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壽宴,饒是顧令稚心情著實(shí)不好,她臉上也帶著點(diǎn)笑容。
林清君的祖母嘗了蛋糕后,贊不絕口,但由于是甜食,林清君也不讓她多吃。他自己弄了一小塊,一小勺一小勺地弄著吃,極為珍惜的樣子。
“乖孫,你何不把那小販招進(jìn)我們府來做廚娘?”祖母問。
“祖母,她是英國公的顧千金,可不是小販?!绷智寰嘈Φ馈?p> 她對府外的事情所知甚少,笑瞇瞇地問,“那顧千金可有嫁人?你不妨娶她過門,讓她給你煮一輩子的飯吃?!?p> “祖母,那不是愛,不可?!绷智寰龘u頭道。
祖母嘆息一聲,再嘗一口蛋糕,“那便罷了。”
壽宴過后,林清君送顧令稚至門口,“顧小姐,多謝你的蛋糕了,我祖母很愛吃。你以后如果要有需要幫忙的事情,可盡管開口提。”
顧令稚目光幽遠(yuǎn),輕聲道,“再會。”
林清君聽這一聲頗有離別意,他皺了皺眉,但也未曾多想。
直到三日后,他聽到了一則消息,顧令稚坐著巨船離開了京都,恐怕只有顧紳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顧令稚披著紅色披風(fēng),站在甲板上,眺望遠(yuǎn)處。
“小姐,我們抓到一個人,他說認(rèn)識你。”船員說完,將那個人押了過來,他一抬頭,還咧著嘴笑,竟然是裴瑯。
“裴大人,你偷上我的船,意欲何為?”顧令稚淡聲問。
“小爺想你。”裴瑯笑著道。
桂圓頓時紅了臉,“沒想到裴大人竟如此不知羞!”
顧令稚讓人給他松了綁,眼神冷淡道,“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了,等到了下一站,我就放你離開。”
裴瑯也沒多說什么,點(diǎn)頭道,“好。”
另一邊,李容瓚在得知顧令稚遠(yuǎn)航的消息,頓時心如亂麻,他說了句,“備船。”
謀士卻跪下來攔住他,苦口婆心勸道,“殿下,五皇子虎視眈眈,您不能離開京都啊。”
蘇清嫵跟她的哥哥蘇青染一同走過來,兄妹倆的好顏色驚艷了不少宮人。
“殿下,你要去哪?”蘇清嫵嫻熟地?fù)ё±钊莪懙谋郯颉?p> “本宮想去找顧……”李容瓚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一種鉆心之痛,讓他唇邊漾出一縷血絲來。
“傳太醫(yī)!”謀士慌亂地叫道。
蘇清嫵連忙給李容瓚撫心口,眼神惑人,“殿下,你只要不想她,心就不會痛了?!?p> 李容瓚擰緊了眉頭,沒有說話。
“太子殿下,溫小姐求見?!睂m人說。
“讓她進(jìn)來。”李容瓚疼痛暫緩,虛弱道。
誰知溫云拂一進(jìn)來,看到李容瓚,張口便道,“蠱術(shù)。”
蘇清嫵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什么蠱術(shù)?”李容瓚皺眉問。
“太子殿下,我娘親是苗疆女子,您這一看就是中了蠱了。具體,得等我娘親來看?!睖卦品餍奶鄣?。
“來人,去喚溫小姐母親入宮。”李容瓚沉聲道。
蘇青染看著蘇清嫵的臉色,心下明白了幾分。
陳氏一來,把脈再一看,“殿下,中得是同心蠱,同心同心,若不同心,必將痛苦難耐,遭子蟲咬食。”
“蘇清嫵!”李容瓚怒聲道。
蘇清嫵剛下跪下去,就見蘇青染先跪了下去,磕頭道,“此乃草民一人所為,殿下要?dú)⒈銡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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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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