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風(fēng)雨過后,上海將迎來連續(xù)多日的大晴天。
此時,日頭剛剛過了中干,艷陽高照,正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
高溫當然也影響到了李幻和艾米這一對男女。
此刻的他們正在李幻的LOFT公寓那張可以同時睡兩個人的大床上,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終于,某一個時刻之后,一切歸于平靜。
“感覺有沒有好一些,還痛不痛了?”
李幻將嘴唇貼在艾米的耳邊溫柔地問著。
“嗯……比昨晚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痛?!?p> “估計還要幾天才會完全不痛的,再忍耐幾天吧?!?p> 李幻向艾米傳授著過往的經(jīng)驗。
“你這幾日稍微輕一些就可以的?!?p> 艾米輕聲地建議著。
“覺得這張床怎樣?”
李幻又問起了艾米對于LOFT公寓里這張床的感受。
“雖說……這個床墊與我臥室里的一模一樣,但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感覺卻很不一樣?!?p> 艾米有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對當前這張床的感受。
“哪里感覺不一樣了呢?”
李幻刨根問底。
“就是,感覺在這里要比在我臥室那里更刺激一些,具體也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p> 艾米似是在回憶剛剛的感覺與昨晚的感覺之間的差異。
“是不是感覺有點兒像‘偷……情……’一樣?”
李幻給出了一個詞語,并在說出詞語時拉長了聲音。
“用你這個詞形容……還是蠻貼切的?!?p> 艾米似是思考了一下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只不過最后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
“剛剛電視里的新聞大家應(yīng)該都看了吧,這個新聞對咱們公司來說將是一個重大的利好,預(yù)計下午開盤后,咱們公司的股價會開始止跌回升,最終能升到一個什么程度,就要看接下來咱們放出來的‘新天計劃’了?!?p> 數(shù)字護盾公司1號會議室內(nèi),潘正道正在對公司的所有股東匯報著由于剛剛的新聞而可能會引發(fā)的一系列變數(shù)。
“潘總,剛剛的新聞我也看了,對咱們是明顯利好的,在這樣重大利好的情況下,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將‘新天計劃’延后發(fā)布?這樣當發(fā)現(xiàn)公司股價有下跌苗頭時,也可以用‘新天計劃’來重新推動股價上升,而不是一次把手里的牌都打出去。”
隋汴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了過來。
“隋董事的話,平時這樣做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但不太適合現(xiàn)在這種情況?,F(xiàn)在公司有了這么重大的利好,如果咱們不乘勢而上,給這個勢頭再添上一把火的話,可能會錯過一次非常難得的可以將這個勢頭做大的機會,我主張還是要按期發(fā)布‘新天計劃’,就是想借勢造更大的勢,將大勢牢牢地把握在公司的手中?!?p> 潘正道面帶笑意,侃侃而談。
“這點,我與正道的看法一致,公司可以借此難得機會,讓大火形成無法被撲滅的燎原之勢,此機失不再來啊?!?p> 董事局主席呂鈞發(fā)言支持潘正道的決定。
就這樣,數(shù)字護盾公司在下午股市開盤的前一刻對外公開了“新天計劃”的白皮書。
這下,股市徹底炸開了。
下午的股市一開盤,數(shù)字護盾的股價就像是坐了火箭一樣,一飛沖天。
相對的,受中午那則花邊新聞的影響,高氏集團的股價開始大幅下跌。
在高氏集團股價下跌的過程中,雖然高氏集團又是辟謠,又是放出新的利好消息,但高氏集團股價的整體下跌趨勢已然形成,很難改變。
……
“廢物!一群廢物!都他媽給老子滾出去?!?p> 高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似是有人正在大發(fā)雷霆。
“董事長,您先消消氣,股價跌了還是會漲回來的,您身子要是因為這個事情氣壞了可不值當?shù)??!?p> 一個留著“地中?!鳖^型的男人正在小心地勸說著高氏集團的董事長高強不要發(fā)這么大的火。
“蔡謀,我讓你們幫我教著點我的兒子,結(jié)果呢,都他媽給教到局子里去了,你們讓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高強怒氣未消,用手指著下面這幫人一通地數(shù)落。
“董事長,這件事情主要是那個山炮的事,小老板不過是受了其牽連而已,想必很快就會沒事的。”
地中海男人將責(zé)任都推到了山炮的身上。
別說,這招還真起了一些效果,高強果然不罵人了。
“山炮,山炮,呵呵,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p> 高強嘴里一邊念叨著“山炮”兩個字,一邊面色陰沉了下來。
“找人給山炮帶話,讓他把所有事情都自己扛下來,如果連累到了我兒子,我要他小命。”
高強對下面的這幫人下達了指令。
底下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高強是在和誰說話。
“都愣著干什么,趕緊都給我滾去辦事,辦不好都他媽別回來了。”
高強看到這幫人都楞在了那里,便又開始爆粗口。
“數(shù)字護盾,還有那一對狗男女,呵呵,……”
高強面色陰冷,嘴里自言自語。
……
李幻終于從艾米的身上離開了,此刻的李幻正擺出一個“大”字形狀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仰面看著天花板。
而艾米則是微蜷著腿,側(cè)著身子看著李幻。
艾米現(xiàn)在渾身酸軟,一點也不想動。
“咱們還要吃午飯嗎,還是直接早點去吃晚飯?”
李幻似是有些餓了的樣子,詢問著艾米的意見。
“我現(xiàn)在不想動,只想這樣靜靜地躺著,咱們直接晚飯吧?!?p> 艾米雖對剛剛的一場大戰(zhàn)意猶未盡,但體力實在是不行了。
“這家伙看著并不壯實,怎么耐力這么好啊?”
艾米看著李幻的身體,心中暗自嘀咕。
“主人,您有一條來自美熙的信息,需要幫您讀出來嗎?”
小K萌萌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好!”
李幻應(yīng)了一聲。
“李幻,李幻,你看新聞了嗎?那個陷害你們的罪魁禍首已經(jīng)被警察給抓起來啦,你們現(xiàn)在都清白了,耶!!艾米姐姐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吧,總之壞人抓到了,上星期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p> 小K竟然模仿起美熙那甜美清脆的聲音,將信息給“說”了出來。
“還有,我們今天就開始大一新生的軍訓(xùn)啦!周六時會進行儀仗隊的表演,你和艾米姐那天空的話,可以來我們學(xué)校看我們表演的。哈哈哈!拜拜!”
小K讀完了第一條,又讀了第二條。
“好的,我們一定來?!?p> 李幻對小K回言,由著小K自己去發(fā)信息了。
“美熙這可愛漂亮的小妹妹貌似對你很是‘有愛’啊?!?p> 艾米眼含笑意地打趣。
李幻看著艾米的眼睛,無波無瀾,平靜地說:“嗯,貌似是有那么一點點,怎么?吃醋了?”
艾米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說:“唉,我怎么會吃小姑娘的醋啊,她們剛剛成年,和我都快差著輩分了?!?p> “她們剛成年,估計還啥都不懂呢。你呢?這都成年多久了,本以為你會是個高手來著,沒想到卻是新手村里面打醬油的菜鳥,你說我怎么開始時就沒看出來呢?”
李幻側(cè)過了身子,盯著艾米仔細地看了起來。
艾米看到李幻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身體仔細地看來看去,不禁面泛紅霞,害羞地要將身體翻轉(zhuǎn)過去,改為用后背對著李幻。
不曾想李幻一只手就將她將要翻轉(zhuǎn)的身體又給翻了回來,同時嘴里還嘟囔著:“別呀,咱們現(xiàn)在這可是真正的‘坦誠相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多好啊!”
艾米聽到李幻在滿嘴胡言,既好氣又好笑,眼睛卻是向他身上的重要部位看去。
“喂喂喂,眼睛看哪呢?對,說的就是你?!?p> 李幻看到艾米的眼睛似是在盯著自己那仍在休養(yǎng)生息的地方看,便急忙假裝用手遮擋,同時出言警告。
艾米被李幻這一連串滑稽的動作給逗得笑個不停,直用手捂自己的眼睛,嘴里卻是叫著:“完了,完了,我眼睛瞎了,我眼睛瞎了?!?p> 兩個人就這樣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地在LOFT公寓的這張大床上,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下午。
……
香港,太平山,許家。
香港大亨許立文家的半山別墅就坐落于風(fēng)景秀美的太平山上,別墅所在位置依山傍水,風(fēng)水奇佳。
許家家主許立文此刻正閉著雙目仰躺在院子里的一張?zhí)僖沃?,似是在享受著透過樹蔭的秋日陽光。
他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手中把玩著一把看起來很是精巧的紫砂小壺。
這時,一個管家似是中年人急匆匆地向藤椅走了過來。
“老爺,這是您要的消息?!?p> 只見管家似的中年人將一個文件袋雙手遞給了已經(jīng)做起了身來的許立文。
“丁福,鶴立這次又追了過去?”
許立文問起這個叫“丁?!钡哪腥嗽拋?。
“是的,老爺,二少爺是專門趕在那個女人生日的前一天去的上海,現(xiàn)在他人好像去BJ了?!?p> 丁福把知道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和許立文匯報著。
許立文打開文件袋,隨意地瞄了一眼,然后抬頭向丁福問:“你這些信息確定準確?”
“老爺,您看這里,這些資料是匯總到今天下午2點鐘的所有最新資料?!?p> 丁福指著資料上的時間戳,為許立文做起了說明。
“這照片……”
許立文看著印有李幻與艾米激吻的照片,話剛說出了一半就頓住了。
“這照片上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上周的資料上還是顯示此女沒有交往過其他男性啊,怎么這才一個星期,她就有人了?”
許立文有些疑惑地看向丁福。
“回稟老爺,這個男的貌似就是上周五,此女生日的那天才突然冒出來的,之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看照片兩人似是戀人關(guān)系?!?p> 丁福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單是這照片,還有這些個花邊緋聞,都是上個周末,此男現(xiàn)身后才開始陸續(xù)出現(xiàn)的?!?p> 丁福頓了頓,又補充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告訴鶴立,此女已不適合嫁入我許家,讓他及早回來吧。另外,你去查一下這個男的,信息越詳細越好?!?p> 許立文將資料全都放回了文件袋中,然后向丁福吩咐了幾句,就讓他下去了。
“哼,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女人,鶴立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p> 許立文站起了身,看了看內(nèi)地的方向,嘴中發(fā)出了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