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弦月和宋鈺吃完早餐后,便準(zhǔn)備去往西郊。
在車上,李弦月依舊好奇地看著車窗外的景色。
她還是第一次來這么大的城市,到處都熱鬧繁華。她有些想拿出手機拍視頻給村里人看,但是不能這么做。
離開時,村長說,沒有緊急的事情,不能聯(lián)系村里。
想到這里,李弦月突然有些失落,把頭也垂了下去。
“怎么了?”宋鈺問道。
“沒什么?!崩钕以侣曇粲行瀽灥?。
“喜歡這里?”宋鈺問道。
“嗯。”李弦月點了點頭。
宋鈺把車停在了路邊,打開車門走了出來。
價值不菲的豪車上突然下來一個人,周圍人都不禁看了過去。
他皮膚白皙,樣貌精致,眉眼間一片冷傲,即便穿著普通的白色襯衣,也矜貴得像童話里的王子。
路邊的女生拿著手機,有些躊躇地想要上前。
宋鈺來到李弦月的車門前,打開車門。
“宋鈺?”李弦月不解地看著他,不是去西郊嗎?
“下來。”宋鈺把手遞向她。
“哦?!崩钕以伦ブ吴暤氖?,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p> 她一出來,周圍的人的目光便更加炙熱,那些想要上前的女生也自慚形穢般呆在了原地。
她烏黑的秀發(fā)隨風(fēng)微微舞動,黑寶石般神秘惑人的貓眼,血紅的唇,雪白剔透的皮膚,美得不像凡人。
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繡著珍珠和細(xì)碎暗花的公主裙,裙子隱約間如星光閃動。
李弦月穿的裙子是宋管家準(zhǔn)備的,因為宋鈺一向都穿白色,所以宋管家給她準(zhǔn)備衣服全是白色系列的連衣裙,和宋鈺正好配成情侶裝。
公主王子般的組合,沒人敢上前打擾。
李弦月紅著臉,和宋鈺靜靜地逛著街道。
“宋鈺,不是去西郊嗎?”李弦月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喜歡?”宋鈺反問道。
“嗯。”李弦月點了點頭。
接著,她又有些猶豫地說道:“可是,西郊不去管可以嗎?”
“可以?!彼吴曊f道。
李弦月還是有些擔(dān)心,她忍不住看向宋鈺。
“西郊那里沒有人會去?!彼吴暷托牡亟忉尩溃岸?,京都有的是天師?!?p> “哦?!崩钕以曼c了點頭。
然后,她好奇地看向了四周。
一陣陣香甜的味道從前面飄來,李弦月看了過去。
只見,那是一家三面都是透明玻璃的甜品店,里面擺著各式各樣精美的甜品。
店里亮著橘黃色的頂光,灑在米白色的木制長桌和椅子上,看上去暖洋洋的。
宋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牽著她的手走向了甜品店。
“宋鈺?!崩钕以吕×怂吴?。
“怎么?”宋鈺停下腳步,看向了她。
“太貴了,我們還是走吧?!崩钕以滦÷暤卣f道。
她以前在市里看見過,一塊小小的蛋糕就要十幾塊,這里是首都,只會賣的更貴。
“我想吃?!彼吴暶佳廴岷土讼聛恚瑴厝岬厝嘀念^,“你陪我去好不好?”
“不去。”李弦月拒絕道。
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不知道宋鈺在騙她。
“乖。”宋鈺清冷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李弦月覺得全身發(fā)麻,臉紅的發(fā)燙。
太犯規(guī)了,怎么能這樣!
宋鈺拉著她的手走進了店里的甜品展示柜前。
店員看見他們連忙上前熱情地道:“先生、小姐您們好,您們有什么需要的嗎?”
接著,店員指著一款粉紅色草莓甜品道:“這是我們這里賣的最好的甜品……”
然后,店員又接著介紹了幾款甜品。
李弦月看著琳瑯滿目的甜品,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宋鈺。
宋鈺把店員介紹的幾款甜品每樣都要了一份,和李弦月坐在了靠外的窗前座位上。
店員高興地把他們甜品和飲料放到了他們桌上。
宋鈺把甜品都推到了她面前。
“宋鈺,多少錢?”李弦月問道。
宋鈺用叉子挖下一塊粉紅色的草莓慕斯喂到了她嘴里。
慕斯入口即化,香香甜甜的,李弦月幸福地瞇起了眼。
“5886?!彼吴暤卣f道。
好貴!比一學(xué)期的生活費都多!李弦月覺得蛋糕一點也不好吃了。
“我會還你的?!崩钕以滤阒约哼€有多少錢,準(zhǔn)備去找個兼職。
“不用?!彼吴暲^續(xù)喂著她。
“我會還的?!崩钕以卢F(xiàn)在一點也沒有胃口了,機械地吃著。
“好?!彼吴暻謇涞捻永餄M是寵溺地說道,“要找工作嗎?”
“嗯。”李弦月點了點頭。
“天師協(xié)會里有任務(wù)欄,只要完成任務(wù)就有報酬?!彼吴曊f道,“要加入天師協(xié)會嗎?”
“要?!崩钕以碌捻恿亮似饋?。
接著她又有些失落,“天師協(xié)會會要我嗎?”
“會?!彼吴曊Z氣肯定地說道,“你已經(jīng)是天師協(xié)會的人。”
“真的?”李弦月眸里亮晶晶的。
“嗯?!彼吴曊f道。
李弦月有些興奮,村長說了,天師協(xié)會很厲害,要她加入天師協(xié)會。
宋鈺又繼續(xù)喂著她,空氣中滿是甜蜜。
這時,有一對男女走進了店里,坐在了李弦月他們旁邊那桌。
女人長得成熟漂亮。
男人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只不過他眼角有著重重的黑眼圈,像是沒有休息好。
他們兩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濃郁的鬼氣。
李弦月忍不住看向了他們,她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很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見過。
宋鈺順著她的目光也看見了那對男女。
他有些嫌棄地皺著眉頭,那對男女身上的鬼氣太濃郁,臟兮兮的不斷污染著四周。
宋鈺用法術(shù)隔離了鬼氣。
“老公,我覺得最近有些不對勁。”女人有些疑神疑鬼的說道。
“我也這樣覺得?!蹦腥藦?fù)和道。
要是從前他一定以為是女人有毛病,但最近家里越來越詭異,讓他不得不多想。
女人喝了一口黑咖啡,嘴里苦澀地道:“老公,我們還是請個天師吧?!?p> “我已經(jīng)求人在天師協(xié)會向天師協(xié)會發(fā)了任務(wù)。”男人這個時候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天師來?!?p> “那就好?!迸诵睦锼闪丝跉狻?p> “我們這幾天還是不要回去了。”男人提議道。
“我也不想回去。”女人漂亮的臉上滿是疲憊,“誰知道家里有些什么?”
女人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接著把黑咖啡一飲而盡。
李弦月聽著他們的對話,想要幫忙。
她也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那對男女就在旁邊,想要不聽見很難。
“想接嗎?”宋鈺問道。
“嗯。”李弦月點頭,她總覺得她見過那對男女。