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這種操作?”
文苑智商達標,立刻明白系統(tǒng)的提示與地上伏地不斷磕頭請求的多羅亞有關。
“什么意思?鄉(xiāng)勇?”
瞥了眼多羅亞,文苑選擇了同意。腦海中的提示文字散去,再沒有其他的變化。
“這有什么用?”
看到多羅亞還在伏地磕頭,似乎也沒有變化,文苑有些弄不清楚系統(tǒng)提示的作用。
“既然他能被我收為‘鄉(xiāng)勇’,是不是其他人也能行?”
此刻除了多羅亞外,還有其他五個灰衣人,正好可以借助他們五個人驗證收取‘鄉(xiāng)勇’的條件。
“把他帶過來?!?p> 文苑想了想,指著最近的一個灰衣人。大壯會意,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提起扔到文苑身前。
“發(fā)誓臣服于我,不然你就與他去作伴。”
刺劍指著灰衣人,文苑冷厲的聲音回蕩在交叉口。
“我,我瑞奇·皮特,在上帝的見證下,臣服于尊貴的老爺,乞求老爺的原諒我的冒犯?!?p> 灰衣人很識趣,抬頭看到眼前閃亮的刺劍劍尖,身子一顫,雙手趴伏于地,發(fā)出誓言。
“滴,檢測到1個俘虜愿歸降于你,是否接受他的乞降。是/否?”
系統(tǒng)適時響起提示音,不過提示的內容與多羅亞的提示并不相同。
“是因為多羅亞沒有攻擊我嗎?”
略一思考,文苑找到了二人的不同之處。在剛才的打斗中,多羅亞一直沒有動過手,而灰衣人卻不一樣。
“把他們幾個都弄過來?!?p> 收服一個,文苑把注意打到其他幾個人身上。
幾分鐘時間,其余四個還活著的灰衣人都跪伏在文苑身前,鄭重發(fā)誓臣服于他,而系統(tǒng)的提示也響起了四次。
收下幾個灰衣人,文苑把注意力放到了系統(tǒng)提示的收服效果上。
腦海中的面板沒有增加,還是只有侍從和背包兩部分。
打開侍從一欄,也只有大壯的圖像和信息。
“侍從:大壯(弗蘭肯·斯坦/科學怪人)
屬性:亡靈
品質:綠色
等階:1階 0/10
等級:1級 11/100”
收服的六個人的信息沒有一點記錄,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背包一欄中也是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新增的東西。
“唉,完全看不懂啊!”
系統(tǒng)上不顯示,文苑有些遺憾,嘆了口氣,文苑伸出手指讓一個剛才最硬氣,讓他問出兩次是否臣服的灰衣人站了起來。
“老,老爺,您有,有什么吩咐?”
被點到名,灰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文苑問。
哐當!
文苑將手中的刺劍扔到他面前,“撿起劍攻擊我。”
在場幾個人大吃一驚,抬頭不解的望著文苑。
“老,老爺,您,您是在開玩笑嗎?”
“我沒有開玩笑,不攻擊,你就死!”
點到名的灰衣人見文苑將燧發(fā)槍對準他,手指已經放到扳機上,不像開玩笑的模樣,不知所措的彎腰撿起刺劍。
“我數三聲,不攻擊,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一!”
灰衣人臉上浮現(xiàn)出濃濃的恐懼,額頭開始沁出汗水。
“二!”
他眼神躲閃,面色數變看了眼毫無表情的文苑,微微垂下頭,握著刺劍的手緊緊捏住劍柄,用力太大,手背上青筋鼓脹。
眼睛上瞄,灰衣人看到文苑嘴巴張開,手指壓向扳機,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他一齜牙,面色變得猙獰恐怖,腳往前一送,抬起刺劍。
“啊……啊,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啊……”
不知為何,在他舉起刺劍的那一刻,他卻身子一軟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尖聲哀嚎,不斷在地上打滾,不斷乞求文苑放過他。
“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灰衣人在地上滾了兩下以臉撲地,身子癱軟,哀鳴驟斷,抱著腦袋抽搐兩下不再動彈,文苑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
“拉開他的手?!?p> 大壯聞言上前,將灰衣人掀過身,拉開他的手,露出他蜷縮在胸口的腦袋。
原來還活生生的一個人,此刻七竅流血,眼睛突出,死得不明不白。其他活著的四個人看到這個灰衣人慘死,將伏在地上的身子縮作一團,不停顫抖。
“這就是臣服我后背叛的懲罰嗎?”
正當文苑想以這個灰衣人為戒警告其他幾人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來時的巷子里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不是越來越近,反而卻越去越遠。
“糟糕,剛剛有人偷窺,絕對不能讓他跑掉?!毖劬σ晦D,文苑明白自己剛才的行徑暴露了,馭馬轉向,文苑瞧見小巷遠處,一個人影正飛速逃離,于是伸手指向巷子道:“大壯,有人偷窺,把他給我抓回來!”
大壯點點頭,身子微曲,帶起一陣颶風,狂奔進巷子中。
“我太不小心了,居然會犯這種錯誤。要不是他離開時腳下聲音不小,我的聽力得到加強,這里發(fā)生的事情肯定會暴露出去?!?p> 想到自己在小巷中殺了一個人,又讓另外一個死得不明不白,這樣的場景暴露,肯定沒什么好事。
“我應該再謹慎些。”暗暗告誡自己,文苑握了握拳頭。
等了一分鐘左右時間,小巷中響起沉悶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沒一會兒大壯的身影鉆出小巷,他手里提著一個滿面痛苦,幾欲昏厥的壯漢。
“原來是你!”
這個人文苑認識,他正是前不久進城之后衛(wèi)兵中的一員。
“為什么跟著我?”
示意大壯將他丟在地上,文苑將燧發(fā)槍對準他,沉聲發(fā)問。
地上的衛(wèi)兵掙扎兩下,捂著肚子撐起身子,吸著涼氣道:“我是隊長派來保護您的,我,我們沒有惡意,我對上帝發(fā)誓!”
衛(wèi)兵咬著牙,言之鑿鑿,可他的話,文苑連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發(fā)誓臣服于我,不然你就去見上帝?!?p> 對這種謊言張口即來,在社會跌摸滾打已經多年,徹徹底底的老油條,文苑不愿多費口舌,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我真的是來保護您的,看到您沒有危險,我才離開,請您相信我!”
他一邊雙手撐地站起,一邊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去死吧!”
文苑冷冰冰的吐出三個字,左手食指摳向扳機。
“臣服!我臣服!別殺我!上帝作證,我愿意臣服于您!”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一下跪倒在地,抱著頭呼喊。
“滴,檢測到1個俘虜愿歸降于你,是否接受他的乞降。是/否?”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選擇接受,文苑復原燧發(fā)槍,將槍收回腰間。
“說,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