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次會議桌上頻繁看表之后,陸總又有了一個驚人的變化。
他不但不卡著點來了,他來的是越來越早了。吳迪為了趕在老板到達之前到達,已經(jīng)把鬧鐘提前了又提前。
終于,他忍不住“怒了”。
小心翼翼的問:“老板,您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陸戰(zhàn)北將鋼筆“啪”的一放,吳迪感覺腿肚子有點抽筋,嚇的。
“呃,對不起老板,我早晨睡迷糊了,可能誤食了我媽治療更年期的藥?!?p> “先不說這個,我最近還真的有點煩心事。正好給你說說?”
“???呃。嗯。好啊,老板您請說?!眳堑蠎{借驚人的反應(yīng)能力接住了老板的話茬。
“你談女朋友了嗎?”
“呃,還沒……”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你不僅沒給我找女朋友的資本,還弄垮了我找女朋友的身體!
“這個,我可能比較隨緣吧!”糊弄鬼呢!還不是人家都看不上你。
“也許你該考慮去整個容!”陸戰(zhàn)北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鋼筆。
艾瑪,老板也太扎心了。
吳迪糾結(jié)的問:“公司,給,給報銷嗎?”
陸戰(zhàn)北笑了笑,“跟你開個玩笑,你長得還可以,不用整容?!?p> 沒想到老板也會開玩笑,可看他的表情可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沒關(guān)系,你結(jié)婚的時候我給你包個大紅包?!标憫?zhàn)北爽快的說。
吳迪覺得自己最近的“不滿”和郁悶瞬間被治愈了,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
老板的煩心事在聽了他還沒女朋友之后就沒了下文,看來自己不是一個合適的咨詢對象。
“你給汪世杰打電話,讓他把他歷屆女朋友都約上,晚上在彩虹門見。”
老板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吳迪的視線在陸戰(zhàn)北臉上逡巡數(shù)次,絲毫沒看出有什么不妥。
哎,認命的去打電話吧!順帶聽汪世杰爆了一卡車的粗口,然后才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總有那么一天,等陸總再平易近人一點,他會要求漲工資。陸總,他簡直太難伺候了。
曲水街,早餐店即將結(jié)束營業(yè)。
“老板,你沒覺得你最近的餐點都做的偏甜,還糯嘰嘰的嗎?”劉寶皺著眉問。
葉輕舟摘下圍裙,回想了一下,“是??!有問題?”
“問題倒是沒有,就是客人都私下說你談戀愛了。”
“這也能看出來?”葉輕舟疑惑的問。
“不知道,可能自從那天那個陸戰(zhàn)北來了以后這個傳言就開始了?!?p> “他們?yōu)槭裁床粋骱蜗驏|了?”
“據(jù)一個不愿透露姓名的大V說,他們頂?shù)恼饎诺臅r候接到了通知,說一個姓陸的大佬說了再往上頂全特么封號?!?p> “……大佬就這么說話?。俊比~輕舟回想了一下陸戰(zhàn)北說話時的語氣。
“語言上也可能有他自己的潤色,但這個大佬姓陸沒跑,而且是一跺腳j市就能顫三顫的那種。”
這么說來,摻和這件事的基本就是陸戰(zhàn)北了。
他還真是愛管嫌事,不都說他跟三清幻境的活神仙似的不惹凡塵的嗎?
葉輕舟最近晚上都沒出去鬼混,杜曉月和她的資本家黏糊夠了,就又想起她來。
“妞兒,晚上出來玩玩?”
葉輕舟正扎了倆麻花辮站在陸家的玫瑰園里,旁邊站著一頭白發(fā)配黑色西裝的老管家盧伯。
“去哪玩?”
“還能去哪?彩虹門??!跳著舞喝著酒多爽啊!沒事叫兩個小哥哥陪陪唱什么的,你懂的?!”
“你們家金先生又出差了?”
“去法國了,參加一時裝秀?!?p> “呦,你怎么不去,不是挺黏糊的嗎?”
“你懂什么?我們這叫小別勝新婚!”
葉輕舟逮住一個肉乎乎圓滾滾的大蟲子,扔進盧伯端著的盤子里。
“你倒是說話??!去不去?”
“去去去……急得你!”
見葉輕舟掛了電話,盧伯盯著自己手里的盤子說,“你看看你,人家都老實待家里睡覺,就你爬出來偷吃,被抓住了吧!”
葉輕舟幽幽的望了盧伯一眼,他老人明面上說蟲子,實際上話里有話??!
“讓你打藥你不打,生了蟲你又不敢抓,憑什么讓我當苦力??!不干了!”葉輕舟說著就要摘下手上的手套。
“哎!丫頭,不帶撂挑子的。這些蟲都被你承包了,你好好抓吧??!”
葉輕舟又專心的翻起花葉來,這大胖蟲真是一逮一個準。
“我們家小北就很乖,你看看他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從不到處亂跑,也沒有什么花邊新聞,簡直乖的不像那么大個集團總裁哦!”
葉輕舟故意喊了一聲,“有蛇??!”
盧伯抱著盤子,“蹭蹭”的跑出了花圃。
葉輕舟做了個深呼吸,盧伯這王婆賣瓜,賣的也忒起勁了,耳朵都要磨出繭子了。
“真是個壞丫頭,”盧伯嗔怪一聲,抱著蟲子喂雞去了。
傍晚十分,葉輕舟換好衣服,挎著小包出門了,隔壁停車坪上空空的,陸戰(zhàn)北還沒回來。
到了彩虹門外,里里外外已經(jīng)熱鬧了起來。門口停了一溜兒的豪車,其中一輛蘭博基尼怎么看怎么熟悉。
好像就是陸戰(zhàn)北的那輛燒包車,葉輕舟心里有點不大高興。
具體為什么不高興,她也說不出來。
“嗨,小妞兒,今天打扮的不錯??!”
葉輕舟一頭黑色長發(fā)披散下來,半遮住胸前白色肌膚。低胸緊身連衣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材曲線,神秘又魅惑。
“怎么,想開了,今天穿這么惹火?”
“我說隨便穿穿你信嗎?”
“不信”,杜曉月的頭搖的像撥浪鼓。
其實,還真是隨便穿的。因為葉輕舟不大注重穿著,添置的衣服并不多。結(jié)果今天臨時赴約,她才發(fā)現(xiàn)除了運動休閑點的衣服,就這件裙子還沒被扔進洗衣機。
倆人跳了一陣兒,熱了熱身。杜曉月非得找一包廂唱歌,剛唱了兩首,葉輕舟覺得有點內(nèi)急就上廁所去了。
由于去的時候太著急,她沒留意自己的包廂號碼??粗涣飪和庥^一模一樣的包廂,葉輕舟有點迷糊。
憑著記憶,她推開了一扇門。
這間包廂比她們那間寬敞多了,擺放著一組豪華氣派的真皮沙發(fā)。
葉輕舟喝了點酒,燈光本身也暗。就看見迎面還坐著一位超帥的小哥哥,她心想,回去告訴杜曉月,下回就點這位帥哥。
對旁邊坐著的幾位打扮美艷的姊妹兒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打擾了,幾位好好玩!”說完葉輕舟就要走。
不曾想,帥哥自己迎了上來。
咦!這不是陸戰(zhàn)北嗎?
陸戰(zhàn)北看到葉輕舟的打扮,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的當口兒,葉輕舟不冷靜了。
她知道自己剛才在門口為啥不高興了,因為陸戰(zhàn)北這只本來該在家睡覺的大蟲子跑這兒來風流來了,還被她給逮住了。
視線在幾位美女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葉輕舟瞪了陸戰(zhàn)北一眼,轉(zhuǎn)身就跑。
一支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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