口就不走了,王厚奇怪道,“怎么不走了?”
王一劍說道,“等人吃飯??!”
“?。俊?p> “剛才我約了她們出來?!?p> “什么?”
“有這么驚訝?”
瞧著有點木然的王厚,王一劍心道,這兄弟也該認識這個世界的真相,就像他當(dāng)年的那一瞬間。
只是王厚比較幸福吧,或許有點郁悶,但絕沒那么撕心裂肺。
成功二十八樓,旋轉(zhuǎn)餐廳。
菜不好吃,檔次卻高,當(dāng)然,消費也高。
一頓飯吃完,王一劍胳膊就能搭上了那二十歲的美女的肩膀上,讓王厚臉色復(fù)雜,突然間不知道怎么形容心情。
這兄弟突然變的不認識了。
柳小姿,你知道他在外面這么浪嗎?
下了電梯,告別時,兩人還有點戀戀不舍,尤其是二十歲那個,還招呼著王一劍常去看看。
等兩人走了,王一劍遞給了心情復(fù)雜的王厚一根煙。
于是兄弟倆就邊走邊抽了起來,一會就到了花園賓館旁,早兩天唐雪云還住404,王一劍上課道,“猴子,你說能要幾次,我就能把剛才那個領(lǐng)旁邊去?”
王厚瞧了瞧旁邊,花園賓館,問道,“你怎么把她們叫出來的?”
王一劍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一人簽了五張單。”
除了錢,帥,會說是另外的原因,王厚沒深思,“你這么浪費錢?”
“卡是秦秀影送的。”
“……”
嚯,這白……
算了,這說法不好聽。
抽著煙,走了一會,王厚煙頭一丟,似乎心底的什么被破壞了,郁悶的艸了一聲。
這反應(yīng)讓王一劍笑了,這家伙,當(dāng)年二十出頭,差點因為這些,毀掉了自己大好前程。
王一劍便準備讓他提前體驗一下,兄弟,這個世界真沒你想你的那么干凈。
溫柔體貼,笑語嫣然,不完全代表感情。
兜里有錢,別說體貼了,比體貼還能更近半尺。
王一劍想了想,半尺?
哼,我王一劍一貫是個得寸進尺的人,半尺,想得美。
兄弟倆正聊著這些,身邊突然圍上來了四五個人。
同時一個年輕男子,拉著剛才走的二十歲的美女,臉上還有指痕,“你剛才是不是跟他出來的?”
那個十八歲的還跟在后面……
說著,年輕男子表情的扭曲的盯著這女人,一巴掌抽了過去,“艸你嗎!老子叫你多少次,你不出來。怎么,看人長的帥,就跟人出來了?”
“……”
王一劍看著這一幕,眉頭皺了起來。
想給自己兄弟上個課,還特么上出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