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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道不想玩游戲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戲中局(五十六)【6000字補一下之前還差的月票加更】

貧道不想玩游戲 喂水 6145 2021-01-15 11:47:40

  嚴(yán)顏微微點頭,對于褚南這副小心態(tài)度,他倒是并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滿。

  “既然是棋局,那么便可分為:棋手、棋子、棋盤,以及看客四者?!?p>  褚南笑著說道,“先前棋盤的事情,我已經(jīng)說了,就是涼城。那么接下來就說說,棋手的問題?!?p>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頓了頓,“下這盤棋的,應(yīng)該就是皇上吧!”

  言罷,他又嘴角一揚,“當(dāng)然,嚴(yán)大人你……勉強也算得上。不過前提是……您還站在東州府督察司總捕頭的位置上?!?p>  對于褚南這有些大逆不道的話,以及談到皇帝時不敬的語氣,嚴(yán)顏到并沒有表示出任何的震怒,而是神色平淡的目視褚南,“何以見得?!?p>  褚南皺了皺眉,“從我在白方凌的口中得知這件事之中有著皇上口諭,以及你嚴(yán)大人的身影之時,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異常。”

  “當(dāng)然,讓我能夠確定這一想法的根本還是剛剛我所問的,皇上對與千變門的態(tài)度,以及……昨天嚴(yán)大人你送來的紙條。”說著,褚南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

  聽罷,嚴(yán)顏豁然一笑,“哦?你怎么知道送紙條的就一定是我?”

  他這么說,基本就和承認了沒什么兩樣,不過褚南依舊是為其解釋道:“很簡單。高謙是督察司暗捕的事情,我想除了同樣是督察司捕快身份的人,不會有人幾個人能清楚?!?p>  “而且,即便如此。能夠?qū)⒏咧t身份說的如此詳細,且明里暗里表明毛石頭此人可用的人,在我能想象到的,且參與涼城事情中的人,一共不超過三個?!?p>  “最開始,我也想過精武衛(wèi)那位姓游的知府,不過他們都不如你嚴(yán)大人的嫌疑大。”

  “嫌疑……好一個嫌疑,哈哈哈!”嚴(yán)顏大笑一聲,接著說道:“就算是我為你送來的消息,那又和圣上有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系大了?!瘪夷辖辛艘宦?,“先前嚴(yán)大人你也說過,千變門不過是小打小鬧,不值一提?!?p>  而后,她沉吟一聲,“其實對于你說的這一結(jié)果,昨天在被熙夜邪打傷之后,我就已經(jīng)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邪護法的武功,在千變門應(yīng)該是屬于排名前三的水準(zhǔn)。這樣的水平在如今這個江湖之中雖然稱得上是一流水準(zhǔn),但也不夠看?!?p>  褚南這話確實不錯,雖然【逆血邪典】屬于超絕的水準(zhǔn)的內(nèi)功心法,基本上相當(dāng)于佛門的易筋經(jīng)。

  但礙于熙夜邪的自身天賦限制,以及走上了歪路這一點,他的進步依舊不多。距離剛剛練習(xí)內(nèi)功的那兩年,提升也并不大。

  不過說到底,熙夜邪是幸運的。

  但也是不幸的!

  他的命好就好在了,即便是一個江湖上七八流的武者,也依舊獲得了【逆血邪典】這樣的內(nèi)功武學(xué),成為了那個時代“引領(lǐng)風(fēng)騷”的人物。

  而他不幸之處也正是這一點。

  【逆血邪典】雖然名字中帶了一個“邪”字,但事實上它是一門很正派的內(nèi)功,完全不需要去吸人血肉就能練至大成,這一點熙夜邪算是走上了歪路。

  而且,這門內(nèi)功還有一點十分重要的就是,練功之人需要有極高的武學(xué)天賦才行,不說是“石破天”那個級別,最少也要和楊過、張無忌差不多才行。

  而熙夜邪并非是這種人。

  說到底,他也就比明師成強了一點而已。

  這也是他和明師成不一樣的地方。

  相比明師成來說,熙夜邪更聰明、更有野心,做事也足夠狠辣,但他卻沒有對方那么好的運氣。

  與【逆血邪典】相比【混元奇炁】并不差,但后者卻是一門扎實的內(nèi)功。

  只要練功之人每日按部就班的運功,三十年的光陰足以讓他成為躋身“天機榜”的存在,即便是沒有進入那也足夠成為江湖上鮮有的高手。

  單憑那一股內(nèi)力,就足以壓制住江湖之上九成的高手。

  聽完褚南的話,嚴(yán)顏皺了皺眉,緩緩說道:“熙夜邪的武功,江湖之上能勝他的人也不多?!?p>  “確實不多。”褚南重復(fù)了一句,“所以,我才說他……不夠看?!?p>  “江湖之上能穩(wěn)吃他的人相比督察司以及大內(nèi)高手來說,恐怕要差了不少!”褚南說著看了看嚴(yán)顏,“如今這涼城能夠擊敗熙夜邪的人,除了白振山之外,恐怕還有你嚴(yán)大人吧!”

  “當(dāng)然……如果要是算上精武衛(wèi)的察禮斯、督察司的高謙、白家的白方凌,以及天機閣那兩位保護曾曾曾的護衛(wèi),五人聯(lián)手的話應(yīng)該也能夠?qū)⑵鋼魵?。?p>  褚南并沒有掩飾與曾曾曾相關(guān)的事情,他沒有必要,也沒有資格去掩飾。

  對方可是督察司的總捕頭,這種事情不可能逃得出他的眼睛。

  而且,身為下屬的褚南,也不應(yīng)該在這件事情上有所隱瞞。

  對于褚南如此自覺,卻又不留痕跡的向自己匯報曾曾曾的事情,嚴(yán)顏還是很滿意的,不過他卻不能有所表現(xiàn)。

  只是接著說道:“這里面……怎么沒有算得上你?以本官來看,你的實力相比我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不知要高了多少,尤其是你那一身的純陽內(nèi)力……”

  說到這,他頓了頓:“如今似乎有了些變化?!?p>  游戲中的NPC能夠從表面就看出其他NPC或是玩家的某些異常的情況,褚南已經(jīng)默認了,所以他并沒有對此表示出任何的異樣。

  “呵,嚴(yán)大人說笑了,我這身體……”話至此處,褚南突然想起了什么,目光一沉,不在繼續(xù)。

  見他如此,嚴(yán)顏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xù)問道,“先前的事情還沒說完呢。”

  “哦!”褚南被這一提醒,繼續(xù)說道,“那我就長話短說?!?p>  “從那晚之后,我就想通了這次的事情。”

  “以白振山的實力,完全可以做到在一夜之間殺光涼城之內(nèi)所有溜進來的千變門之人,但他卻沒有這么做?!?p>  “所以我斷定,他一定是有所顧忌?!?p>  “而督察司的人也有實力做到清除千變門,但也沒有這么做,這也證明督察司的人也受到了什么限制?!?p>  “在督察司的限制之中,甚至拋出了一名暗捕作為棋子,而這名暗捕居然事先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份暴露的事情,并且完美的解決了事后所帶來的問題?!?p>  “能夠同時約束白家以及督察司這兩個龐然大物的存在,我想除了皇上之外,在沒有其他人了吧!”褚南說完意味深長的看向了嚴(yán)顏。

  “不錯,真不錯!”嚴(yán)顏此時的臉上已經(jīng)毫不掩飾的攀上了喜色。

  “那你能否猜出皇上……到底要什么?”嚴(yán)顏接著說道。

  褚南一聽,微微微一愣,“嚴(yán)大人……這,胡亂揣測圣意會不會滿門抄斬??!”

  嚴(yán)顏瞪了瞪眼,“讓你說,你就說,費什么話!”

  不會是釣魚執(zhí)法吧……褚南心中想著,不過他也不敢違抗嚴(yán)顏的意思,只好說道:“千變門與皇上之間,不過就是螞蟻與大象的關(guān)系罷了!”

  “而這樣一個組織能夠得到圣上的注意,那必定是他們所要做的事情會危害到皇上的利益?!?p>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褚南沒敢繼續(xù)說下去。

  而后面的話,其實在他得知千變門與圣蓮教有關(guān)的時候就已經(jīng)稍有頭緒了。

  “一個不需要被重視組織,但又不得不被皇上重視……他們所做的事情應(yīng)該不小吧!”褚南自言自語。

  “造……造反?”他試探性的說道。

  嚴(yán)顏聽到了這個字,目光一凝,直視褚南,氣勢之下壓得對方有些喘不過氣。

  為了緩解著肅殺的氛圍,褚南立刻繼續(xù)說道:“而……而這種事情,白振山身為涼城一手遮天的人物豈會不知?!?p>  “他之所以沒有動作,一定是皇上那邊下了某種命令,讓他不準(zhǔn)出手?!?p>  “白振山受此桎梏,十有八九是因為白家之人和千變門有所關(guān)聯(lián),而且這個關(guān)聯(lián)之人的地位也應(yīng)該不低?!?p>  “否則白振山怎么可能舍不得‘壯士斷臂’;況且若非如此,天合戲班這么大個戲棚怎么可能說在涼城搭起來就搭起來了!背后肯定是有人支持的?!?p>  “所以,這關(guān)聯(lián)之人不是白方凌、就是白方遠!”

  褚南用極快的語速說完了這一長串的話,而那股濃重的威勢也在此刻煙消云散。

  沒了這壓迫之感,褚南終于長出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想必,千變門想要的就是靠著白方凌或者白方遠其中一人掌控白家,進而接手整個涼城。”

  “而我猜,他們靠的無非也就是爭奪家主之位這種低劣的手法來利誘……”說到這,他頓了頓,“在這之中,最容易上套的應(yīng)該就是白方遠,這個不被人待見的角色吧!”

  “當(dāng)然,他們不知道,這一些都是皇上的算計之中?!?p>  “說白了,千變門、高謙、精武衛(wèi)、白氏兄弟,還有我,都是皇上在棋局中的棋子而已?!?p>  “白振山,礙于限制只能做個看客,看著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兒子,被皇上翻來覆去的顛倒利用?!?p>  “什么造反之類的,皇上根本就不在乎,千變門在能折騰,也不過就是入了海的泥鰍而已,翻不出浪花來?!?p>  “說到底,皇上想的不過就是制約白家而已?!?p>  “嚴(yán)大人既然是棋手之一,想來皇上的意思也是打算讓督察司的人入駐涼城吧!什么千變門不過就是借口而已?!?p>  褚南說完,微微嘆了口氣。

  “估計皇上對白振山所說也就是諸如,想看看白家后背有沒有能力解決危機這種借口,或是賭約?!?p>  “如果拒絕,那就是觸怒圣上,白家基本就會不復(fù)存在。而同意的話,即便是贏了也討不到什么好處,皇上依舊會找各種借口派督察司的人插手涼城?!?p>  “可即便如此,白振山也只能選擇同意,并堵上一把?!?p>  說到這,褚南再次搖了搖頭,“可白方凌并不爭氣,自己一個人解決不了問題,只能來求助與我。”

  “碰巧,我又也是督察司的人?!彼f著看了一眼嚴(yán)顏,“這一來二去……大人,你說到底是不是巧合呢?”

  “如果,真的這么巧的話……我想,當(dāng)時高謙就不會決定將自己的暗翎玉放在他師弟的身體上了吧!”

  “為了拉我入局,想必你們連曾曾曾這條突發(fā)狀況都算計到了,不得不說,皇上這下棋技術(shù)才是一流。”

  “什么狗屁棋絕弈秋,和皇上一比,就如同燭火與皓月,簡直不值一提?!?p>  褚南不留痕跡的拍了個馬屁,也算是為了之前說的那么多有關(guān)皇上的話,做一些彌補,盡管沒什么用,但勝在有心里安慰。

  “好……好好!”嚴(yán)顏連說了三個好字,“不得不說,褚南你倒是真的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

  “原本皇上選的是高謙,我倒是覺得你比他要好……”

  嚴(yán)顏沒來由的說了一句,搞得褚南是一頭的霧水,正要開口詢問,卻被嚴(yán)顏擺了擺手打斷,“我知道你想要問什么,但……知道太多對你沒什么好處?!?p>  “你還是來說說,我為什么來這里吧!”

  褚南輕笑一聲,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在柳建南的身邊做過一段時間的保鏢,他自然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

  于是便說道:“想必嚴(yán)大人肯來見我,多半是因為有些事情超出了你們的預(yù)期……讓我猜猜,哦!應(yīng)該是和早就失蹤了的白方遠有關(guān)吧!”

  話到此處,嚴(yán)顏才算是真正的有些擔(dān)心,“不錯……皇上和我都沒想到,熙夜邪肯將【逆血邪典】送給白方遠,以此來當(dāng)誘餌?!?p>  “而礙于皇上和白振山的約定,我們雙方都不能出手。”他頓了頓,“本來這件事情應(yīng)該白振山親自處理,不過這次的事情皇家已經(jīng)把他坑了。”

  “所以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其他的什么,白振山都不肯再出手,同樣白方凌也是?!?p>  “而我出手的話,白振山必定會阻止,所以……”

  說到這里,嚴(yán)顏望向了褚南。

  而在他的瞳孔中,一抹橙紅色的光芒突兀的顯現(xiàn)。

  只不過,這道光芒卻是一閃即逝。

  這就是炁陽流么!果然能夠清楚身上的負面效果……褚南坐在床邊活動了幾下筋骨。

  而后看向了嚴(yán)顏,左邊嘴角一仰,“所以大人……我這最后一個問題就是,白方遠……在哪?”

  ……

  城西,大槐巷。

  這是嚴(yán)顏給褚南的地址。

  也是褚南發(fā)給察禮斯的地址。

  而在嚴(yán)顏走后,褚南也接到了【破局】任務(wù)結(jié)束的提示。

  隨后,便是另一個任務(wù),看樣子應(yīng)該是系列任務(wù)的最后一個了。

  任務(wù)名稱:【終局】

  任務(wù)等級:任重道遠

  任務(wù)內(nèi)容:緝拿白方凌

  任務(wù)獎勵:江湖資歷105500;金錠*30;兌換點數(shù):600。

  這次的任務(wù)可謂是相當(dāng)明確,卻完全符合他督察司捕快的身份。

  而獎勵方面,經(jīng)驗則是高的嚇人,褚南估計完成之后最少升兩級,而金錠的獎勵方面也稱得上是大方。

  不過,在這其中,兌換點數(shù)這東西褚南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東西其實是系統(tǒng)兌換界面的衍生物品。

  玩家除了可以在兌換界面將不用的裝備兌換成高一品質(zhì)的裝備之外,也可以選著將其變?yōu)閮稉Q點數(shù)。

  不過數(shù)量方面是隨機的,而且也是按裝備品質(zhì)來在一定范圍內(nèi)進行數(shù)值波動的兌換。

  當(dāng)然,兌換點數(shù)能夠做的也要比兌換裝備要多。

  其不光是能兌換裝備,就連武功、內(nèi)功、技能或是特殊的食物或是藥品都能兌換。

  而且還能夠兌換金錠。

  當(dāng)然這一功能應(yīng)該不會有人去選擇。

  畢竟只是一比一的比例,而兌換點數(shù)來之不易,沒有人會這么傻。

  不過,這六百的兌換值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想要靠它換到【永恒】或是【不朽】級別物品,有點做夢的嫌疑;但是換到【純正】品質(zhì)那還是不難的,而且還是定向兌換,不是隨機。這可就更有價值了。

  褚南瀏覽了一圈可兌換的物品,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不過他知道,在此之前,需要先完成任務(wù)。

  ……

  “喵——喵——”

  房檐上黑貓用力的伸了個懶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隨之而來的則是房中傳出的白方遠的干笑。

  那聲音極為怪異。

  “嘿嘿……千變門的護法就是這種水平么?呵呵呵——”

  這話說完,他并沒停止而是接著說道:“身后跟了尾巴都不知道,用這種態(tài)度來和我結(jié)盟,你讓我……很難辦??!”

  聲音落下,那有些老舊的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但卻沒人從里面走出來。

  “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了……”白方遠繼續(xù)說道:“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不過我們的計劃可能就要……從長計議了。”

  聲音戛然而止,那本該站在院中的幻魅突然間不見了蹤影。

  沒有聲音痕跡、也沒有行進的路徑,只留下了原地一道淡淡的殘影,漸漸消逝——

  而在這之后,白方遠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

  白衣裹身,與這黑夜格格不入。

  “非要我親自動手么?!?p>  簡單的一句話,在這整個的院中回蕩。

  不過,他的語氣卻不像是詢問,而是……勸告。

  “嗒嗒嗒——”

  腳步聲逐漸響起,院中一處漆黑的角落之中,走出一道人影。

  “白公子……你身份尊貴,又何必與這千變門的人相互勾結(jié)?”來人說著,從袖中滑出了兩根渾黑的鐵棍。

  白方遠沒有回應(yīng),而是神情淡漠的看著來人,那將那兩根嬰兒手臂粗細的鐵棍合成一根長棍,緩緩的說道:“你就是——高謙吧……”

  “不錯……但,不夠!”

  高謙舞了舞手中的混鐵棍,生出陣陣“呼”聲。

  “總要試試——”

  言罷,他大喝一聲,疾身而去,手中鐵棍當(dāng)頭棒喝,直奔白方遠。

  在督察司的暗捕之中,高謙的武功不是最強的,但綜合實力卻是排在第一。

  這一點,就連嚴(yán)顏都不能否認。

  三教九流,雜七雜八的手段,都可以作為他在戰(zhàn)斗中的輔助。

  不過這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能是不堪一擊——

  而這絕對的實力,指的自然就是……白方遠。

  嘭!

  咔嚓!

  一道悶響過后響起一陣骨裂之聲,而這恰恰宣告了這一合的結(jié)果。

  白方遠的重拳輕松的打彎了那劈來的鐵棍,而且他的另一只手,也在高謙欺身的一瞬間,飛速揮出,直直的正中對方的胸口。

  而這一招,正是他從來都沒有學(xué)過的——滄江十月雷。

  這一拳究竟有多強,只有中招了的白方遠才能夠清楚。

  這簡簡單單,看似蜻蜓點水般的一拳,卻暗藏著渾厚的內(nèi)勁,以及無法睥睨的速度和力量。

  對于白方遠來說,這一招或許已經(jīng)不再是驚雷拳法中的【滄江十月雷】。

  因為這拳揮出,沒有任何風(fēng)雷之勢,也沒有白方凌用出時的那種,龍蟄升空、撼天動地的架勢,實際上……這不過就是一次平平常常的出拳而已,就像是剛練拳的學(xué)徒,每日練習(xí)時揮出的一拳。

  很普通……但,卻很強!

  集合【驚雷拳法】以及【逆血邪典】于一身的白方凌,不管是在速度,亦或是力量上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如他先前描述熙夜邪一樣。

  后者與他,一個是地,一個是天!

  “咳——啊……”高謙哀嚎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流進了凹陷的胸口。若不是手中的鐵棍幫他擋住了很多力道,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

  倒飛出去,落在地上的高謙,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身體的劇烈疼痛。

  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字——

  跑!

  如今的白方遠已經(jīng)不是那個白家三少。

  自己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敵得過他的。

  他需要幫手,需要將這件向上稟報,讓嚴(yán)大人來處理……

  “嘿嘿嘿……”白方遠看著如同過街老鼠一般,狼狽逃竄的高謙,再次發(fā)出了一聲干笑,“我都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可你卻不信,非要來逞能。”他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了正要逃出宅門的高謙面前,“現(xiàn)在才想跑……晚了!”

  白方遠單手捏住了高謙的脖頸,一只手將其提起,舉在了空中,獰笑著說道:“給我死吧!你這督察司的狗!”

 ?。≒S:本來說是一章能結(jié)束,但一章萬字我覺得有點長了……而且后面還有點沒完善,先發(fā)這些吧?。?p>  (PPS:還是求票?。?!打賞,月票,都是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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