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先跟著道場最初級的學(xué)徒從最基本的開始學(xué)起吧?!?p> 耕四郎最后終于松口答應(yīng)了陸沉等人學(xué)習(xí)劍道的請求,也不知道究竟是陸沉的誠懇態(tài)度和話語起了作用,又或者是他們帶的那一大筆貝利、滿船的糧食和煙草起了作用。
陸沉不在乎,耕四郎只要松了口,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他不指望變成像索隆那樣的極于劍的劍道大家,甚至以后很可能他戰(zhàn)斗的時候都未必用劍,但是他感覺到通過學(xué)劍的過程,很可能有希望突破瓶頸,迎來實力的又一個增長期。
第二天清晨,一心道場那群最大也不過七八歲的學(xué)徒們忽然發(fā)現(xiàn),今天和他們一起練劍的突然多了很多的成年人。
這些人有的看上去練得有模有樣,有的卻根本對劍一竅不通,耕四郎先生只教了他們一遍,就把他們交給負責最初級劍道的教習(xí)師傅了。
他們這些人有的笨手笨腳的,還被教導(dǎo)的教習(xí)師傅訓(xùn)了幾句,五大三粗的家伙,被教習(xí)師傅說還不如那些七八歲的小孩兒,引得旁邊這群學(xué)徒小朋友們一陣哄笑。
賞金手里拿著木劍,一張臉憋得通紅,他本來就不會使劍,又不認真學(xué),學(xué)得就更慢了,荒風海賊團這一批學(xué)劍的人里面,表現(xiàn)最差的也就是他了,自然而然,被教習(xí)師傅罵得最多的也是他。
此刻聽到邊上一群七八歲大,還沒到他肚子高的小孩兒的嘲笑,這位海賊更是又氣憤又羞怒,臉都憋成了絳紫色。他正要發(fā)火,自家船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番話就把他嚇得硬生生把火氣吞到了肚子里。
“賞金你在干嘛?不好好學(xué),過幾天我們都學(xué)會了初級劍道,轉(zhuǎn)到中級、高級劍道班去了,到時候你就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初級劍道班,和這群小朋友們作伴吧,說不定過不了多久,這群小朋友們也升到中級劍道班,成為你的師兄也說不定哦?!?p> 賞金嚇得臉馬上從紅色變成白色,陸沉可不是跟他開玩笑的,到時候要是真的就他一個人留在這初級劍道班跟著一群小屁孩廝混,以后他在荒風海賊團船上就不用混了,那群混蛋肯定會笑話死他的。
“老大你可千萬別丟下我在這里??!”賞金被嚇得說話都帶上哭腔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海賊,就怕丟人了被同伴瘋狂嘲笑。
陸沉啪的在賞金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罵道:“瞧你那出息!好好練,實在不行,等晚上回去休息了我把你們幾個抓出來再單獨加練?!?p> 賞金面色一苦,可是他又不敢違抗陸沉,更怕到時候真的丟人,只好咬咬牙點頭答應(yīng)了。
……
夜,天晴,星月清晰可見。
耕四郎把桌子搬到院子里,在喝茶。
他的對面坐著幾個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如果陸沉看到的話,一定會認得這些人,然而此刻的他,正在霜月村岸邊的船上休息。荒風海賊團如果來一心道場學(xué)劍的話,白天會在道場里,晚上則會回到船上去。
陸沉知道一心道場和耕四郎本人有著很多的秘密,所以晚上都自覺的盡量遠離一心道場,這也算是他和耕四郎達成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坐在耕四郎桌子對面中央,一道身影被長袍和兜帽遮住,看不真切,此刻他正在品嘗的,正是陸沉送給一心道場的雪茄。輕輕吐出口中的煙霧,這位神秘人物端起茶杯,仰頭居然把茶湯一口喝盡了。
他抬頭的時候,才隱約顯露出面容,左邊臉上滿是紋路,不知是紋身還是傷口,讓人一眼難忘。
“糧食都運走了吧?”耕四郎開口問。
“嗯?!蹦巧衩厝藨?yīng)道。
耕四郎接著說:“那就好,不管怎么樣,這次這些海賊還真是幫了大忙?!?p> “他們會不會是海軍假扮的,或者是世界政府的人?”坐在耕四郎斜對面的人問道,他有著夸張的頭發(fā),夸張的眼睫毛,夸張的服裝,夸張的妝容,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夸張。
耕四郎沉吟了片刻,說道:“我覺得不像,他們已經(jīng)來了一個多月了,從最基本的怎么拿劍開始學(xué)起,到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進入到道場的高級劍道班了,我一直在觀察他們,感覺他們不像是裝的?!?p> “我和他們打過照面,是和他們的船長。他應(yīng)該認得我?!毕惹昂炔璧纳衩厝说卣f了一句。
“哦?”
“???!”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那個看上去特別夸張的家伙更是夸張地把嘴張得老大,“龍…你…”
“放心吧,他應(yīng)該是認識我,而且是看出了我看出了他認識我,但是他依然選擇裝作不認識我,我猜他應(yīng)該沒有敵意。而且,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東海了。耕四郎,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么?”被稱作“龍”的神秘人開口說道,離別在即,他還是希望耕四郎能夠和他一起。
耕四郎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位道場主人笑起來特別的溫柔,“罷了,古伊娜不在,我也懶得動了,就老死在這道場里吧。保重了,我的朋友們?!?p> 神秘人搖了搖頭,又一口吞了一杯茶湯,“你總是喜歡幫助別人,卻總是一個人獨處。如果有機會,就把你真正的劍道傳授出去吧,畢竟古伊娜都已經(jīng)被你送去海軍了?!?p> 提起古伊娜,耕四郎眼中閃過一絲想念的神情,“小時候她性子好勝,但是又有些迷糊。去做海軍,其實比留在道場里要好,萬一…起碼海軍能夠保她活下來?!?p> “至于劍道,哈哈,其實我已經(jīng)傳授出去了,就是傳授給了那些海賊。那些人里面,有好幾個的悟性相當不錯,尤其是他們的船長,劍性很好,可惜我也看出來了,他只是想要通過學(xué)劍來變得更強,卻并不熱愛劍。有劍性卻沒劍心,真是有些可惜。不過他跟我說,他手底下有個干部,肯定非常合我意,據(jù)說過幾天就會過來……”
耕四郎對面幾個人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他們很意外耕四郎居然舍得把劍道傳授出去,更對耕四郎提起這些海賊時候的開心神情非常驚訝。
“看來你在東海也不會太孤獨,我們都替你高興。保重,我的朋友?!?p> “保重?!?p> 茶喝到快天亮,不知什么時候,和耕四郎圍坐一張桌子的這幾個人,悄悄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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