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小心翼翼地問,“太子,你不會真的愛上太子妃了吧?”她可是給你帶綠帽的壞女人?。?p> 李容瓚搖頭,“沒有,是她快愛上本宮了。像她這般愚蠢的女人,我很容易一手掌握了。”
顧令稚踏進來,低頭看了下,“我覺得你不容易一手掌握?!?p> 李容瓚:你不對勁,不對勁。他察覺到謀士的視線,頓時生氣,“不許看,都給本宮滾下去!”
“早點睡吧,明日啟程去容州城?!鳖櫫钪烧f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你的手怎么了?”李容瓚留意到她破了皮的右手,似乎還滲了血。顧令稚剛想說沒怎么,李容遠卻拉過了她的手,吩咐道,“拿藥來?!?p> 李容瓚看著那傷口,輕吹了吹,問,“疼嗎?”
顧令稚看著近在咫尺,眉眼精致的李容瓚,心突然跳快了一拍,“不疼?!?p> 下一秒,李容瓚不由感慨出聲,“你的手真是比本宮還粗糙。”
顧令稚沒好氣地抽回自己的手,聲音散漫,“臣妾回偏殿睡覺了,明日再會。”
幾日后,他們趕到了容州城,找到了那神醫(yī)沈疏放的藥鋪。
那里圍滿了百姓,正看他解毒,他在紙上寫,“據(jù)了解,已經(jīng)寒毒下藥量為a克,炎毒下藥量為b克……”
“解方程?”顧令稚滿頭黑線,“這解毒方式草率了些吧,醫(yī)術(shù)堪憂。”
“你又知道了?”李容瓚很是驚訝,為什么太子妃總了解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然后沈疏放就當(dāng)場熬制了藥汁,給中毒者灌了下去。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他灰敗的臉色變得紅潤又有光澤了起來。
等輪到李容瓚和顧令稚看病的時候,沈疏放伸了個懶腰卻說,“今已滿一百人看診,不醫(yī)了,明早請早點來?!?p> “咱們可是老鄉(xiāng),給個面子。”顧令稚笑道。
沈疏放笑容變得玩味起來,“姑娘,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嗎?就和我瞎套近乎。”
“團戰(zhàn)可以輸……”顧令稚神秘地說了前半句。
“魯班必須死!”沈疏放眼睛頓時瞪大,“真是老鄉(xiāng)啊,那我肯定要給你們看病了?!?p> 顧令稚扯過一旁的李容瓚,說,“沈神醫(yī),我家相公又生氣就暈厥之癥,你來看看,可不可以治呢?”
“讓我來把把脈?!鄙蚴璺攀疽饫钊莪懓咽诌f過來。
把過脈后,沈疏放眉頭蹙了一下,說,“可治,但還尚需一種珍稀的藥材,叫做元尾草,要去容州城外的藥王谷去求藥。”
“好?!鳖櫫钪牲c頭。
沈疏放怕他們迷路,便坐上了馬車,跟他們一起去。
李容瓚聽他們一路有說有笑的,清冷雋秀的臉上都快結(jié)成一層寒霜了。
沈疏放看到李容瓚犀利又想殺人的眸光,默默地閉了嘴。
等到了藥王谷,門前有兩位美人攔住了他們,聲音冷冰冰的,“入門需有口令,否則不能入門?!?p> “芝麻開門?!鄙蚴璺耪f。
“天靈靈地靈靈?!鳖櫫钪傻?。
“古娜拉黑暗之神!”沈疏放不死心。
顧令稚不放棄,“hello world!(編程)”
李容瓚頭疼地扶額,你們都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